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雾不明白,是否其他男女也会这样?
他们算什么关系呢?不是情侣却做着羞耻的事……
穆柏丞看她站着不动,盯着墙发呆。跟先前喝茶侃大山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猜她又在胡思乱想。
伸手直接把喷头拿下来调好水温,然后敲她一下脑袋。
“腿张开。”
纱雾回神,对上他清冷的眼神。
好吧,把氛围搞的这么尴尬的人肯定是他。
她慢慢把腿张开,他把喷头对准她敏感的下体。
她受不了躲开,他冷眼又把她捉回来。
“啊,好疼…”纱雾委屈,忍不住控诉他的暴行。
穆柏丞不理她。
纱雾被他弄得浑身湿到滴水。他见状把她的睡裙脱下去,然后拿来浴巾上下快速撸了撸,和擦Ruby手法一样。
“你…你…!”纱雾的哭诉被他按在了浴巾里。
穆柏丞把浴巾甩进盥洗池内,去拆开药包装。
“过来。”他坐在马桶上,朝她示意。
纱雾走过去,他把搂在两腿之间。
穆柏丞赤裸着身体,纱雾刚洗过的身体有点儿凉,两人挨在一起的瞬间都微微颤了一下。
纱雾不敢动,生怕压到他腿上的大家伙。
穆柏丞将她一条细腿抬起来担在腿上。
他把栓剂拿在手里,然后找准她的阴道往里推。
纱雾疼得一扭,他搂紧她,温热的指头坚持探了进去,将药推到了里面。
她白嫩的小手抓紧他的肩膀,等他把手抽出来才松口气。
穆柏丞推开她。“明天记得喝避孕药。”
纱雾气鼓鼓地反问。“保密协议还要签吗?”
穆柏丞看着她绯红餍足的小脸,不知道她恼什么。
“不用。”他愿意给她这点儿特权。
第二天纱雾又是一个人呆到发霉,李秘书中途来了叁次,送饭送药送书包。纱雾趁机打听穆柏丞,李秘书说他在忙。她又问可不可以出去转一转?她说NO,劝她好好养身体。
纱雾无奈,只好拿出书本做作业。
穆柏丞又是很晚才回来,进来就看到纱雾对着电视发呆。下一秒她听到关门声,赶快起身走过来。
“你今天是不是很忙?又这么晚回来。”
又是小媳妇的做派。
穆柏丞觉得她没话找话。
“嗯。”他淡淡扫她一眼,又去了书房。
纱雾郁闷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灵机一动。
她转身去书包里把自己的语文资料拿出来,追着他到了书房门口。
穆柏丞刚在书桌前坐下,就听到了敲门声。
“进。”
纱雾推开门,抱着语文资料站在门口。
“我有习题要问,”她怕他拒绝赶忙又加一句:“下周要有月考了。”
这周实习期完了他们就要月考了,她的语文考试有当掉的危险。
穆柏丞不想打击她学习的积极性,朝她勾下手指。
纱雾抱着资料走进来。
“哪一题?”
她把卷子往他面前一摊。小手点着题号:“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
纱雾说完就挤在了他身边。
她今天穿着鹅黄色的一字领裙睡裙,下摆还开了一个v叉。显得肤如凝脂,领如蝤蛴,娇丽动人。
穆柏丞扫一眼那文言文题,出自《滕王阁序》。
他凝眉快速扫读一遍。一边看一边给她答案。
“C.D.D.A.”
“翻译题呢?”她眼巴巴望着他。
穆柏丞微微蹙眉,长指点一下题目。是那句: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
“写:雨后的积水干涸,冷冽的潭水清澈……”
纱雾不客气地往他腿上一坐,低头拿笔慢慢写,她听到他解说“暮”。扭头朝他眯眼一笑:“你就是姓这个‘暮’对吧?”
他望着她明媚的笑脸,反讥道:“你连我的穆字都认不得,还当什么穆太太?”
被拆穿心思的纱雾吃惊看他,又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瞬间脸红了。
她咬住嘴唇,扭回头不承认:“切,谁要当穆太太!”
心里却羞涩难耐,恨不得扒桌底下藏起来。
这坏蛋就喜欢让人难堪!
穆柏丞看她故作镇定的模样,抖了一下腿。纱雾的小屁股跟着一颠。
他在她耳边戏谑道:“你确定不要?跟我的话每天都能把你肏得爽上天。”
纱雾抿了抿嘴,知道他不过是开玩笑。可是他的话还是撩到了她。
跟他在一起她愿意。
“你这种人会结婚?”她哼一声。
“什么叫我这种人?”穆柏丞不爽,伸手揪了一下她的小耳朵。
“啊——我就是好奇嘛。”纱雾痛得捂住耳朵。
穆柏丞难得自爆:“我以前订过婚。”
纱雾一惊,扭头盯住他。“真的吗?”
“这种事为什么要骗人。”他一脸坦然。
纱雾心里开始泛酸,他竟然订过婚,说明他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男人。
只不过对她没有感情罢了!
“哦,好吧。”她转回头,空了两秒突然轻飘飘来了一句:“我以前也有男朋友来着~”
她才不要输,她也有美好的过去!
他嗤笑,耻笑她:“都没一起做过算什么男友!”
纱雾一脸认真:“我本来和他约定好要18岁嫁给他的。”
“你确定他还要你?”穆柏丞搂住她坏笑:“你都被我玩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