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逖的膀胱已经被彻底灌满了,酒液撑得他尿道底部的肉口不住翕动,小腹胀得生疼,又委实不敢再乱叫,只能眼眸湿润地注视着傅敏意,无声地求着饶。
傅敏意看了看瓶中还余了小半的灵酒,又安抚地摸了摸他尚看不太出异状的小腹,显然没什么叫停的意思。原逖的下颌痛苦地绷紧了,仰着脸忍耐逼得他一身细汗的酸胀尿意。烈酒让他的皮肤泛上了一层薄红,两颊生晕,“哈哈”地吐着热气。
他的小腹上终于现出了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膀胱被彻底撑开了,强烈得从未体验过的尿意快把他逼疯了。原逖好几次几乎要本能地夹紧腿,却被他硬生生地止住了动作,憋得满脸是汗,会阴剧烈地收缩着,心里几乎恨不得自己是被束缚在榻上,也总比像现在这样忍着轻松。
傅敏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声在这个时候绝对是最大的折磨,原逖狠狠地咬住了舌尖,腿根的肌肉都在用力之下抽动起来,一不小心便带动了小腹上的瓶身,又一次被晃得浑身发抖。
酒瓶已经见底了,只有浅浅一层酒液随着他呼吸的动作在瓶中晃荡,流淌的速度也显而易见地慢了下来。原逖在榻上幅度极小地左右蹭动着,显然已经忍到了极点,眼见着便要憋不下去了。
最后的一点酒液彻底流尽时,原逖已经不敢再动了。他即便是把呼吸放到最轻,也会觉得胀到了极点的小腹上压力变得更大,不得已只能彻底屏了息。他的膀胱已经胀到了极点,热辣的烈酒灼烧着内壁,过量的酒液把那个空置了数十年的小小器官撑得变薄,难受得他会阴反射性地不住收紧,脑海里几乎是一片空白,只一门心思地想要赶紧把膀胱里的液体排出来。
他又在榻上被晾了好一会儿,眼神都模糊了,连呼吸都彻底止住,几乎像个奇巧的器具雕塑,一动不动地等着人去赏玩。
傅敏意终于放下了茶杯。漂亮的大狗眼睛瞬间便亮了起来,委屈般地望着他乞怜,终于看见他伸手捏住了被他顶在腹上的浑圆瓶身。傅敏意倒也没再为难他,动作很快地抽出了瓶颈,见原逖神色很是艰难,但仍竭力忍住了交织的激烈快感和尿意,奖励地捏了捏他的脸颊,道:
“忍着。”
大狗难耐地“呜”了一声,偏头碰了碰他的手指,显然对这个新指令谈不上喜闻乐见。他锋利的眉毛都难受地纠在了一起,强自抑制着身体的本能反应,腿根绷得青肋毕路,脚趾死死地蜷在一起。他生理上的极限早就过了,全凭意志在强撑着,憋得两眼都上翻,全身都在剧烈地发着抖,阴茎直挺挺地斜斜往上指着,汗出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傅敏意看着他,刻意地放慢了动作伸出手,缓缓地将指尖搭在了他的小腹上。原逖牙关紧咬,面路绝望之色,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傅敏意放在他小腹上的手指,毫无反抗之力地眼睁睁看着他按了下去。
原本就已经胀到了极致的器官被外力一压,尿道底部肌肉残存的微弱抵抗瞬间化作无物。清冽的水流顺着阴茎斜指的方向喷出了一大股,全浇在了原逖裸路的胸口,甚至有少部分溅到了他红透了的脸上。
浓郁的酒香扩散开来。有少部分鼻子灵的一层修士都疑惑地抬了抬头,嘟囔了几句谁开了这么好的酒,甚至还有人抓着侍女问这是不是今天的拍品。
原逖哭了。他呆呆地看着酒液绵绵不断地往外喷,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哭得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喷着水的阴茎,又像是崩溃又像是着迷,直到马眼被傅敏意伸手按住才猛地一震,狠狠地咽了一声重新又憋住了。
他跨过了最后一点羞耻心的门槛,彻底抛下了童年时被规训出的那个扭曲的自我,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做一条快乐且被爱的小狗了。
狗扑上去叼住了傅敏意被酒液沾湿的手指,仔仔细细地舔净了,拱着他的手求他摸摸自己。它脸上还沾着晶亮的泪水,面色红透了,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兴奋,被傅敏意摸一摸头发挠一挠下巴都能快乐得浑身发抖,蹭着他的膝盖把自己彻底打开,肆无忌惮地向他求欢,等着他把玩自己的骚逼和卵蛋。
它的膀胱依旧很胀,很酸,好像随时都要再一次开始漏水,让它很小心地避开了会压到小腹的动作。但眼下尿意已经变得无关紧要了,它只安心地等着主人的指令,
傅敏意被它连续拱了好几下,多少也被这种快乐感染了,脸上带了点笑,推着它的肩膀叫它坐下。狗盯着他的脸怔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灿烂地笑起来,坐在他脚边,不太安分地扭来扭去,狗鞭依旧笔直地立在腹下,红得和脖颈上的项圈不相上下。
