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再抱你一次。 ”
第三卷:馋孤龙体 第7章24, 臣尽心服侍陛下
商引羽看着那一副准备嫁女儿的内阁大学士,道:“宋大人怕不是昨晚喝多了,还未醒过神吧?安德忠,给大学士上醒酒汤。”
宋学士当然不可能是醉酒上朝,他听说了大将军昨晚庆功宴后被皇帝留在宫中,今日早朝还是从宫里出来的,他故意提出这事,只是想探探皇帝的意思。?
前些年冬狩,陛下不喜他们与当时还是禁卫的乔北寄走太近。
时隔两年多,陛下一手将其扶持成了正一品的大将军,依旧不喜朝臣与乔北寄牵扯上关系。?
乔北寄就是陛下放出来的一把刀,陛下将那把刀握在手里,不许任何人与其接触。
探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宋学士抚着头,道:“臣确实有些醉了,谢陛下赐醒酒汤。”
宋学士喝下安德忠送来的茶,早已熟知朝堂规则的三公九卿们一同把话题引开,谈到了对原金国领土和百姓的管理。
商引羽自始至终没往乔北寄的方向看。
乔北寄虽然才被他临幸过,可并不能因此确定乔北寄的心思。
或许对方还想娶个贵女,让乔家几十年后也名列世家之列。
/七果茶
自从乔北寄去了边关,商引羽上武课的时间就大大缩短了,每日除了上朝看奏章就是边关送来的密折。
这些密折大多是他安排在乔北寄身边的暗卫们所送,记录乔北寄的每日生活,记录边关的建设和每一场战役。
商引羽看完密折,习惯性地铺好纸,提笔想给乔北寄写信。
笔提起了,却久久未曾落下。
他该……写些什么?
曾经,乔北寄去军中,商引羽也常会给他写信。
那时是不需要思考些什么的,心中有很多东西想跟对方分享,也想知道对方过得好不好,提笔就自然有文字浮现。
他说朝中烦人的臣子,说华清宫的海棠开了还是谢了,问边关的天气,问冷否热否,问吃食合不合口味,问风土人情……最后再道一声思念。
不管他写什么,乔北寄都会认认真真地回信,只是回的东西总会让商引羽觉得自己是在看军报,而非亲密人之间的书信。
商引羽如果问他吃好没?睡好没?乔北寄回的必然是整个军中的粮食物资如何,再回边关民众生活如何,比地方将官上的奏疏还要详细。
商引羽提着笔,他觉得自己不该写自己的生活琐事,乔北寄身边又有许多他安排的人,对方每日的所作所为早呈上了他的书桌,同样没必要再问对方一遍。
写什么呢?
商引羽想了许久,想到了乔北寄的皮肤饥渴症。
这是极为隐秘的身体状况,就算乔北寄身边都是他的人,也很难察觉乔北寄的病情如何。
笔尖落到纸上,商引羽缓缓书写着,他问乔北寄现在还会不会渴求拥抱触碰,问乔北寄的心理和生理情况。
写完信,商引羽熟稔的将信封好,交给候在一旁的暗卫,道:“将这信伪装成家书送过去,全程盯着,必须确保交到乔参将手中。”
“是。”
乔北寄现在和暗卫之间几乎是没有联系的,商引羽也在利用这个机会,逐渐收回乔北寄在暗卫中的权力。
等乔北寄归来,他就是镇国大将军,与暗卫再无关联。
哦,还有件事没有解决。
那个被乔北寄照顾着的冷宫女子还在宫里。
孤收走了乔北寄暗卫职权,让成为大将军的乔北寄没法随意进出宫廷,但对方在意的女子又还在宫里,乔北寄气恼之下闯宫门怎么办。
商引羽一时有些为难,他想先去见见那个被乔北寄照顾的女人。
“摆驾寿安宫。”商引羽对大太监安德忠道。
“是。”
寿安宫也被称为冷宫,是太后和先皇的一众妃嫔寡居之所,里面住着的当然不止太后太妃,还有许多服侍的宫女女官。
重生前商引羽就将乔北寄和那个女子间的关系调查了一遍。
那女子是乔老将军的孙女,而乔北寄老将军带出来的弟子。
一个在内院,一个从小就跟着去前线,虽然不知两人平日里有多少交集,但商引羽完全能想出一出青梅竹马,山盟海誓。
老将军一生征战,死也是死在沙场上。
乔家本就人丁稀少,老将军的几个儿子都早逝,老将军一去,家里就只剩下几个老弱妇孺。
乔家大夫人是个病秧子,老将军去后就将女儿送入宫,托付给闺中时手帕之交的林贵妃,没多久也去了。
乔北寄就是在乔家孙女入宫后,来到正在招武者的太子东宫,被商引羽选中,当了侍卫。
“陛下,寿安宫到了。”
安德忠的声音传来,商引羽不再想,走下御辇,入寿安宫。
商引羽没让宫人跟着,独自去了太后的宫殿。
寿安宫不算空荡,就是伺候的人大多是先帝时期的老人,上了年纪,行走办事都带着慢悠悠的和缓感。
“喵,喵。”一只大猫从殿中窜出,堪堪在商引羽身前停下。
“二十。”商引羽唤了声。
“喵~”大猫愉悦地叫着,围着商引羽走了圈,在他身侧仰头蹭他的腿。
商引羽带着二十走入殿中,就碰上了被宫人扶着走出来的太后。
太后一身鲜艳华服,妆容亦极为明艳,若不是那与商引羽相似的眉眼中透着久居高位沉淀的威严,倒真像个未出阁的少女。
太后先是看了眼黏在商引羽腿边的白色大猫,再看向商引羽,道:“今日不是过年也不是过节,皇上怎么有空来哀家这。”
商引羽觉得太后的反应挺奇怪,宫中多传他与太后不合,其实他跟太后也没什么仇,太后就是不喜先皇,连带着把他一起排斥。
商引羽又是个穿越者,虽然身体是幼儿,但早有了独立的人格,也不会缺个母爱就难受闹腾。
先皇活着时,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地过着,商引羽偶尔被其他皇子抱团欺负了,也不会去向太后求助。
如果不是某些手段是冲着要他命去的,他甚至不会跟一群小孩子计较。
宫里的试探算计他全部受着,再靠自己全还回去。
众皇子死的死,残的残,先皇驾崩后,商引羽登基。
这些年相处下来,他和太后的关系缓和了些,说不上母慈子孝,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