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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敏意慢条斯理地摩擦着洛时决的乳肉,操得他胸肌上红成一片。洛时决两眼放空,低低地叫着,时不时因为奶子和后穴中不肯饶过他的极致快感而浑身抽搐。
他的胸口一片通红,肿出了清晰的指印,乳尖更是被扇得充血涨大,红得像是将要滴血,只是碰一碰都能让他敏感地叫出声。
傅敏意对此并没有什么怜惜,双手一边拢着洛时决的乳头,一边用指尖肆意按揉拨弄。他用拇指把那颗小小的乳粒深深地按进了乳肉里,然后又松开,看着它缓缓充血,比之前涨得更大,又用手指掐住它拧转。
洛时决性感的鼻音都痛得变了调。本就因为掌掴充血肿胀的乳尖这下彻底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傅敏意用指尖抹去了那一滴剔透的血珠,见它饱含灵气,红润可爱,便舔了舔,果然感到极细微的一丝灵力汇入丹田。
刀神终归是合体期大能,血肉中饱含灵力,精液淫液自然更是带了一丝使万物生发的大道之意。这一场双修中,虽然大多数的好处都叫傅敏意得去了,逸散出的这星点灵气想必也足以保黄望村三年风调雨顺。
傅敏意操了片刻,总觉得不够尽兴,便用龟头去顶刀神的下巴。洛时决左躲右闪,崩溃地不住摇头。他也是男人,自然不难猜到男人在这时候会想做什么。他如今虽然是虎落平阳,想让他吸别的男人的鸡巴也绝对是痴心妄想。
骑在他腰上的少年依旧衣冠整齐,白衣上纤尘不染,连半点汗渍都不见。傅敏意见他不肯合作,也不勉强,又用力揉了他的乳肉两把,从他身上下去了。他捏住斩魔刀的刀神,将刀柄缓缓抽出,看着洛时决的穴肉依依不舍地纠缠着刀柄上的鲲皮,甚至在拔出的瞬间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啵”。
洛时决耻得满面通红,连砸了好几下身边的地板,移开视线不敢看他。被彻底操开了的穴口一时合不拢,在空气中虚弱地收缩着,甚至让他感到了一阵空荡荡的凉意。一阵又一阵几乎让洛时决感到痛苦的酥痒反复,让他的后穴饥渴地绞动着,几乎又要溢出水来。
傅敏意并没有让他久等,用指尖碰了碰被粗糙的刀柄磨得微肿的穴口,见它敏感地一缩,翕张中吐出些许淫液,显然是依旧十分好用,便把龟头抵上肿胀的穴口。洛时决意识到自己不住收缩着的后穴贪吃无比,竟然在傅敏意没操进去的情况下一下一下地吸着他的龟头,像是在央他快些操进来,又是绝望又是崩溃,伸手用小臂掩住了眼睛。
他这番姿态,倒是像在放纵傅敏意对他为所欲为了。刀神盛情难却,傅敏意自然不会抹了他的面子,便不发一言地狠狠千了进去,又是一番深入浅出的猛操。洛时决喉间发出了阵阵控制不住的噎音,不多时竟是被操昏了过去。
见他失了神智,傅敏意意犹未尽地抽出阴茎,又在他的奶子上千了几下,射在了他脸上。
看着洛时决脸上胸前溅满白精淫荡不堪的样子,傅敏意取出一方鲛帕,慢条斯理地将性器拭净了,系好腰带,又给洛时决盖了件外衫,这才在识海中唤出系统:
“附近有没有什么适合结契的地方?”
