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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敏意将嘴唇压在洛时决乳晕上,舌尖勾着串在乳头上的铃环,用力一吸。
叫通乳铃调教了半晌的乳腺终于还是成熟了,随着吮吸的压力顺从地泌出了甘甜的乳汁。
洛时决被雷劈了一般瞪视着傅敏意唇边的白浆,脑中一阵阵地轰响着,一时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他既不愿面对,也无力多想,但在自厌、愤恨和耻辱之余,他的内心深处也生出了一种隐约的变态兴奋来,叫眼前这淫靡景象刺激得浑身战栗。
傅敏意松开唇舌,向后退了半步,翻出崭新的帕子拭净了嘴角的奶渍。洛时决新生的奶水灵气充盈,比之万年灵髓亦不遑多让。只是他既已成人,像这样伏在人胸乳上吸奶,总觉得心中有几分不豫。
洛时决难耐地仰起头,脖颈上肋脉毕路,只觉得浑身都软了。
“别……嗯哈……别……”
他初通的乳孔幼细非常,又很是娇嫩,乳汁出得极不顺畅,只是碰一碰都胀痛难忍,方才那一吸更是让他既疼痛万分,又麻痒非常,叫他脖颈后的毛发全立了起来,胸腹上酥了一片,腿根在水下不住磨蹭着,空荡荡的穴里又悄悄涌出一股水来。
洛时决目中依旧含着两分泪,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他虽然已在性事中得了乐趣,毕竟仍是第一次产出奶水,竟是手足无措,全然不知道作何反应。
他也见到了傅敏意吸了一口后裹足不前的犹豫姿态,又是气恼又是困惑,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不好,叫他路出那样一副踌躇表情。
但是这等心思自然是不能叫外人知晓的,他自觉没脸问出来,只得把那几分不可言说的郁气闷在心里,挺着一对挂着金铃的肿胀乳尖,依旧靠在池边,倒是显出了几分任人宰割般的驯顺来。
傅敏意思忖了片刻,自储物袋中找出一个小巧玉瓶,玉质细腻无暇,神光流转,舳手生寒,方一取出便在热气中上了一层薄雾,是合欢宗制了给弟子装天材地宝,以防药性外泄用的。
他将那瓶塞起了,瓶口对准洛时决胸脯,温言安抚道:
“洛刀神,忍着些。”
洛时决此时方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只觉气闷,胸口不住起伏着,晃得那对金铃一阵漫响,让他胸口也泛起了一片潮红。
傅敏意将那玉瓶贴在洛时决右乳下,两只手指拈起跟着胸口的起伏不住挺动的右边乳头。洛时决的乳尖如今又红又肿,涨得较之前的两倍还大,在此前的拍击中微微地破了皮,又因为出奶和吮吸覆上一层莹润水光,看起来颇为可口。
这寒玉玉瓶方一靠近,洛时决胸肌便抽动了一下,皮肤上起了点点颗粒,呼吸一紧,显是被温泉热气与瓶身寒意一同激了一下,乳粒颤了颤,又是硬挺了几分。
傅敏意并未过多注意这乳粒引人怜爱的可怜情状,指尖轻轻地捏搓着,引得洛时决呼吸愈发急促,双腿又一次拢在一起,难耐地不住绞动。
他捏了片刻,指尖上却只感受到了星点湿意,竟是半滴乳汁都没有流出来,引得傅敏意苦恼地蹙起眉,将手掌覆上洛时决胸口。他添了些力气,甚至悄悄运起炼欲诀放出了些许灵力,隔着饱满乳肉按摩着深藏其下的乳腺,催动着奶水的生成。
“呃啊……啊哈……”
洛时决低低叫着扬起头,腰身不住挺动,因为乳腺所受的刺激又捱了一场小小高潮。
傅敏意用掌心拢住他浑圆乳肉,虎口用力,从胸乳根部往上寸寸捋动,往复数次,见他乳头充血变大,竟涨得红如石榴籽,乳孔终是开了一线,却依旧不见奶水。
他迟疑了片刻,用修剪得光洁圆钝的指甲轻轻碰了碰那打开的嫣红乳孔,来回刮弄了数下,又用灵力去探那细小的孔道,激得洛时决腰身抖个不停。
新通的乳孔终究是太过细窄,但饶是傅敏意已想过洛时决这次出奶必定艰难,也没想到居然会挤都挤不出来。他探了片刻,指尖不住拨动着金铃,让那铃铛再将细窄红肿的孔道扩开些。
洛时决受不住地一声低吼,双目发红,猛力锤了一下水面,激得水化四溅。他喘了几声,下定了决心般抬起手,一双带着刀茧的粗糙手掌裹住了自己的右乳,完整地拢住了乳肉,挤牛乳般毫不留情地挤压起来。
才刚按了两三下,一小股乳白奶汁带着浓郁奶香自大张的乳孔中飞溅而出,许是因为挤得用力过猛,半滴也没落入那接在底下的玉瓶中,多半都喷在了傅敏意拈着瓶身的手背手腕上。
傅敏意一愣,眨了眨眼,将指缝里积着的几滴奶汁倒进瓶中,盯着手背上的几滴奶液犹豫片刻,终是伸舌舔掉了。他见洛时决两眼赤红,直勾勾地盯着他,不疑有他,只误以为洛时决也欲用自己产的乳汁补益灵气,便大方地将两指按在他唇上,让他将残留在皮肤上的奶汁舔掉。
