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丹药之外,箱子里还有一些符箓和法器。
暴富一场可不是说着玩的,中品法器都有足足三件,两个阵盘,一双黑色靴子。
两个阵盘一个是幻阵阵盘,和之前沈浩破获的失踪系列案里作为凶器的那种幻阵阵盘差不多,不过带了复合的攻击手段。另一个阵盘属于防御类,里面构建的是一种五行类的防御法阵。
而靴子类法器沈浩也是第一次见,一般而言穿戴类的法器会比直接使用类比如武器要更抢手。而首饰类的就更稀有了。这是炼制难度决定的,这类法器比较少。
这种靴子叫“神行履”,上面铭刻了破风阵,穿戴之后可以让人在移动时获得更快的移动速度。
沈浩穿上试了试,渡入真气之后行走间的确变得更轻盈了,简单的在屋里腾挪了几下,感觉提升效果还算明显,能有两成左右的提高。
而符箓方面才是让沈浩有些眼皮直跳。
敛气符,十七张。
御雷符,一叠,二十张。
奔雷符,十张。
金身符,一张。
敛气符和御雷符就不说了,这两样东西沈浩在玄清卫里也是见过不少。奔雷符是御雷符的进阶术法铭刻,威力要比御雷符大得多。当初在白登山上靖南军就是靠着三十几张奔雷符轻轻松松的砸死了一名元丹境高手。
最后金身符,这玩意儿只有一张,但却是很难得的一种符箓。和法器一样,防御类的都要比进攻类的稀少。金身符就是防御类符箓,而且号称可以抵挡元丹境圆满的一次全力攻击。如果单独论价值的话,这一张金身符就比箱子里其它所有符箓加起来都高。
沈浩将各种东西全都规整好收起来,发现自己应该买一个储物袋了,不然这么多贵重的东西放在家里万一被偷了他不哭死才怪。而且前几天同一条街上的一户人家才被偷过,离他家可不远。
不过储物袋可不是便宜货,属于中品法器里都靠前的东西,而且是紧俏货。想靠银钱基本上是买不到的,灵石又没有,所幸手里现在丹药不少,分出一些中品的辅助丹药去当“代货币”估计能拍一件储物袋回来。
之后天不亮沈浩就把夏女从被窝里揪了出来,掀开被子才发现这憨奴隶本钱比他平时看到的要大得多,晃眼得很。
“烧水去,我要洗个澡。”
“啊?哦哦,我这就去。”憨奴隶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出门时还被门槛绊了一跤。
每一次突破境界身上都会溢出一层杂质,小境界突破溢出的杂质少一些,大境界突破后溢出的杂质会多一些。这是一个慢慢锤炼肉身的过程,也是为何修为越高寿数越长肉身越超凡的原因。
经常帮沈浩洗澡和按摩的夏女很快就发现了她主人的皮肤变得更好了,甚至冲掉那种灰色的污垢之后还有些晶莹的感觉。
“主人,您是怎么办到的?”
“嗯?”
“您的皮肤好滑哟!”憨奴隶自己皮肤也滑得跟绸缎一样,可同样惊奇沈浩的皮肤为什么也能这么好。而且不光是憨憨的感叹,还用手在沈浩的后背和肩膀上摩挲,这动作跟带钩子一样,差点把沈浩撩拨出火来。
“再乱摸就把你扒光折腾。”沈浩扭头冷哼一声,吓的背后的夏女连忙重新开始按摩不敢乱摸了。
只不过在沈浩看不到的时候,憨奴隶嘴角微微上扬,还得意的咬了一下嘴唇。
吃过早饭,沈浩刚进公廨房就再次看到了一别几日的刘宽。
这位“内应”这次明显有备而来。
“大人,他们两来信通知了属下,说已经联络好了他们各自的卫所百户了,至少在隶属上只对卫所听调,但却不会听您的。而且除了卫所百户之外,他们还串联了很多地方勋贵,基本已经达成同盟,只等您下令条他们就组织告信,同时往千户所这边施压。”
“嗬,施压?他们怎么施压?”
“找吴千户告状。”
“嗯?”沈浩微微眯了一下眼,那些人这么自信能去找吴长河帮他们的忙?可能吗?
稍微转了一下念头,沈浩发现吴长河还真有可能站在他的对立面上。
毕竟吴长河是从指挥使衙门空降下来的,服不服姜成的管可不好说,而且黑旗营现在的重要性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自然不会愿意放手。没见姜成之所以能升上镇抚使的位置不都是靠了异军突起的黑旗营吗?
“嗯,我知道了,你继续稳住他们。你也可以像他们那样去探探你们卫所百户的口风。有什么事继续向我汇报。”
“您是说我可以再跟进一步?”
“对,再跟进一步,我只要你帮我时刻汇报他们的动向就可以了。”
“好的大人,那我这就回去探探我们卫所的百户,有消息的话我再来给您禀报。”
“不,不要再这么直接过来找我,我会让人来和你联系的。”
“好的大人。”
这边刘宽一走,沈浩就靠在椅背上揉起了额头。
头痛啊。本以为上了百户位置,拿着整个封日城辖区内的黑旗营的统领权力可以大展拳脚再博一番前程,可谁能想到刚在这位置上坐了不到一个月就遇到了掣肘,而且还是来自内部。
......
第二天,沈浩在酒楼的厢房里见到了数月未见的光头哥飞龙。
和之前比起来飞龙胖了不少,以前凶悍的脸如今变得圆乎乎的,凶悍之气少了倒是多了几分油腻,特别是笑起来,两条阴狠的眼睛立马变成一条缝。
“飞虫见过大人!”飞龙弯着腰,佝偻着朝沈浩拱手。
“行了,坐吧。”沈浩提了一坛酒过来,往桌上一放:“今天我请你喝酒。这酒五粮液,喝过吧?”
“唷!好酒呢!最近很有名,就是死贵,而且卖得还少。哦对了,我都忘了那是您的铺子。”
沈浩也不废话,打开酒叫小二取来两只角杯满上,举杯道:“先喝一杯,干了!”
飞龙连忙碰了一下一口干掉。胃里有些烫,心里更是忐忑,他不知道这位新晋的百户大[新]人找他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