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脸看着冥王,用头蹭在冥王的肩窝,小声的说,“父君,手好疼……”
“抱歉……”冥王用指节抬起冥小墨的脸,低头亲吻他的眼睑,温柔的触觉让冥小墨轻轻的闭上眼睛,“我不是想伤害你……”
冥小墨轻轻的张开眼睛,缓慢优雅的就像蝴蝶轻轻的张开翅膀,黑色的眼睛没有一丝光芒,却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他伸出手搂住冥王的脖子,柔软的唇贴上冥王的锁骨:“父君刚才好可怕噢……不要对我这么凶……”
“嗯……”冥王轻轻的应着,他看上去对冥小墨的话心不在焉,他的手指无意识的顺着他的黑色发丝蜿蜒而下,轻轻抚摸过他的背脊,那条浅浅的脊柱沟隐藏在薄薄的衣料下,抚摸起来显得更加迷人。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暧昧,指尖划过,冥小墨觉得身体一阵酥麻,还未反应过来,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他抬头看着冥王,推开冥王的手,身体有些发烫。
“小墨?”
“晚安,父君,”冥小墨抬头吻了一下冥王的唇角,转身钻进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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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小墨第二天去阎王殿找崔判,小阎王却告诉他,崔判从昨天就没有醒来。
“他怎么了?”冥小墨问小阎王。
小阎王烦恼的摇摇头说:“他看起来没受什么伤……我不知道你们去了谁的梦境,情况不太好,如果他没有带着玉如意,很可能早就魂飞魄散了。”
“他什么时候会醒?”冥小墨又问。
“不知道……”小阎王担心的说,“这要看他了,不过他带着玉如意应该没什么问题,等他醒了我会派人通知冥萤的。”
冥小墨只好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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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小墨心不在焉的坐在亭子里,旁边荷花池的黑色莲花开得妖娆。冥府的花朵既不会枯萎也不会结果,它们被永远定格在了花开最美的一瞬间。
茶杯里的茶已经凉了,冥小墨修长的指尖沿着杯口轻轻划着圆,亭子外走过一个人。
冥萤路过亭子,看到冥小墨正发呆坐在亭子里,于是走了过来。
“墨少爷?”冥萤走进亭子叫了他一声,发现冥小墨根本没听见,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一点也不在意周围的情况。
冥小墨平常总是穿着黑色的现代衣服,穿着靴子,今天却意外的只穿了件黑色的长衫。
冥府的亭台楼榭都是精致完美,尽管光线阴暗,但是这样细致的美丽丝毫不会有所减少。无论那个角度看来,都像一副美丽的画,而毫无疑问,画中最美丽的就是坐在那里的冥小墨。
女子的肩膀向来被称为“香肩”,是削下来的斜肩,盈盈不堪重负。冥小墨的肩膀略平,而且比起男人来要薄一些,骨头在肩膀里若隐若现,身上的长袍顺势而下,一泻如注,平添一分优雅和妩媚。
冥萤走到冥小墨身边,轻轻的叫了他一声。冥小墨转过头看着冥萤,过了一会才叹了一口气,不言不发的垂下眼帘。
“我可从来没见过冥界的第一少爷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冥萤轻笑着说。
冥小墨抬头挑了挑眉:“我那算什么,还有人好意思赌输了就装睡呢。”
冥萤苦笑一声,心想,这冥小墨就是冥小墨,什么时候都绝不吃亏。
冥萤连忙转移了话题:“对了,上次崔判的计划有成功吗?”
冥小墨摇了摇头,拿起杯子才发现茶已经凉了,又把被子放了下来:“别提了,害我躺了那么多天,身体都发酸。”
“除此之外呢?”
“另外,我那个记忆体正在慢慢的消失,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些画面,烦死我了。”冥小墨扁着嘴,委屈的说。
冥萤轻轻一笑:“这些当然是正常的,记忆体都是这样消失的,反正您也不再会去轮回了,这也算最后一次吧。”
“嗯……”冥小墨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然后热情的看着冥萤,“对了冥萤,你当年把彩瑞关起来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冥萤被冥小墨忽然的转变吓了一跳:“什、什么?”
“你当年变成鬼的时候啊,你是怎么想的,到底这一年怎么弄的?”冥小墨好奇的问。
冥萤笑了起来:“不管怎么样,我上次打赌是输了,那一年毕竟还是没能让她说出我想要的,更何况……”冥萤看了冥小墨一眼,“更何况,您的心上人根本就不是可以囚禁的对象。”您被囚禁还差不多,当然这话,冥萤是说不出口的。
“噢……”冥小墨沮丧的扁扁嘴,沉默了下去,冥萤笑着给冥小墨换了一壶热茶。
冥王躺在床上,一会轻轻的抬起头,冥小墨绕过屏风走进他的卧室。
冥小墨这几天总是有些提不起精神,他现在没有什么力量,记忆体慢慢消退的时候,会对精神有些影响。
他刚洗了个澡,准备上床睡觉。只是这会冥王无法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冥小墨没有穿浴衣,在冥王这里,他总是穿的很随便。
黑色的长发没有完全干,却有着某种性感。他看起来有些沮丧,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几乎盖住了眼睛。他的皮肤白皙柔软,他虽然是武将,但是从外表上一点也看不出来。尽管如此,他和女人还是有所区别,身体肌理紧密,没有多余的赘肉,带着贵族特有的优雅,流畅的线条往下收紧,纤细的腰身却意外的充满力量……如果扭动起来的话一定要命……
冥王侧过头,有些郁闷的看着旁边的矿石光芒。从轮回回来后的冥小墨的确是有些改变了,虽然他可能自己没有发觉。原来的冥小墨冷漠坚硬,任何事情对他来说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当然现在也是,只不过现在却更增添了另一份气质,冷酷而妖媚,任性而骄傲。也许只是轻轻一瞥,就能轻易虏获人心。
那么最后的结果,谁能得到呢?
“父君?”
冥王转过头,冥小墨正站在床前,用毛巾擦拭头发,他黑色的长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