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想反抗,但是在一波接着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下,他的反抗也仅仅只是走了个过场,立刻就被镇压了。
储北整个人八十公斤的重量沉沉实实压在叶莲身上,一边还咬着叶莲的耳朵尖儿,命令:“叫出声来。”
叶莲竭力使自己的语调听起来没那么异样:“……我叫不叫这要看你的本事。”
储北短促的笑了一声,猛地重重几下结结实实的插入,浅浅抽出,然后再狠狠的撞进去。叶莲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他被向前撞去,然后又被储北拖回来,一下一下的抽 插,凶狠又浓烈,快感刺激得意识昏沉。
叶莲的喘息跟不上趟。储北的体重可他妈不轻,全压在了他身上;谁知道这个男人多长时间没解决过问题,在床上简直不要命,这种操法都能在床上杀人了。
肺部的空气几乎要被全部挤压出去,叶莲想说你轻一点,老子我要被你弄死了,但是一开口完全发不出声音,只有不成语调的、哭腔一般的呻吟。
储北好像很有成就感,他稍微停了一下,叶莲深深的喘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吐出去,突然胸口被储北捞了起来,然后一条胳膊紧箍起他的上半身,把他按在了自己怀里。
“撑不住了?”储北贴在他耳边耳语,“撑不住了就求我。”
“……求你有用?”
“有用,”储北正儿八经的说,“在让我的男性自尊得到满足这方面绝对有用!”
叶莲抬手给了他一耳光,不重,但是啪的一声非常响。
储北用舌头在口腔里抵了抵被打的脸颊,笑了一声,然后一把抓住叶莲的手,从指关节上湿吻下去,极尽情 色极尽淫 靡。
“我真该找个摄像机把你现在这样子拍下来,等你被枪决以后,我下半辈子的性福就靠它了。”
“看着录像自 慰?”叶莲唇角微微有点冷淡的笑意,“前辈,你再一次打破了我对你人品评估的最下限。”
储北微笑:“在床上不要谈人品二字。”
两个人的身体大面积摩擦着,汗水从贴合的皮肤中缓缓流下,体内深处的器官一直在蠢蠢欲动,不仅如此,而且感觉上还更坚硬了。
“告诉你一件人品更下限的事吧……”在激烈的动作中,叶莲听见储北的声音在自己耳后响起来,火热的气息喷吐在自己后颈上。他心想明天必须要穿高领了,整个脖颈到胸前狼藉不堪,不知道多久才能消下去。
储北的声音顿了顿,在稍微抽出来一点之后再次狠狠插了进去,吐出一口气来,然后断断续续的说:“其实这几年里我经常想,等哪天抓到你以后,直接关进军法监狱里,我非得在你被枪决之前好好操你一次不可。他妈的,这几年着实把我给憋疯了。”
叶莲的手指紧紧拧着床单,指关节几乎泛出青白色来,“……你的人生除了这事儿以外就没别的了吗前辈?”
“对我来说生理发泄是解决工作压力的最好途径。”
叶莲紧紧咬住牙关,强迫自己不在激烈的抽 插和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失声。
他心里知道储北的工作压力有多大。从十年前开始,从他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开始,这个看上去懒洋洋吊儿郎当、从来没有正经时候的前辈,就一直站在最严苛、最酷烈的战争第一线上。
他们说他是当代军界最巅峰的人。各国军事权力上交联合国,联合国常规部队又常年内讧耗损实力,由储北中校率领的联合国特殊部队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甚至已经开始出现储北中校打算凭借手中的军事实力向联合国政坛进军的传言。
储北其实不是个政治野心很大的人。
他的人生有两个目的,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用在组建联合国特殊部队上,还有百分之十,用来追捕头号通缉犯、「红」的核心成员之一叶莲。
除了这两个目的之外他好像没什么其他感兴趣的事,喜欢抽重口味的烟,喜欢没事喝两杯老酒,还喜欢卯足了劲在床上折腾人。
叶莲咬紧牙:“……你折腾完了没有?!”
储北抓着他的肩膀,几乎要把骨头硬生生捏碎。大概又紧又快的插了几下之后他发泄了出来,然后长长的喘出了一口气。
叶莲立刻返身把他掀了下去,然后下床扶墙站起身,储北两次发泄出来的精 液这才从他体内出来,然后从大腿上慢慢的淌了下来。
储北懒洋洋的靠在床上:“你干嘛去?”
“冲澡。”
储北笑了笑,随他去。
叶莲这个澡冲了有半个小时还没出来,储北从床上爬起来,敲了敲浴室的门:“喂,没事吧?要不要帮忙?”
水声戛然而止,叶莲拉开门,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绕过他走了出来:“没事。”
储北看着他坐在床边上,不由得吹了声口哨。一个人的身体要是漂亮到一定程度的话,脱了衣服往那一站,比穿什么世界名牌都有看头。叶莲的身体毫无疑问是很漂亮的,这点储北早就知道。很久以前这小子刚刚进入军队的时候不少人想占他便宜,据说每次在集体洗澡的时候都会引发各种各样的问题。纯男性的地方嘛,如果长了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就最好锻炼出一双比男人还坚硬的拳头。
“你不抽烟?”叶莲一边点燃嘴边的香烟一边问。
储北漫不经心的坐下来,“等真正事后了再说吧。”
叶莲淡淡的哼了一声,两根手指夹着细长的薄荷烟,烟雾缭绕中那姿势要命的性感。
他什么都没穿。
两个人就算是过去了很多年,从战友变为敌人,从亲密无间变为生死不见,就算立场已经完全敌对,他们身体上的默契还是私密的存在着,一直没有改变。叶莲知道储北今天晚上还没结束,这个男人没那么好打发,从很久以前就是。
储北靠在床头,盯着空气中漂浮着的某一个分子,半晌突然说:“喂。”
“怎么?”
“阿梅临死前对你说了什么,有没有提起过我?”
叶莲弹了弹烟灰,“你还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只听说你突然叛逃了,去追捕你的全都被歼灭了,然后她去追你,等我赶去的时候她死了,你已经不见踪影了。”储北想起那天的情景,忍不住又低低说了声:“……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