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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呵呵。他们也想知道在这个剧情副本里算是什么人!但剧情介绍并没有给出!谁知道他们在这个剧情副本里是不是还有着身份的!
“那你又是什么人?”段焕然还是开口问了出来。但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而老妇人却是没有回答。只是那么瞪着眼的看着他们。好像在确认什么一样。
三个男人,一个浑身上下透着冷意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一个闭口不言好像没有什么存在感,一个似乎是有很多话要说却一直憋着的感觉;而那两个姑娘,一个笑眯眯的看着她,但却却不达眼底,另外一个表现的似乎十分顺从,又好像很好说话很好欺负的模样。
“老人家,可是打量完了?可以回答了?”
老妇人听到声音,收起那瞪着眼的模样,但还是一脸警惕的看向了笑眯眯开口的乔云汐,“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乔云汐脸上的笑意不减,反而是一手抱臂,一手摩挲着下颚,似是自问一般的说道:“是呢,为什么要请你上来呢?”
老妇人见他们似乎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不禁想站起身来。只是,她发现她根本就动不了。这时候才注意到身上那捆的并不严实的绳子,“你们!你们这是打劫!”
乔云汐却是一副有些惊讶的模样,“原来这就是打劫?”
细语看着自家那爱演戏的夫人,跟着拿出了个匕首,随后快速的蹲在了老妇人的身边,将匕首放在了她的脖颈间,“夫人,正确的打劫,还要有这个步骤。”
而那老妇人在细语过去的那一刻就有些慌了,尤其是当她感受到脖颈上传来的丝丝凉意,才感受到了来自死亡的恐惧。整个人被的吓得已经开始发抖。
细语怕她真的抖的不行直接一命呜呼,还贴心的把匕首往外移了移。
可这并没有让老妇人感到安心,反而更加担心自己是不是随时就会一命呜呼。
“我说。我说。”
“嗯?老人家您这是想要说些什么呢?”乔云汐笑眯眯的看着这个老妇人,随后看着石板床,对着细语扬了扬下颚。
细语心领神会的将老妇人给提溜了起来,跟着让她坐在了石板床上。
坐在石板床上的老妇人,顿时心下一凉,甚至不禁抬头看向了天空。就像是怕给了食人鹫或者食人鹰一个可以过来饱餐的信号。
“求求你们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老妇人说着的时候都带上了哭腔。就好像这个石板床是活人坐不得的。
“那我们问你什么你都会据实相告咯?”乔云汐倒是没想着先把老妇人放下来,反而是为了触发完成她们的任务而争取着最大化的利益,虽然这做法有些不地道。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乔云汐看着十分慌张的老妇人对着细语点了点头,细语便将坐着的老妇人又给提溜了下来,让她靠着石板床坐在了地上。
坐到地上的老妇人依旧是不忘朝着天空的方向去看。就好像食人鹫或者食人鹰一会儿就会在上空盘旋了一样。
“老人家?”
“你们想知道什么?”老妇人有些蹩眉的看着他们。
乔云汐看着她的模样,觉得她似乎并没有打算说真话,索性抹了抹腰间,跟着拿出了一个瓷瓶,“给她吃下。”
细语走过来拿过那个瓷瓶,打开盖子,随后倒出了一粒丹药,走到老妇人的身前。
老妇人满脸惊恐的摇着头看着细语一步步的朝着她走来,“我说!我真的说。”
乔云汐依旧是笑眯眯的说了三个字,“喂进去。”
老妇人在听到那三个字之后,更是直接紧闭了嘴巴的摇着头。表示她不吃。绝对不吃!
可细语毕竟是练武的人,二话不说,直接捏开了老妇人紧闭的嘴,跟着把药给塞了进去。药,入口即化。细语竟是捏着她,等她咽下去之后才松开了手。这下,老妇人就算是想将混着药的口水吐出来也吐不出来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
“别担心。不是什么当场死亡的。最多只会让你的身体不舒服一些而已。”
乔云汐的脸上依旧是挂着淡淡的笑意。可这笑在老妇人看来,就跟是恶魔一样!
“恶魔!你们都是恶魔。”
“那这位神圣的教徒,你愿意奉献自己么?”乔云汐也不知怎么就心血来潮的接了这么一句。
而剩下的四个人中,也只有段焕然满腹疑问,这都什么跟什么?