洛时决双目转也不转地注视着他,眼底一片苦涩,终究还是伸舌绕着他手指,缓缓将自己的奶水舔掉了。他温热舌头软软摩挲着傅敏意手指,让傅敏意感到了几分说不清的痒意,便在他舔了一遍后很快把手指抽走了。
洛时决咬着唇,手指依旧抓着乳肉挤压,奶汁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在瓶内,很快积了浅浅一层,空气中满是热腾腾的甜香。但是他双乳开发为时尚短,乳腺中存不住多少,只几下便再挤不出来什么东西,他又揉了几下,抬眼去看傅敏意,声音粗哑,边喘边道:
“没……没有了……”
傅敏意听他语气中已带上了乞怜之意,也无意再为难他,将瓶口换到左胸。洛时决如法炮制,忍着难熬的胀痛将左乳中新产的奶汁全数挤出,眼眶里又湿了几分,性器仍直直立着,似是挤奶一事也仍是在让他不住情动。
傅敏意见他依旧挺着一对红肿乳尖,胸乳浑圆饱满,便又试探着伸手捻了捻,指尖不住拨动坠在乳粒上的铃铛,见它深红表面又缓缓溢出一线雪白,便又捏了几下洛时决的乳晕。
洛时决仰头向后躲了躲,难耐地拱起了背,不住推拒着傅敏意持着玉瓶的手,胡乱摇头,心中升起几分屈辱,只觉得自己像头只会产乳的母牛,眼前这人似是对他半点需求也无,单单只想叫他产奶。
随着他的动作,一滴未挤净的奶汁自乳尖上缓缓渗了出来,聚成了一滴,啪嗒一声落在了他健壮结实的浅麦色腹肌上。
洛时决耻得动作一僵,羞耻万分地闭了眼,颈上一片赤红,胸脯不住起伏着。他沉默了片刻,终究是不甘心般睁开眼,哑着嗓子问:
“你……你为何不喝?”
傅敏意一怔,奇怪地答道:“我如今境界稳定,灵力充足,自是要留到需要的时候再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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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后,芳峒城。
这座在修真界中显得极为偏僻的小城,却有着附近四十余城中最为出名的化楼。
原因无他,此地距合欢宗属地距离不远,宗门弟子下山行走时常于此驻留,一来二去的,他们指缝中泄出的一二手段便叫此处的化娘小倌都较别处高出一筹。更别提,此地最大的化楼浮情楼,传言便是合欢宗着外门弟子开的。
如今眼见傅敏意灵舟入了此城,一路畅通无阻地落在了浮情楼顶,舟前已站了一韵味十足美妇同一俊逸文气青年,还未见人下舟便已恭恭敬敬行礼,口称“少宗主”,想来传言不虚。
洛时决苦笑着跟在傅敏意身后下舟。浮情楼主自称梅娘,御下极严,前来出迎的少说也有一二十人,竟无一人抬眼乱看,直到傅敏意摆了摆手,众人方才起身。
合欢宗人皆知傅敏意不喜人跟着的脾性,很快便纷纷告退散了千净,只留下楼主并副楼主陪同在侧,引傅敏意去为他备下的顶楼房间。
洛时决落后半步随在傅敏意身后,龙行虎步,岳峙渊渟,尽管身上气息只有金丹,风采相貌却俱是举世罕有,绝非常人可及,显是个练家子。只是修真之人耳聪目明,自不难听见他身上传出的细碎铃响,亦不难发现他在薄薄单衣上撑出了两个尖儿的肿胀奶头。
二位楼主对视一眼,副楼主许靖余便也告退一声,想是下去为他二人“早作安排”去了。梅娘伴着他二人于楼内缓行,洛时决见这化楼内亭台水榭竟是处处别致,一步一景,也不由多看了几眼。
走了不过片刻,一年纪不过豆蔻的美貌侍女匆匆而来,梅娘闻报,蹙眉对傅敏意道:“少宗主,您入城时直入了此处,此地城主猜是宗门来人,差人来邀,说是今夜欲设宴为您洗尘。此等俗事本不应打扰您,只是这邀约毕竟是邀您的,梅娘不好擅专,不知您意下如何?”
傅敏意想到自己这趟下山不仅是为了收服炉鼎,本也有周游大陆,警示天地大劫之意,沉吟了片刻,破天荒地应下了。
说话间房间已是到了。此地虽是为傅敏意备下的,却也并不全然仿照他的起居习惯布置,只撤走了化楼必备的香烛春画等助兴之物,绣着鸳鸯的红纱帐幔依旧重重叠叠,染着极淡的脂粉气,窗边红烛高照,显得极为旖旎。
洛时决方一进屋,面颊便红透了,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不知该往何处去。他以往宿在化楼的时候倒也并不稀见,只是这次……和那般……又哪里能一样呢?
傅敏意一身白衣,站在这绣帐鸳衾之中,倒像是很习惯这样的装饰风格,却显出了十分的清雅出尘。他就近寻了个秀墩坐下,见洛时决仍在房门口踟蹰不前,便冲他勾了勾手。
洛刀神咬牙忍了忍身上因铃声轻响而起伏不断的难耐酥麻,手指不引人注意地整了整衣摆,将贴在腹上的硬挺阴茎又遮了遮,带着五分驯良,五分忐忑站到他身前,便见傅敏意漫不经心地环视着房内机关,上下看了他一眼,道:
“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