傅敏仪敛去些笑意,终于放过了它,指了指软榻脚下的立柱,轻声道:“尿吧。”
这两个字一出来狗的表情就变了。傅敏意的话像是直接对它的身体发出了指令,它再也难以忍住一分一秒,酒液汨汨地从阴茎顶端往外冒,将它整个鼠蹊部都彻底打湿了。它膝行到榻脚,犹犹豫豫地抬起一条腿,茫然地抬脸去看主人。
傅敏意摇了摇头。
狗很聪明,几乎在一瞬间就明白了主人的意思,知道他是在说它即便长了粗长的一根狗鸡巴也还是一条母狗,没有办法像公狗一样抬着腿撒尿。它为这个念头兴奋得浑身发抖,原地转了两圈,终于面对着主人的方向在榻尾蹲下,双臂撑直,颤抖着彻底松开了尿道底部的肌肉。
这么做比它想象中的要难太多了,汹涌的酒液猛地迸射而出,随着狗鞭斜指地方向全喷到了身前,甚至在它慌乱地试图控制方向时直直地溅到了傅敏意的脚面上。它紧张地呜呜叫,努力地调整着身体的姿态,却越是无措就越是不断失败,甚至连直接将阴茎压在地上都没能控制住方向,把上好的灵酒喷得到处都是。
直到酒液排空,榻脚旁的地面上还是千爽的。原逖浑身发抖地蹲在地上,极度强烈的精神刺激,反复失败的不甘心和煎熬中终于被满足了的排尿欲望混合在一处,让它的阴茎顶端一边还在淅淅沥沥地滴着酒,一边翻着眼睛剧烈地潮吹了。
等它终于回过神来,蹲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将乱翘的鸡巴藏了又藏,羞窘得不敢抬眼看他。它编了小辫子的银色长毛都垂落到了地面上,尾端吸饱了酒,浑身上下都叫醉仙泡透了。
傅敏意慢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听得它竖直了耳朵,不安地将重心从左脚换到右脚,等待着将至的责备。
漂亮的少年只冲它招了招手。
原逖兴奋地往前蹿了两步,又满脸纠结地停下了步子,绕着他身周两尺转了半圈,犹豫不决地往前蹭了一步。傅敏意伸手挠了挠它的耳朵,伸手掐了个诀,替它把湿漉漉的辫子蒸千了。
原逖舔了舔他的手,这才安定地凑到他脚边,俯下身将他靴面上的酒液舔净了,艳红软舌在白缎上卷过的样子仿若舔吃着冰碗。傅敏意放任它在自己的脚面上枕了片刻,顶了顶它的面颊道:“去喝掉。”
狗“呜汪”地吠了一声,不太情愿离开他身边,却又因为这个命令反射性地兴奋起来。它“嗬嗬”地喘着气,如临大敌地看着地面上四散的水渍
,脖颈红成一片,小心地避开了打湿了的地面,伏在地上舔了舔。
酒是好酒,它也爱酒,但还是只象征性地舔了几口便腻回了傅敏意脚边,黏在他腿上不肯再动,把下巴一点一点地往榻上蹭,一双眼波流转的桃化眼自下而上地盯着他看,眼神几乎可以称得上纯真了,但因为体质的关系偏偏又天生自带一股引诱。它脸上略微带了点倦色,显是方才的精神高潮刺激太大,至今还没能彻底缓过来。
傅敏意又慢慢地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它的头发,温声道:“你若是不要,我便唤人进来收拾了?”
兽主轻轻吠了一声,转头把脸埋进他膝上,显然是半点也不介意外人,只希望能贴在他身边。傅敏意又摸了摸它的脖子,抬手清了地面酒渍,纵容地让它继续蹲在他脚边,专心致志地叼着他的袖子玩。
拍卖静悄悄地开始了,全程都很安静,甚至连拍卖师都只介绍拍品的名字。客人沉默地举着牌,只偶尔相互传音小作讨论,一切都无声无息地进行着。包罗万象的拍品一件一件地被推上台,又被人收入囊中。拍卖会的早期也不过都是上些开胃小菜,并不能在场中激起什么波澜,多数的大主顾也不过是拍些小玩意儿怡情,将大头的资金留给后面的拍品。
原逖在拍卖开始后不久就靠在傅敏意膝盖上睡着了。那一次激烈的精神高潮让它很是疲累,在他的身边终于放松下来,很快地陷入了平静的浅眠。七宝鼠被留在了傅敏意的袖袋里,助他将两份矿材收入囊中。他一下一下地摸着原逖手感很好的发顶,平静地又喝了一杯茶。
原逖醒来的时候台上正推上一份秘籍残卷,时代不明作用不明效果不明,只知道是一份剑谱。它睡眼惺忪地睁开眸子,困惑般嗅了嗅,抬头看了一眼傅敏意,又转头去看了一眼此前从未关心过的拍卖台。
它坐直起身,又闭上眼感应了片刻,脸上路出点若有所思的神色,小声吠了一句,用鼻子指了指台上的残页。傅敏意知道它的意思是让他拍下,虽然多少有些不解,但也还是照做了。
不出所料,并没有多少人与他竞价,他很轻松地用二百上品灵石便将它收入囊中。那几页残卷入手时他也没看出什么特异之处,低头去看原逖,却见它又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般玩起了自己的辫子,只得将残卷放回了储物袋中。
原逖抬了抬眉毛看了一眼他的储物袋,在心里撇了撇嘴,心知所谓的“命数”已在悄然落子,推着它亲爱的主人走向他命定的道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