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
踏上码头的时候,陈潇再一次觉得掌握一种浮空办法是非常便捷的事情。
他不由的取出储物盒当中那支娱乐型的法器笛子,琢磨着要不要学学怎么吹奏,不过那也要等到他的手想办法治好之后,一只手可没办法吹笛子。
因为这一次是和刘浪两个人,这一次陈潇定了一个豪华套间。陈潇住主卧,刘浪住在套间里,中间是起居室和客厅,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书房和静坐室。
豪华套间可比之前陈潇住的豪华单间要贵多了,不过这次杀死槐荫老祖覆灭大批邪修、邪灵修分到他手里的战利品,足足有十几万灵珠。
他现在很是财大气粗,自然不会在乎这些花销。
趁着这会儿有时间,陈潇给刘浪进行系统而基础的风水教学,把之前迫不得已跳过的部分补上。
这些基础内容很是枯燥,尽管陈潇已经尽量结合实际例子,却因为来天境世界之后收集到的例子还不算多,而显得有些艰涩难懂。
不同于出身修仙世家的沈雁行对理论性的知识有着一点就透的悟性,自己摸索着散修到筑基期的刘浪就显得更善于身体力行进行实践。
二弟子对实战更擅长,交给他的东西学一次就会,这个发现让陈潇感到惊喜,同时对于他被背诵十点总是有一二三点丢掉的毛病感到很发愁。
有的时候忘记一点都可能发生误判,更别说两点三点了。
无奈之下,陈潇只能祭出最笨的办法,让刘浪照着他编写的风水书抄,不光要抄书,还要抄他在教学过程当中总结的讲义。
陈潇就不相信,让他抄个十遍八遍,他还能记不住!
刘浪苦兮兮的捧着书和讲义回了自己的房间,伏案抄写。
陈潇自己一个人无聊,就取出笔墨纸砚,练习左手画符。
刚上船时想过把小八放出来作伴,只可惜小八晕船的厉害,一出来就趴下不动还吐,陈潇只好让它一直待在意识海当中。
经过一段时间的联系,左手线条陈潇画的已经不再颤动,不过却很缺乏力道,这样的程度是没有办法把精神力和元气附着在上边的。
对待修行的事情,陈潇很有耐心,仍旧一张张的练习着。
天色渐渐的昏暗下来,外边传来敲门的声音。
陈潇放下笔,奇怪的看着那个方向,他们这次上了船除了吃饭之外,就只在房间里边活动,怎么会有人来拜访呢?
“大哥!怎么是你?”陈潇看着站在房门外的席云霆,吃惊又惊喜,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席云霆微笑着看他:“之前说了会很快跟你碰面,肯定会遵守约定。”
陈潇沉浸在这个惊喜当中,一时之间只知道笑。
还是有其他房间的客人在走廊上活动,才猛然惊醒了过来。
他赶忙让席云霆进来,嘴上还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趟船上的?”他扭头望着席云霆,忍不住心疼,“这么短的时间就从太椹聚集点赶回罗辰,又从罗辰到瀛仙岛,紧接着又赶到海上找我们,大哥一定累坏了吧?”
席云霆确实一路奔波没有停歇,渴望尽早和陈潇汇合的动力支撑着他,让他感觉不到一点疲惫。这会儿陈潇一提,积累的疲劳开始往上翻涌。
他说:“还好。我元婴之后御空飞行的速度很快,直接去了图录塔,得知你们是走空路,才又去的码头。”这一路的辛苦,他却是丝毫不提。
看席云霆有些困倦的眨眼,陈潇就推着他往主卧走:“你先休息一会,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席云霆没有拒绝,他几天几夜没有休息,光靠打坐是恢复不过来的。就直接脱掉外边的衣服,躺在陈潇的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像是席云霆这样的修仙者,睡觉的时候都很敏感,稍微有风吹草动就会醒过来。
陈潇就没有靠近,只是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看着熟睡的席云霆。
以往两个人同床共枕,往往陈潇都是先睡着后醒来的那一个,所以像这样直观席云霆睡着的样子,很少很新鲜。
他就这样静静的,用视线描摹着席云霆的五官。
薄薄的眼皮覆盖住他黑曜石般的眼睛,睫毛很长很密,弧线形的组成扇面,在光线下投下一片阴影。
鼻梁很高,不是欧洲人那样粗犷的高鼻,而是东方那种俊挺。这挺鼻梁和乌黑光泽的头发,锋利有型的眉毛,方正的下巴,让他显得俊美而充满勃发的英气。
偏偏他的皮肤很白,脸上没有一颗痣,也没有任何的瑕疵。仰月一样的唇形,让席云霆的唇角深陷,别有一种性感的意味。看着他红润的唇色,陈潇不由想起他唇瓣碾压在嘴唇上霸道的力度。
看着看着,陈潇自己面红耳热了,他匆忙的起身,避到外间拍了拍脸,让自己冷静点。
不要趁着人睡觉,就垂涎起美色来了。
轻咳了一声,陈潇去了刘浪的房间,叫他一块吃饭。
席间告诉了他席云霆过来了,得知对方正在休息,刘浪体贴的没有去打搅。饭后师生两个分别,刘浪回去继续抄,陈潇洗漱之后动作轻轻的爬上了床。
他动作再怎么轻,也还是惊醒了席云霆,陈潇轻轻的哄了两声,被席云霆抱在怀里,就那么又睡了。
大概是日有所思,也有所梦。白天垂涎人家美色,晚上就做起了纯梦。
那双引得他心跳加速的红润双唇,轻柔的含着他的唇吮着,舌尖先是逗弄他的齿关,紧接着就伸入口腔,缠着他的舌搅动起来。
陈潇被吻得神魂颠倒,只知道仰着头配合,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溢出。席云霆的舌尖卷过,舔着他的唇角。
第272章 哭求
缠绵的长吻过后,席云霆拉开他的衣襟,光滑的皮肤直接压了上来。俩人的双腿紧紧的交缠,炙热的躯体无论是质感还是重量都和真实毫无区别。
陈潇朦胧的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可是这不妨碍他的身体跟着起了反应,梦中的情景越来越火辣,轻轻的一个哆嗦,他醒了。
茫然的眨眼,等意识到裤子正中的地方湿乎乎的又正一点点变凉,陈潇羞窘欲死的使劲闭了闭眼睛。
怪只怪他太年轻,精力充沛,气血旺盛,白天又觊觎人家的美色,晚上又被对方抱在怀里睡觉,才会做起这样不纯洁的梦来。
距离两人真刀真枪的第一次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月了,中间又是赶路、又是斗法,根本就没有时间和条件让两个人亲近。
最后在太椹聚集点,陈潇忍着羞耻提出多住一晚上,却还被席云霆无情的拒绝了。当时内心的郁闷和委屈,有多少是因为分别又有多少是因为欲求没有被满足,他自己也不好意思仔细分辨。
昨天黄昏看到席云霆突然出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