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拥抱却让他没那么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童诺诺点点头:“不只是法器类的,我还弄来的密语的波动数值,是七。”
其实这次最难打探的反倒不是密语是法器类和数值七,只要多待几天,他们就能总结出来规律。因为每次投入大门的,都会是七个不同种类的法器。
鸿福阁这次志在必得,不惜和道修合作,当然不会浪费时间,做什么迷惑别人的举动。
甚至他们也不怕别人破解开大门,从势力来看,除了炼器师盟会外,就是他们鸿福阁的人数最多。
这次最难探听到的,反倒是炼器师盟会和鸿福阁彻底的沆瀣一气,甚至为了避免重叠浪费资源,划分了不同的排比任务。
童诺诺扼腕道:“只可惜以前投掷过的清单我弄不到,也打听不出来他们之间是怎么分配的,不然就能省下大事了。”
陈潇警告他说:“这可是最核心的机密,应该只掌握在少数几个人手中,你可别想着去打听,太危险。”
童诺诺悻悻地道:“怎么你们都这么说。”
厉牧野也是这么说,他们这才打道回府,不然童诺诺还不死心,只怕真会陷入险境。
童诺诺道:“潇潇,反正也知道密语是法器类,我们也去大门那里试试吧。”
陈潇却摇头道:“我总觉得不应该是法器类,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童诺诺疑惑道:“不应当吧?”
唐汝插嘴说道:“我觉得,如果真是法器类的密语,就没有必要非要进去这座仙宫。因为投入太大啊,你知道要花费掉多少的材料,打造多少的法器,才能进去。有这些造法器的灵石,我觉得我都可以修行到合体甚至渡劫了,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去里边求什么机缘。”
童诺诺怔怔的,琢磨了一下说:“好像是很不划算。”
唐汝见有人赞同他,越发来精神,“是吧?反正我们距离飞升还很远,里边就算有崇山飞升时留下的灵丹什么的,我们也用不到,何必花费那个精力呢?”
景慧说:“你说的这两者,没有可比性。”
唐汝转头看他:“为何?”
景慧道:“只要不是特别稀缺的资源,这些大仙门们哪个弄不到,就算是稀缺类,也可以通过交换弄来。而灵石耗费,就更不值得一提。这些在外能够轻易办到的事,跟已经成功升仙了的仙人留下的仙宫,两相比较,根本就不在同一地位上。为什么得到消息的大宗门这次都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正是因为仙宫里边的东西值得,不管是从中吸取飞升的经验,还是幸运从中获得灵丹或者法宝,都可以撑得上是无价。”
唐汝想了想,一叹道:“到底我是个散修,看不透这些。”
可随后唐汝又有困惑,她说:“既然这仙宫的价值这么高,那些渡劫大能岂不是最为迫切,可为何我看这一次前来的道修里边,竟然没有几个分神,更别提合体了。”
景慧哈哈一笑道:“渡劫大能个数稀少,堪称凤毛麟角。也许是还没有听到消息,也许只是还不想露面。至于说合体和分神,在仙门中可以说得上至中流砥柱,真要大举出动,邪道反而不会这么轻易的让我们走到这里。”
“唔。”唐汝想了想,渐渐有些明白了,“邪道当真是狡猾,来得修为低些,好抢吗?”
景慧傲然说道:“可你当我们这些大宗门,真就这么好相与?我金禅宗来的是宗门当中防御法术运用的最为出众的人手,不是我自夸,就算对上分神合体,我们组成的防御阵势,也可抵挡一二。更何况,还有席兄弟这个强力剑修在,谁敢伸手,就要有挨剁的准备。”
他们这组合,就是最强的矛和盾。
他可是明白,席云霆之前郁结心伤之下,自虐般的磨炼剑意心法,苦修数十年,领域大成下,几近无人能敌,来几个邪修分神、合体,够不够挡得了他一剑,还真不好说。
童诺诺的心思都放在那个不知道在那里的清单上,每次鸿福阁或者炼器师盟会前去投掷法器,他都是第一个赶到。
随着双方尝试的次数渐渐增多,也有其他门派猜出内情。
就有私下里进行串联,联合起来向炼器师盟会施压。这份力量颇大,炼器师盟会并不像在这会儿节外生枝,本推半就的分了一部分排比法器给他们。
童诺诺只用了不到半天,就把这份详单给弄到了手。
只可惜,对陈潇来说,参考的意义一点也不大。
去台阶那里尝试破解的不再只是鸿福阁和炼器师盟会,有几个门派联合,也有散修的炼器师组合起来。
除了炼器师盟会,这次前来的其他势力和散修并不知道会砸进去这么多法器。
手头上备着的法器用光,又不甘心放弃,只得就地凑材料炼器。
炼器师盟会早有准备,携带了大量材料,竟在一角摆出了一个交易的小小集市,天天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陈潇和席云霆也低调的去看过一次,各种常用主流材料一应俱全,冷门的花费些功夫,也能够换到。
陈潇出手收了一些常用的,顶级、罕见的他这里最多,反倒这种常用的最少。
他已经放弃了自己钻研出结果,线索太少,希望太渺茫,他也不浪费那个时间跟精力。
现在干脆趁着材料这般充沛,炼制起了顶级绘料,尝试画更厉害的纸符。
他已经把那个骨牌里边的所有符咒都学了,淘汰了一些功能重复和效能微弱的,亲手编撰了一本新书,用来传给东煜派的弟子。
时间过得很快,临仙宫登岛期结束还有半个月的时候,连童诺诺也对打探鸿福阁机密清单失去了兴趣时,一个让所有人感到意外的人,趁着夜色无人注意,悄悄的造访了他们的木屋。
“你说谁来了?”陈潇诧异的看着常寿。
每天,两派的弟子都结伴驻守在外,以防止人冲撞或者是窥探。
这天晚上正好就轮到了常寿,他冲着陈潇恭恭敬敬的说:“启禀师叔,是炼器师盟会的柏济光求见。”
其实陈潇不是没有听清楚,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面色古怪的看着席云霆:“竟然是他来了?他来干什么?”
柏济光应当是恨他们恨的要死,怎么会主动过来见他们。
席云霆道:“见见不就知道了。”他问常寿是否只有柏济光自己,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席云霆安排常寿尽量避开外人的视线,把柏济光带到最靠后的一座木屋去。
过了一会儿,陈潇和席云霆两个人也过去了,果然只有柏济光自己一人。
“你深夜求见,有什么事吗?”连句寒暄也没有,陈潇冷淡而直接的问。
显然柏济光也没有指望他的态度有多好,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