我刚听得春澜喊痛,即把送入之势顿了一下,却觉得她的逼穴里热潮滚滚直流,就把两手拘住春澜的腿,紧抽慢送。春澜丰满坚挺又有弹性的乳房,摇摇晃晃著,看得我血脉喷张,一颗心狂跳不已。
我使劲地弄了将近一个更次,让春澜在不断的浪叫声中,感受到最深层的满足。而在一旁观战的春花,早已是听得心痒难忍,道:「姐姐你教我看了你们这般行迳,让我真难熬,也该停一会儿,让我也略尝滋味吧!」此时我还把肉棒深插在春澜湿热的逼穴里面,感受著阴道壁上蠕动的兴致。春澜一听春花的话,便有气无力地低声道:「好哥哥我支撑不过了,且停一会再弄罢!」我连忙趴到春花身上,将我阴户一模,便戏弄道:「妹妹,你这里怎么湿得这样?」春花撒娇道:「你不要管……啊啊……」话未落定,我已把肉棒狠狠的尽根插入。
春花只觉得逼穴里一阵满涨,深抵的肉棒让原本酥痒的感觉一扫而空,缩著小腹让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著,让我感到异常美妙的舒畅。我亲了她一个嘴,便紧紧的抽送起来了。
我每次重撞在春花的子宫深处,那正是她觉得酣美的所在。弄得春花不顾廉耻的搔浪起来,挺著臀部又摇又磨的,惹得我忍不住一阵大泄。
我气喘嘘嘘地对春花说:「我以往时与妇女交欢,可以通宵不泄,怎的运遇著了你便泄了!妹妹真女中豪杰,风流中巨帅了。」一旁的春澜却道:「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我只得将这绵软的肉棒,又弄了一回,三人才搂做一团睡了!真是说不尽许多快乐;道不完无限风流。
正是欢娱闲夜短,寂寞恨更长,不觉天又明了,三人又玩了一会,我依依不舍地离开。春花浓艳化妆後,正往阴部喷香水和扑香粉。春澜一把抱住春花和她疯狂接吻,又孅手一捏她的胸脯,说:「看你这骚样,准是又想男人了,早知道也不用搬来,就让他再把你奸了!」春花的乳房刚被春澜一捏一揉,便觉得舒坦,身体觉得酥软无力,靠在春澜身上,娇声道:「嗯…被奸倒…是舒坦…只怕…啊…姐…你揉得我好…妙…嗯……」春澜笑著说:「那好!现在我就把你给奸了。」
说著就拉扯春花的衣带,脱除她的衣裳。春花也嘻嘻闹闹地跟春澜互扯衣著。
姐妹俩就这样东摸摸、西抠抠的扭做一团,双双一丝不挂地倒在床上。
春澜一揽春花的柔腰,最就往她火热的红唇吻下去。春花双唇微张便把舌尖伸进春澜的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著、互吮著。当两人在情绪逐渐升高,忘情地紧拥著、翻滚著,春澜的的一只手已经伸到春花的大腿根部,抚摸她的阴唇和阴核。
春澜五只手指便不停拨弄著春花那早已湿润的阴户,一阵阵磨挲的快感如浪潮般,袭向春花四肢百骸,让她全身不停的扭动;喉咙里挤出的呻吟也越来越高。
春澜也因为乳房的磨擦而亢奋起来,脸颊泛起一层红晕,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或许是两人都是女性,深知女性最敏感、最舒服之处在哪儿,所以每一触都是进攻在让对方欲死欲仙的重点部位。因而,除了逼穴深处的酥痒,非得肉棒才能解之外,有时候姐妹的互相的抚慰,反而有时比男人的抚摸还更令人陶醉,难怪她们会乐此不疲。
春澜转过身子,分腿跨坐在春花胸前,洞开的阴户竟能纳入春花坚硬的乳尖。
春花的手挤压著自己的乳房,把乳尖尽量塞入春澜的逼穴里;而春澜磨转著孅腰、缩著小腹,她的逼穴竟然也像嘴巴般地吸吮起来。
春花被吮得浪叫著:「……呀…姐你…的小穴…嗯…在吸奶…嗯嗯…真妙…
妙……」这边,春澜却呻吟著:「…啊…你的…乳尖…啊呀…在奸我…呀…
我舒服…极了……」动作中,春澜还以手指拨开春花那肥厚的阴唇,把中指毫不费力地滑入润湿的蜜穴里,缓缓地抽动著。随著春澜手指抽动速度的加快,春花发出更加淫荡的哼声,阴户里也流出更多的淫液,使的噗滋!噗滋!的水声与诱人的哼声,结合成淫荡的乐章。
春花的乳尖磨搓著春澜的阴户,也让春澜得到淫欲的满足,四溢横流的晶莹液汁,更是濡染了春花的胸脯上。
恍惚中,两人渐渐地进入疯狂的淫欲高潮……次日一早,春澜、春花打扮得极为浓艳,脂粉香口红艳。
我一见,暗想:世上竟有这般标致的女子。春澜换上那套轻揉的百花舞裳,走到大厅上。只见春澜轻移莲步、款摆湘裙,容貌如海棠滋晓露;腰肢似杨柳迎春风,浑如浪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子。
当音响放起物曲起,春澜整衣而舞,一曲既毕,我看得不觉神魂飘荡,几乎忘了喝采,呆了半晌才道:「舞得妙!舞得妙!教我一见魂消。春澜!春澜!果然名称其实。」我侧著身子,仔细欣赏春澜孅柔的胴体,只见她眉黛含颦,低鬟拢翠,盈盈秋水,娇娇红粉,一副含羞带怯的可人模样,一手横胸围拦著盈握的双乳;一手斜伸半掩著乌丛的私处。
我看得如疑如醉,一只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在春澜滑腻如脂的肌肤上。温柔的爱抚,让双方淫欲的情绪持续的窜升,呼吸逐渐浓浊沈重起来。
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