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已过,宿舍马上人也会多起来,方锐自是不方便继续留宿她,所以特意为她准备了这个小院:“你就暂时住在这里,安心等着冯远的好消息。”
孟依然感动的点点头,今天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感动淹没了,一直沉浸在对方锐的感激不尽之中,面对如此巨大的恩惠她不知所措:“这,要花不少钱吧,又让你破费了,以后,以后我会还你的,我和冯远一起还。”
方锐轻轻一笑不置可否:“我们是朋友。”
院落偏僻而安静,没有她不喜欢的喧闹声。狭小的小院是红砖堆砌的围墙,积雪已被清扫过,露出平整干净的地面。院子里两把藤椅,在夕阳下闪着金色温馨的光芒,院中角落里,堆满了码好的蜂窝煤,墙脚立着一棵光秃秃的小树。
连屋里方锐也提前打扫布置过,进门之后简陋的房间只有一个卧室和一间客厅,可碎花的床单,木质的桌椅,朴素的窗帘,用旧报纸糊满的墙面却有一种崭新的感觉,还有一张小小的沙发,客厅里的炉灶兀自烧着水壶,水开了,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让冬日里的整个屋子氤氲一片,温暖如春。
走进这里,她竟然有种温馨的错觉,觉得这就是她一直以来幻想的,和冯远的家,是的,她要在这里等他,他很快就会来了,他们一定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她抱了抱胳膊,低下头,说了声谢谢。
方锐耐心的开导与慷慨的关怀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判断与戒心,她是如此澎湃的感动于这个男人对自己不求回报的付出,于是在两人再次独处时,她毫不犹豫的依言脱光了衣服来表达自己的信任和坦诚:“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但是我一定会好好做你的好朋友,让你快乐。”
外套脱落,紧致的秋衣与内衣将她的身体包裹的玲珑有致,她将深深的爱情线展现在方锐的面前,两朵乳房也在衣服的挤压下突出了领口,娇嫩的皮肤在玫红色的衣装衬托下,散发着玉石一般的洁白。
她心跳加速,真诚的说:“请你问候我的奶子吧。”
方锐满意而兴奋的目光是对她最好的鼓励,她努力挺了挺胸,学着方锐教她的,城里女人该有的样子,让自己更加诱惑与性感,任方锐把她抱入怀中,大手熟练的攀上了她的酥胸:“是的,依然,你就该这样,这样真美。”
“把上衣掀起来”,方锐说。
她乖乖的把秋衣掀起来,卷到脖子下,用可爱的下巴夹住衣服,露出被黑色内衣高高束起的乳房。
“把奶罩脱了。”方锐说。
她乖乖把内衣带子解开,两只乳房瞬间弹出来,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方锐的面前。
方锐一把握住,捏住她的奶头:“真美。”
大手蹂躏着她丰满的乳房,狠狠的,大力的,带来一阵阵过度揉捏造成的疼痛,可那熟悉的刺激却燃遍她的全身,带来她对于快乐的渴望和满足,下身再次湿润,迷乱的情意让她双腿酸软的倒在了方锐的怀里,紧紧依偎着这个问候她的好朋友。
而作为对恩情和快乐的回报,她在瘫倒在沙发上时,主动张开了嘴,含住了那根粗大的肉棒。
娇小的嘴巴瞬间被塞的满满当当,她努力活动脑袋,艰难的让肉棒在自己嘴里抽送起来,试图让自己的问候也为方锐带来更多的快乐。
可她的笨拙吞吐显然不能满足方锐的急迫,方锐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握住,暴力的提起,按下,提起,按下,那肉棒毫无怜悯的狠狠的捅进她嘴巴的最深处,顶到了她的喉咙里面,呼吸开始变得艰难,还有一阵不适的作呕,她的后背都抗拒的弓着挣扎了起来,本能的想要吐出那根肉棒,耳边却传来方锐严肃的声音:“不要乱动,要听话顺从,我这也是在教你训练你,你得习惯这样让男人快乐,你不想成为一个更有价值的女人了么?!”