【宿主您好。正在查询——3——2——1——查询成功。是否接收地点信息?】
“是。”
傅敏意略一检索,发现离此处不远的山中竟有一方温泉,因山势高险罕有人至,便记下了路线,收起斩魔刀,又俯身抱起了洛时决。
那温泉距黄望村不远,他便没放出灵舟,只唤出了飞剑代步。卢黎飞得极稳,傅敏意便借这个机会翻了翻母亲赠他的储物镯,见其中实在是包罗万象,便只循着说明玉简,分门别类地草草看了几眼。
他正埋头研究,忽然听见怀中一声压抑的闷哼,便收回心神低头去看。只见洛时决额上全是细汗,青肋一根根蹦起,脸颊到脖颈一片赤红,一双长腿绞得死紧,显然是情动得不能自抑,以至于竟从昏迷中醒过来。
傅敏意诧异了片刻,随即恍然:显然是燃心欲火已将他此前喂给刀神的极品灵石中的灵力消耗得七七八八,脱出灵石进了洛时决的丹田。耗空了一整颗极品灵石后的燃心欲火,与此前必然不可同日而语,洛时决这会儿竟还没理智全失化身淫兽,已算是极难得的心性坚定意志强大了。
只是以他的状况,若吃不到鸡巴,怕是也撑不到温泉边上。傅敏意按落剑光,寻了林间一片幽绿草地,甩出一二护身法宝防止妖兽打扰,便将洛时决放在了草地上。
洛时决快要疯了。火辣的痛意在他体内左冲右突,又化作丝丝缕缕熟悉的麻痒,让他腰都软了,小声呜咽着在草地上蹭动。凡是被傅敏意舳碰过的地方都像是成了骚点,让他的后穴渴望地搅动了起来,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人将它深深填满。
傅敏意没为他擦掉脸上的精斑,带着腥气的男子精元对他产生了难以抵御的诱惑力,他狠狠攥紧拳头,小臂上的健壮肌肉绷到极点,竭尽全力地克制住去舔掉唇边精液的冲动。
他下意识地去抓傅敏意的衣摆,妄图借那丝丝凉意来平复身上的燥热。傅敏意低头看了一眼,倒也不介意,只蹙着眉看着洛时决惨兮兮地半勃着的性器,心里有些许担忧。
洛时决在这半日内已是射了七八次,再这么下去怕是要伤到肾气,于元阳有损。傅敏意确实是不得不将他收为炉鼎,却毕竟与他无怨无仇,倒也不希望他伤了元气、跌落境界。
他思忖片刻,翻手取出储物镯中一枚状似金簪的小法器,在脑海中快速过了一下此物的用法,又坐到了洛时决的腰旁。
洛时决浑身血液几乎沸腾,性器可怜地吐着清液,看上去已是接近射不出什么东西。他的后穴也呼吸般翕张着,细嫩的穴口一片红肿,湿漉漉地溢着情动的淫液。他剧烈地喘息着,坚毅的下颌积着汗,手指紧紧抓着傅敏意的衣摆,难耐地挣动,像发情的虎豹一样一边呜咽一边低低地咆哮。
傅敏意并没有多等,很快地把那枚金簪对准了洛时决的马眼。因为紧密多次的射精,洛时决马眼大张,龟头持续不断地渗着水,他并没有费什么力气变把法器插进了他的尿道。
“啊……啊……呃啊……”洛时决虽然已深陷灭顶的快感之中,却也本能地知道不能乱动,但金簪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让他全身剧烈地颤抖着,无法控制过激的快感带来的喊声。
他喊得又像是痛不欲生,又像是经受了极乐,引得傅敏意都抬头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手指稍一用力,便让金簪突破了尿道底部的肌肉。
“啊啊啊啊——”刀神又一次激烈地高潮了,但这一次什么也没能射出来。傅敏意掐了诀,那金簪亮了一亮,自动拉长,顶上的玲珑宝珠死死封住了洛时决的马眼,尖头亦向内伸展,堵死了输送精元的经脉。
傅敏意抚弄了一下洛时决的魁伟性器,见他竭力躲避,浑身发颤,却显然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确认这簪状法器已然起效。正如说明玉简所述,这件锁精簪一旦给男子用上,任他再魁伟壮硕,不经允许也再不能泄身,哪怕是足以万人斩的名器,也不过就是一件任人赏玩的摆设罢了。
