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很冷,卷起浓浓寒意在庭院中回旋。
厢房里的温度,却在不停升高再升高。欢颜赤身裸体坐在乔灼胯上,疯狂呻吟声中,她竭力扭转雪臀,密穴中花水泛滥,微红的穴口嫩肉层层翻转,像一个贪婪地巨蛇,张大嘴巴将乔灼的肉棒吸进去再进去些更进去些……
面对欢颜的主动求欢,她身下的乔灼却有些异常的冷静,他始终紧盯着她,每一寸每一分都要狠狠记住的盯法。
他的眼中清醒而决然,可是身体五感却是张狂,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不断膨胀着,满满填充那个水花四溅让人疯狂的小穴,肉壁在不断挤压与收缩,绞动他吸引他更深进入,每一下重重提臀,猛烈地撞击都使欢颜嘶声呻吟。他的五指紧紧扣住她的双腿,看着她在身上扭动求索,一下下上挺迎合,都像是咬牙切齿,用尽全力。
寒风拍打着窗纱啪啪作响,冷冽的风声浑合着屋内两人肉体交碰、高亢呻吟,宛如一首绝艳地大风歌,激昂回荡,许久许久,这纠缠才终于在重重喘息声后消于寂寥。
带着疲惫的娇喘,欢颜缓慢地移动身体,将乔灼半软的肉棒慢慢套落出来,湿濡地花水顺着她大腿肉侧徐徐流下,她有些轻软虚浮的摇晃着下了床,将一旁温在火炉上的水壶倒出热水来,拿布帛浸湿了,再细细地为乔灼抹身,动作有条不紊,声音更是轻柔:“天气开始变凉了,一定要用热水擦身子,不然容易着凉。”
乔灼定定看着她,伸手过去握住她垂在他身畔的长发,轻唤:“欢颜……”。
她垂头静看他片刻,继续将他整个身体都擦拭一遍,拿过被子来将他盖严实了,这才走到一旁自己擦洗。
冒着热气地水珠从她洁白的肌肤上滑落下来,渐渐地在地上湿出一滩水渍,然后她开始更衣,在他面前,一点点的,将衣裳穿戴整齐,甚至连长发都挽起来,用一支白玉簪子束好,这才转过身面对他,她的声音轻轻,却没有晦涩悲苦之意:“送我进宫去吧。”
乔灼死死看着她,一动不动:“你都知道了?”
她点头:“能遇到你们兄弟,是我的福气,这半年的恩情我一定会永远记得的。”她的神情那么安然,简直比嘶闹哭叫更令乔灼不安:“你真的想这样离开我们?”
她似是颤抖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复了:“我只是一个小女子,能够得到你们的疼爱已经知足,怎么能让你们因我受损,现在害得你这样伤神小炽他又陷身牢狱……我已经万死难回。”“所以呢……”乔灼声音压抑着怒火“你就打算这么离开?你看准了我保护不了你?”
欢颜整个人都战栗起来,眼圈红了又白,好一会才说:“可是我……我听到老爷跟你的争执了……这件事,原本没有别的法子……”乔灼瞪着她,看得她整个人都有些萎缩,一直崩着的眼泪再也撑不住滚滚而下,站在那里低头抽泣,他终是眼中一软,朝她伸手:“你过来。”
欢颜慢慢走回,被他一把拉住抱到怀里,他的身体赤裸可体温却比穿着衣服的她更热几分,他紧紧抱着她,将她的衣服头发又给揉乱了,他干脆一把将那玉簪拨下扔到一边,手探到她衣服里狠狠揉搓,气息又沉又闷,不知在跟谁生气:“你说过你是我的,怎么一回头就又忘记了。”
欢颜更是泪流满面:“我没忘……可是小炽在牢里受苦,老爷不是说了送我入宫就能换他出来吗?”
“所以你就打算堂而皇之的入宫去了?”乔灼简直冒火,手下力道大的简直要将她捏碎了。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也不知是喊疼还是情动,一边躲闪一边说:“不是我要去的……”
“你是不是记挂那个乔少临?”
“乔什么?什么……什么临?”欢颜本来就被他瞪的直哭,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什么,这时更是完全愣怔了,抬起迷迷糊糊的泪眼看他。
乔灼看她那茫然神色,重重一哼,虽然知道自己这纯属飞醋三斗外加无中生有半斤,可想到那个人,就火冒三丈。
何况眼下只怕不得不将她暂时送到那人身边,更是狂燥,用力扯开她衣服,将她双腿胯出来架到自己身上,伸指就去探她的幽穴,那里面没捣弄几下就湿了,他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她雪臀重重按下,紧紧压在自己胯上,一边上挺一边喘着气说:“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不是的,没有。”欢颜使劲扭转,迎合他的动作方便他进入的更深“可是小炽他……”
“就因为他?如果现在被关的是我,你也会这么做吗?”乔灼明知道不应该往这边想,可就是忍不住要问,还死盯着她的嘴唇,大有她要敢说半句不顺的话就一口咬死她的样子。
欢颜哪里能理会他这繁杂心思,只是一味地落泪点头:“会的会的,我绝不要因为自己害你们两个,哪个也不行。”
乔灼眼中像燃烧一般猛然地抓住她的头按向自己,舌间地索取简直要绞断她舌根的力道,在她口中舔刮噬虐,一边喘一边重而含糊的说:“我会保护你的,就算入宫。我也一定会保护你,你要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