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坟山的山顶,在这片柔软的草地上,孟依然褪去了所有的衣物,雪白的身体压倒一片青草,在她身下铺成一个柔软的床。两只丰满而坚挺的乳房,一览无余的展现着,暴露着,在召唤着冯远。
孟依然没有再用胳膊遮挡自己的身体,她将四肢舒展开来,让自己的身体像个贡品一般呈现在冯远的面前。
她要把自己献给冯远,她确定自己想要这样做,她在梦里已经做过无数次,这一次,她终于可以梦想成真。
夜色将青草染成了墨绿色,却没能玷污她的身体,这墨黑将她的身体衬托的如无暇的美玉,皎洁的点缀在大地上。
她躺在那里,入眼是漫天的星光,烂漫的星河横跨天际,不计其数的星星从天边奔赴而来,最终汇聚在一起,在她的头顶盘旋,绕着坟山飞舞,旋转。
璀璨星光浩瀚的覆盖着她,此刻,草地便是她的床,星空便是她的被,四周悦耳的虫鸣便是为这夜献上的协奏的篇章。
还有从四周飞起来的萤火虫,飞舞在天空中,穿梭在草丛里,无边无际,星星点点,与银河汇聚,与天地相融。
人间绝景。
但是她无心欣赏,此刻,她的眼中,只有激动的冯远。
冯远低头欣赏着横陈的玉体,颤抖着手,慢慢的攀上了她的身体,攀上她的胳膊,攀上她的肩膀,攀上她的乳房,然后一把握住。
“哦~”她满足的呻吟了一声。
冯远低头,拨开她的发丝,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然后是唇,然后,是乳房。
冯远就像一个待哺的孩子,贪婪的含住她的乳尖。
她感受着冯远双手大力的揉捏,乳房松松紧紧的在他的手中变幻着形状。乳尖传来酥麻的感觉,这酥麻渐渐爬遍她的全身,让她在幸福中不住的呻吟。
快乐的,享受的,幸福的,羞涩的,畅快的。
她感受到冯远湿润的舌头在她的乳尖画着圈,含住,吞入口中,不停的逗弄。另外一只乳房也在冯远的手中,暴露在空气中,被他揉捏,渴望着他嘴巴的光顾。
原来,这才是真正被爱,被占有的感觉。
冯远疯狂的爱着她,占有着她,甚至用上了牙齿。
牙齿擦过她的乳尖,有些疼,她不禁娇呼了一声。
冯远停住,抬头,有些紧张,有些怜爱:“疼吗?”
“不,不疼,你,你别停,玩我奶子,嗯,玩,玩我奶子。”似是粗俗的语言,是她能说出的最热烈的情话。
这热烈传到冯远身上,再次扑回她的身上。
欲火在两个人的心中点燃,燃烧着两具胶着的身体,燃烧着她的心,燃烧着她的乳房,燃烧着她的下体。
她的下体一片湿润,渴望和享受变成音符从嘴里跳出来,似是无意,却又情真意切:“冯远,哥哥,哥哥,冯远,操我。”
她分开腿,努力的分开,将同样脱光的冯远迎入自己两腿之间。她早已观赏过这样的春景无数次,她要比冯远还要熟练,这一幕无数次出现过在她的耳边,她的眼前,她的梦中,可是,这依旧是她的第一次,期待中,她也微微颤抖着。
直到火热夹杂刺痛袭来,她感觉到,两个人的身体,终于毫无缝隙的结合到了一起。
冯远坚硬了很久的肉棒,终于,终于,整根插入了她那娇嫩的花心。
晶莹的处子之血,从交合之处流出,滴落在了草地上。
她痛的浑身一缩,用力抱住了冯远坚实的背部,转头咬紧枕边的青草,入口一阵青涩又芳香的味道。
直到她僵硬的身体慢慢舒缓开来,度过了最初的紧张,冯远才开始慢慢抽动起来,发起了他的侵略。
“哦~哥哥,我是你的女人了。”
抽插,一次又一次,初经人事的两个人,由生涩,到熟练,到狂热,撕裂的疼痛早已被无边的快感覆盖,她不由自主的张开着自己,追随着生命的本能,迎接着冯远。
两人的渴望在十年前的夏天便已觉醒,在那戏台上,在那破庙中,在王寡妇的呻吟中。那些画面和生硬,早已挥之不去的烙印在两人的心头,待岁月将他们身体慢慢催熟,那最初对性暴力的惧怕,却无可抑制的在心里酝酿成了渴望。
