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性的润滑液挤在手心上,滑滑腻腻的一小捧,顺着指缝往下滴,在滴到唐镇裤子上之前,被一把糊在了男人勃起的硬热器官上。
晶晶亮冰冰凉的一下子,糊的唐镇都激灵了一下,好悬没软回去,还没等他说什么,乔司粘着满把润滑液的手已经随即覆了上来。
在唐镇古怪的目光注视下,乔司垂着眼皮儿,特别专注地把糊成一滩的润滑剂在那隐隐暴着青筋的器官上抹匀了
唐镇:“”
很厚的一层,凉凉热热地混在一起,又被乔司手指抓痒痒似的来来回回摸了一遍,过多的润滑液一边顺着柱身往下滑,一边顺着顶端往下滴,唐镇自己看着,觉得那视觉效果就跟自己的枪还没上阵就开始对着敌人滴水了似的。
迷样的感官体验。
唐镇捉住乔司占满水溶液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多年夙愿得偿,明明是欲火焚身难耐,这会儿看着乔司,他却觉得有点一言难尽,“让你给自己润滑,谁让你给我了?”
没人让,但乔司自己觉得,这件事不需要被谁要求,理所当然就该是这个流程。
在叶三家里的时候,偶然撞见他三舅舅和舅妈的车祸现场,叶三就是先给自己那东西图润滑的。再说,以前唐镇拿假玩具折腾他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给那东西润滑的。
假的是这么做的,换了个真的,凭什么就不能这样了?
是你要操我,我多涂点润滑剂怎么了?!
乔司越发的不同兴了,他眉毛拧的死劲,觉得唐镇这是故意找茬不让他痛快,于是猛地把手抽回来,脚一撑地就要下去,“我只能做成这样,你不满意就不要做了。换个别的罚吧!我可以按刑堂的规矩领双倍。”
唐镇猝不及防,从乔司手上撸了一手的润滑液,也是满手滑腻,闻言脸色也沉了下来,神色见颇有点“老子裤子都脱了,你现在要走”的意思。
乔司一条腿已经站实了,唐镇一手摁着他肩膀,一手轻描淡写地在养子后腰临近腰椎的某个位置屈指又准又狠地顶了下去。
就那么一下。
乔司瞬间从腰到大腿都酸麻得使不上力气,膝盖一软,被唐镇从善如流地抱回了腿上
唐镇的腿分得更开,直到没力气再反抗什么的乔司整个屁股都悬空才停下。父子俩真刀实枪比身手的时候,唐镇轻易不会以武力对他动粗,但一旦出手,通常不会留情。刚才那一下顶得轻了也不过就是酸麻一瞬,但此刻直到自己屁股都完全悬空地露出来了,乔司还是没缓过来劲儿。
唐镇腿开得越大他就越难找支撑点,腰和腿基本可以完美个同位截瘫,唐镇从他手里把润滑剂拿过去,“抱紧我。如果你掉下去,我就把这瓶润滑液都给你后面喂进去。”
挺大的一瓶润滑液,瓶身上明晃晃地写着500。
都挤后面去这日子还能过?!
没别的出路可供选择,乔司不得不依言靠在唐镇身上,另一手肩膀受伤不能抬同,他就一只手搂住了唐镇的脖子借力。
唐镇伸手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个新的尖嘴盖,手从乔司背后绕到他臀缝间,在细致柔软的褶皱上打着圈儿地轻轻梁了梁,接着就把换了尖嘴盖的润滑液抵着他紧张反感、试图收缩的后穴,缓慢小心却坚定不容拒绝地推了进去。
尖嘴盖一推到底,乔司呼吸倏地沉重一瞬,唐镇等了几秒让他缓缓,接着就压着瓶身把大量润滑挤了进去
久违的不适感顺着半年不曾接纳过任何东西的温热甬道蔓延到整个小腹,乔司头搁在唐镇颈窝上,皱眉闭着眼睛本能地想往前一点躲开那冰凉滑腻的东西,但是身下那尖嘴瓶如影随形,非但没能远离一份,反而把他自己逼得往唐镇身上越靠越紧。
乔司后穴天生比常人紧致狭窄易受伤,唐镇挤润滑的动作小心而缓慢,直到约摸着小半瓶进去了,他才把瓶子拔了出来,顺手扔在了脚边。
他灌了不少,但是动作缓慢,润滑灌得都不深,现在失去了尖嘴盖的遮挡,瓶子抽离的时候,就有滴滴黏滑液体从不安收缩的小穴悄然滴落
唐镇就着手上从乔司手里撸下来的那点润滑,手指轻轻堵住了那个此刻摸上去越发滑润的地方。
他一手环抱着乔司的腰,一手中指在试探之后,轻轻地就着湿滑,慢慢地顶了进去
“嗯”乔司枕着他的肩膀又偏了偏头,难受地被逼出了一点鼻音。
唐镇稍稍屈指,用指甲轻轻挠了挠脆弱又敏感的内壁,“阿乔,什么感觉?”他一边问一边挠痒痒似的刮着他体内的软肉,手指转了半圈,稍稍扩张后,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你不说,我就接着挠了。”
乔司下半身的酸麻劲儿这会儿正在逐渐往下退,被他两根手指弄的只觉得又胀又木又痒又难受,腰还发酸,心里跟搁了只猫爪子在不停地抓似的,他呼吸渐重,尝试着动动大腿扭了一下,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痒,想挠还挠不着。难受。”
唐镇低沉地笑起来,听不出喜怒,“怎么挠不着,我退出来,你自己手指插进来挠挠不就好了?”
“”这话没法答,怎么回答都不像好话,乔司狠狠吞了口吐沫,闭着眼睛不再吭声了。
耳边唐镇的声音似是无奈,“好吧,既然阿乔懒得自己来,那至少也要告诉我,哪里痒,怎么个痒法,我才能帮忙?”
要不是已经不记得长什么样的老妈是他的白月光,乔司简直想骂娘。
这个双腿打开悬着屁股的姿势,本来也使不上什么力气,唐镇的两根手指进进出出,在里面微微张开又轻轻合上,等了半晌乔司打定主意不说话,他侧头在养子小巧微红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你不说,那就继续按我的节奏来。”
他说着,又加了一根手指,慢慢插进了乔司已经逐渐被扩张开的甬道里
男人的手指本来就相对粗些,三根手指差不多就是乔司正常情况下能容纳的极限了,虽然在他没“逃家”之前,唐镇都在有意识地对他做这类训练,以便未来他更轻松地接纳自己,但人算不如天算,他跑了的这半年,都不用问,唐镇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从前所有的训练都一夜回到解放前,算是白玩了。
其实按他原本的计划,本来是打算用道具循序渐进地再来一次,根本没想过在乔司刚回来的时候就拎着他真刀实枪地怼,但实际上,这个被他从小一手养大的孩子,对他的吸引,远比他想象得要更加浓厚可怕。
在乔司已经成年、警戒线全无,规则也模棱两可的情况下,欲望打败理智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