方锐突然严肃的教训让她一阵的自责害怕,生怕因为自己的不争气导致方锐不开心,辜负了他的一片好意,她努力对抗着不适的本能,在方锐的摆布下,适应学习着让男人快乐的方式。
“嘴巴长大点!”方锐说。她努力张大嘴巴,但是依旧很小。
“舌头要动!”。她努力让娇小的舌头在肉棒压迫的缝隙里挪动自己的位置。
方锐一丝不苟的教导着她,抓着她的脑袋用她的嘴巴迅速的套弄着肉棒,有那么一瞬间,孟依然甚至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不是脑袋,更像是女人的屁股,而自己的嘴巴,则是专供男人取乐的肉洞,此刻在被像屁股一样粗暴而迅速的操弄个不停。
她记不清这样的粗暴持续了多久,已经久到她因呼吸的困难头脑都眩晕了起来,茫茫然不知所踪,只知道在方锐的命令下迎合着那根肉棒,肉棒在她嘴里进出,挤压,膨胀的更大,最后喷薄。
在射精的那一刹那,方锐再次狠狠的按住了她的脑袋,死命的抵住,这下她才清晰的感觉到,原来刚才的粗鲁都不算粗鲁,深入也不算深入,此刻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肉棒,越过了她的喉头,深入到了她的脖颈,将她修长的脖颈顶了起来,似乎拥有了男人一样的喉结。
那不是喉结,而是方锐身体的尖端的形状。
她还感觉到,那喷涌而出的液体,顺着她的脖颈,滑入了她的胸膛,在她的体内四散开来。无法呼吸,一阵窒息的眩晕,她忍不住的挣扎,拍打方锐的腿,脑袋却依旧被抵的死死的,没有半点放松。
插的越来越深,越来越久,她所有不自然的呕吐都被那根肉棒狠狠的堵在了胸膛里,她所有的挣扎都被方锐老虎钳般的大手摁在了他的胯下。
身体里的空气在消失,眼前的光在消失,被黑暗侵袭,最后的光晕在眼前炸开,变成一片四处逃散的金星,一切都在消失,连她的思维都在消失,慢慢变得迟钝,恍惚,停滞。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永堕黑暗的时候,她的脑袋终于被提了起来,肉棒离开,她就像是一只奄奄一息的小鸡仔一般,被丢在了沙发上。
新鲜的空气再次涌入她绝望的身体里,带来的是一种救赎般的快感,还有在胸膛发酵的呕吐感,贪婪的呼吸中,她捂住胸口,再也止不住的干呕起来。
方锐拍拍她的背:“难受吗?”
她点点头,但是紧接着摇了摇头,她不希望自己的不争气给方锐带去失望。
方锐从裤兜里掏出来一盒烟,抽出一只,点了起来,烟雾在屋中四散弥漫,冬日的太阳早早变落下了山,刚才疯狂的问候中,两人谁也没有开灯,以至于黑暗来到了这间客厅。
黑暗中,方锐手里的烟头忽明忽暗,一些烟气喷薄到了她的脸上:“这叫深喉,嗯,深切的问候。你难受说明你太笨了,没办法好好问候男人让男人舒服,所以更要忍住,这是在教你,开发你的嘴巴,让你更淫荡更好用,这样你才有价值,知道吗?”
她终于从虚弱的状态中缓了过来,坐起身,点了点头,又想方锐也许看不清楚,开口有些嘶哑的回道:“嗯,谢谢你。”
孟依然头发凌乱,呛出来的眼泪在脸上的痕迹还未擦去,上身依旧赤裸,兴奋的燥热褪去,未被炉火完全驱散的冬日寒冷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刺绣出点点鸡皮疙瘩,两只乳房布满蹂躏过后的红痕,在她的动作下轻轻摇摆着。
方锐轻轻一笑,握住她的一只乳房,这次很温柔:
“不客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