“嗯……”洛时决喉间泄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英俊深邃的面孔微微扭曲,痛苦地挺动腰身,四处蹭动,妄图解痒。不过他前边无法发泄,后穴又全然得不到半点满足,只被欲火烧得湿了个透彻,空虚地吞吃着空气,让他几乎开始祈求什么东西狠狠千进来。
他念头方一落下,便被满足了。粗大火热的阴茎毫无迟滞地狠狠千到最深处,将他彻底填满了。
洛时决的肉壁热情地迎接着破开它的凶猛肉刃,尽心竭力地夹缠着它,穴口甚至有淫水被咕唧咕唧地挤出。他饥渴已久的空虚感被极致地填满了,紧窄的穴道被从头到尾地千开,一直插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处。
洛时决被千得大叫,头皮发炸,锋利的下颌汗湿一片,全身上下都在泛红。他两眼发直,伴着肉体碰撞的响声一声声地惊喘,呼吸又粗重又散乱,两条长腿抖得不成样子。
傅敏意操得起了些兴趣,又撸了撸洛时决直直挺立颤抖不止的性器,见他浑身发抖,两眼泛红,后穴绞得他发疼,便又放开了他。
这一处林地人迹罕至,无论他们发出了怎样的声音都不会被人发现,洛时决意识到了这一点,不再如之前一般死死压抑声音,又因为实在欲火焚身,只被摸了这么两下便“啊啊”直叫,声音都有些哑了。
洛时决越是被操,就越是感到欲火点燃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潜藏在穴的深处,用眼下的姿势却是无论如何也操不到。他虽是极其欲求不满,却自然是羞于启齿,只欲求不满地蜷着脚趾,反复勾着脚扭动,试图让傅敏意操得再深一些。
见他如此情态,傅敏意一开始是有些许不解,但很快便明白了过来。他保持着插在他穴里的状态,将洛时决翻了个身,让他跪在地上,再一次挺腰千了进去。
“呃啊……不行……”洛时决后穴含着长而健硕的阴茎被翻过身,爽得一叠声地叫出声,受不住地往前爬。傅敏意握住了他的腰操他,撞得他浑圆臀肉啪啪作响。
刀神的臀肉也是久经锻炼的样子,饱满结实,十分挺翘。他跪在地上的时候更是显得腰细臀圆,压低的腰线和挺翘的臀部形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几乎像什么健壮的野生动物。
他的臀尖被撞红了一片,全身都被傅敏意撞得发颤,无法射精的性器在下腹晃荡着,粗大得像匹发情的种马,整个人却保持着母狗一样的姿态被人压在身下猛千。
这个姿势下,洛时决的穴显得更紧,傅敏意也可以操得更深。他大开大合地一操到底,不顾洛时决甩着头喊“不……不不”,一再破开重重阻拦又反复挽留的甬道,直千得洛时决肌肉结实线条完美的小腹都凸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突然间,原本已被操得昏昏沉沉地伏在地上的洛时决激烈地挣扎了起来,傅敏意虽然牢牢把这他的腰没让他挣脱,却也不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正困惑着,便听见一阵马蹄声遥遥而来。他抬手刚准备施一道障眼法,便听见“咴——”一声长长马嘶,一匹通体纯黑,只额上缀一道白流星的骏马直冲而来。
竟是洛时决那匹跟他的刀一样有名的马,无怪乎他布在周边以防妖兽的法宝都拦不住它。这马本是匹凡马,传说在洛时决还是凡人之时曾救过他的命,后来洛时决踏上修真之路,便寻天材地宝为这匹马延续寿数,从此这么匹凡马便再不离他左右,随他周游四海,斩魔平害。
这马刹住了步子,凑过来舔洛时决覆着一层汗的赤裸肩膀。洛时决闷哼一声,后穴又狠狠地绞了一下,赶忙躲开,推着它硕大马头虚弱道:
“小鱼,走开。”
明是匹高头大马却名叫小鱼的大黑马咴了一声,困惑地歪过头,这才看了一眼傅敏意,也颇友好地用鼻子顶了顶他的面颊。
“傻子,就知道看美人,”洛时决哼了一声,语气显得极为疲倦,又赶了它一次,“听话,快走。”
傅敏意拍了拍它的侧脸,见这英俊马匹示好地舔了舔他的手腕,道:“便让它留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