老妇人似乎也被乔云汐这句话给惊到了!一时间竟是忘了反应一样,随后跟着低下头,大声的哭了出来。
乔云汐有些蹩眉的看了老妇人一眼,又有些疑惑的看向百里玹瑞,似乎是在询问,她是说错了什么么?她完全是因为听到了恶魔这个词,才顺口接下去的。怎么就觉得事情发展的有些不太对了呢?
百里玹瑞也是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他是想表达不清楚,还是她没有说出错。
只不过众人都没有再出声,现在也只能听到老妇人那宣泄似的哭声。
段焕然朝着乔云汐看过来,似乎也不太想出声打扰,索性就直接无声的问道:“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能怎么办?这种时候,自然是只有一个字,等。
乔云汐也就无声的回了一个字,等。
老妇人差不多哭了得有三炷香的时间才算是停下了哭泣,“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老妇人说完这句话之后,所有人的脑海里都出现了这么一声。
叮。
触发剧情。关键人物卸下心防,愿意吐露实情。
预想的大屏幕并没有出现,看来是因为有其他人在场的缘故。可这么一句话就完事儿了?那完成剧情的条件是什么?这地狱级的剧情任务就是这么坑爹的嘛?
乔云汐听到这个,顿时示意细语给老妇人解开绳索。反正这会儿也就不担心她人跑了。
段焕然忽然觉得自己不需要在憋着了,索性率先开口问道:“这里是哪里?”
“海之涯。”
“您为何要披着兜帽斗篷过来?与这些人是有什么关系么?”
老妇人看向了一眼周边的白骨,到底是点了下头,跟着吐露出两个字,“祭拜。”
乔云汐也顺着老妇人的方向看了一眼的白骨,“您和他们有渊源?”
老妇人看着不再笑,反而是透着一股严肃的小丫头,没有开口,却是点了点头。随后她便往渔村的那边挪了挪,顺着看向了沐浴在阳光沙滩下的渔村。看着在沙滩边奔跑的孩子,顿时觉得渔村好像还是那个渔村。
众人似乎也知道剧情任务不能着急一样,一个个倒也没出声催促,似是在等着老妇人缅怀完过去之后,和他们来讲述一下。
老妇人看了一阵之后,这才缓缓的开口,“我们现在所在的这里,是现在在渔村的他们是看不到的。”
乔云汐听到老妇人的这句话之后,忽然觉得她接下来可能就是协助他们完善一下剧情介绍了。因此也就耐心的等着,并没有出声干扰。
倒是段焕然有些不忍寂寞一般的顺着她的话问了句,“为何?”
老妇人听着段焕然的话,也没有将头转回来,依旧是盯着渔村的方向,“因为现在的渔村就像是在一个透明罩下,除了他们能够自由进出以外,其他人并不一定能够进去。当然,若是不小心进去了,那就再也出不来了。”
“意思就是有勿闯进去的外乡人?”
“有。”老妇人倒是很脆的回答了这么一个,跟着又补充道:“也是后来的时候,才发现他们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从何时开始?”他们觉得,这可能是一个重要的时间点。
“大约从十几年前吧。”老妇人似乎臣在了回忆里,“在十几年前,渔村的人口也不是这么凋零,而是欣欣向荣的。除了本村的通婚,也会和外面的村子进行婚配。”
“但也就是十几年前的某一天,村子里的人说了他们在海上的遭遇。但最后却是金钵满满。有人失踪了。那个失踪的人,是在失踪了七日的时间,才被确信是失踪了。而失踪的人正是之前出海的那一个人。”
“刚开始也不是每次出海都有人失踪,因此那个人的失踪也就算成了意外。真正开始引发恐慌的话,也是从十几年前开始的。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每次出海捕鱼回来后,都会有一个人消失。虽然村长是说,那个人离开了渔村,可依旧是人心惶惶。”
老妇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随后看了他们一眼,跟着说道:“其实那时候,我刚好和回来探亲的爹娘住在渔村。次日遇到他们出海捕鱼,夜晚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很不舒服,就醒了。于是我就趴在了窗边。”
“之后就看到一个伯伯朝着大海里走去了。我吓得去叫我爹娘,可他们却怎么都叫不醒。我害怕,也不敢出去。就重新蒙着被子睡着了。等到第二天,我就生病了。”
“后来爹娘就带着我离开了渔村,也就是那时候,渔村似乎已经开始出现了异常。我娘也出现了异常。”
“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