她在黑夜中学会了触摸自己的乳房和花瓣。
他在黑夜中学会了握住自己的肉棒,摩擦,摩擦。
不是为了亵渎,也不是为了玷污,只因为真正的渴望,情酝酿成了欲,欲又点燃了情,情欲交融之中,身体的本能让他们不停的攀升。
越过了恐惧,抛弃了负罪感,她只想要他,他也只想要她。
她曾在梦中幻想过被他无尽的抽插,哪怕是像王寡妇那样,她也愿意,只要是他。
他也曾在梦中幻想过无数次如何占有她,让她,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她一定会愿意的吧?他想要这么一个女人,他需要这么一个女人,热烈的接受他,迎合他,属于他。他想,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父亲的保守刻板,城里那些教条的宣传,曾几度让他羞愧于自己肮脏的内心,但是审视自身,他又确定,对她不仅仅是欲望,更是因为爱。
因为他只想要她,只需要她。
在以往,那些两人惊人相似的幻想却隔着遥远的时间与空间,孤独的流浪着,只能安慰彼此孤寂的梦。
而此刻,在这片星空之下,两具肉体终于纠缠在了一起,冯远能感受到,孟依然的花心如他一般的滚烫,在索取,在吸吮,包裹着他。
孟依然也能感受到,冯远的肉棒已经狠狠顶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然后又抽出去,顶进来,进出之间,摩擦带来无比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学起两个姐姐的淫叫:“哦~哦~~操我~狠狠操我~~操死我。”
她是真的宁愿死在这一刻,死在星空下,死在冯远怀中,死在他的操弄中。对她而言,这是绝顶的幸福。
得到鼓励的冯远加紧了自己的侵略,他支起身子,抱着她分开的腿卡在自己腰间,开始用力的顶撞。
孟依然看着俯视着她的冯远,感受着每一次撞击,把她的身子都推的在草丛中晃荡开来,随之动起来的还有她的两个乳房,在每一次顶撞时,在胸前摆动着,就像是在跟冯远打着招呼,又像是在为冯远鼓掌。
她觉得这个样子无比羞耻,可是这个想法出来,她的下身却更加湿润了。羞耻,又何妨。
在她已经错乱了意识,只顾呻吟与迎合的时候,冯远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起来,这突增的快感让她更加压抑不住,起身,抬腰,抱住了冯远的肩膀,两个人坐在草坪上,面对面贴在一起。
她错乱的动着乳房摩擦着冯远的胸口。
她拼命的扭动着腰肢吞吐着冯远的肉棒。
进进出出,进进出出。
操死我吧,她想。
操死我,操死我,操死我,狠狠操死我。
终于,在冯远滚烫的精液注入到她身体里的时候,她感觉到一阵战栗从下体传至全身,传到她的背,传到她的肩膀,传到她的胳膊,传到她的大脑。
大脑一片空白。
那绝顶的快乐不似以往任何黑夜中的自取,来自冯远注入的快乐,就像一道光,闪入她的脑海,消融一切,又点亮一切,流下的,只有激动和快乐。
那快乐,那激动,那兴奋,那幸福,从远古,至远古。
冯远的下身还坚挺的插在她的身体里,跳动着,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软了下来,被冯远抱在了怀里。
她的小脑袋抵着冯远的下巴,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哥哥,我终于是你的女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