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注意,干脆带上曹书言。
这块玉佩是他在弟弟成年礼送出去的,弟弟很是宝贝一直没离身,甚至为此传出谁得到这块玉佩就是弟弟板上钉钉的心头爱。
孙大哥觉得好笑之余,又很满意弟弟对玉佩的重视。
弟弟都没舍得将玉佩给曹铭瑜,现在居然会给了没什么看头的曹书言,孙大哥表示有点意思,这不得不让他重新看待曹铭瑜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
可见曹家两个男人皆有独到之处,不然能给他弟全看上眼?
这饭吃得曹书言无比艰难,只有这兄弟两心情全程保持愉悦,有说有笑的吃完一顿。
等孙大哥要去赶飞机后,曹书言感觉自己属于劫后余生,磨蹭到龙炤身边,靠着他的肩膀寻找安全感。
还好他家小可爱没那么凶神恶煞。
“怂。”龙炤边嘲笑曹书言在他大哥面前那乖巧劲,边拿过蛋糕盒,解开用来装饰和固定的绸带。
既然做了,他勉强吃一口也不是不行。
曹书言自动忽略这话,期待地望向吃下第一口蛋糕的龙炤。“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吃?”
龙炤吞咽下去,冷静地表达自己的看法。“蛋糕很丑。”
说不上难吃,但也不能说好吃。
答非所问的反应在曹某人听来等同于认可了味道,他开心的凑过去,把龙炤嘴角的奶油吃到自己嘴里,笑道:“蛋糕丑,做的人美就行。”
龙小爷不否认曹书言的话。自恋归自恋,人也确实美,光是那双腿就美得不像话。
“不仅美,还可口,不腻味。”可以完全弥补厨艺不足这点。
曹书言就喜欢他家小可爱冷不丁一本正经地调戏他。
谁知下一秒,少年抵住他凑过去的脑门,明确拒绝他的亲吻,说:“该走了。”
“去哪?”
“我家。”
“带我?”
“你想来,也不是不行。”
这是龙炤第一次带外人回孙家,孙妈妈看到儿子在今天居然带来了她相中的曹书言,脸上的笑容遮都遮不住。
孙妈妈觉得曹书言十有八.九会做她儿媳。
对于曹书言性格上的偏差,以及现在谁都看得出来的心机,曹妈妈表示并不是很在意,因为她从来都没觉得曹书言会是个单纯的小白兔性格。
在孙妈妈的各种暗示下,作为儿子的龙炤既不说明,也不否认他和曹书言的关系。
他能把人带到家里,唯一可以确实的只有一件事,曹书言不再是踩线,而是彻底的进入龙炤的圈圈里,至于还能不能一直走到中心,有待商榷。
这次生日过的很温馨愉快,等他们打算离开时,外面下起了雨,见雨没有要消停的意思就在这住了下来,曹书言自然和龙炤一间。
对某个洗完澡急于往他身上爬的男人,龙炤表示今天不做,在这做这种事情感觉很怪异,能不做最好别做。
曹书言无奈,只能换一种方式吃点甜头,结束之后躺在龙炤怀里画圈圈。
窗外响了一次炸雷。
龙炤蹙眉,他不是很喜欢下雨天,特别是历经过他为了任务跑到渣受家门外站了几个小时后,他更讨厌雨天。
曹书言在看手机,他在看一个很有趣的短视频,是好友卢鹤鸣发来的。
卢鹤鸣方才正巧去到龙炤现在住的那片别墅区,路过一栋屋子时不料发现有道熟悉的身影站在大雨中,一动也不动,只知道死死盯住紧闭的大门。
视频不是很清晰,曹书言依旧能快速认出这个蠢货是谁。
他眯着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惹得龙炤偏头问他什么东西这么好看。
曹书言冷静息屏,弯眼笑。“没什么,看到一个小丑的视频,觉得有趣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龙炤没追问,他这几天时不时会觉得脑袋不舒服,搞得精神状态不怎么好,去医院看过说一切正常,只能忍着。
“过来。”
将乖巧地跑到他怀里的男人抱住,龙炤闭眼睡觉。
系统空间里的886敲下最后一个按键,松气。
分析完了,就差导入成影像。
这个过程不会很慢,很快就能知道它神秘的龙炤宿主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据说部长那边也想到如何把五皇子从任务世界带离出来。
曹铭瑜在龙炤的大门外站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忍不住蹲在旁边靠着围墙缩成一团。
这种滋味不好受。
他觉得自己很蠢,明知道蠢却又忍不住做。
他只是想试试这种办法能不能换来一个转机。
少年今天会在孙家主宅他是知道的,他只是想在这里等他回来,没想中途会下雨,想到少年当初在门外淋着大雨等了他一夜,用红肿的眼睛,用嘶哑的声音表达自己的委屈,曹铭瑜的脚如同被钉子死死钉在原地,离开不了半步。
如果他用同样的方式来挽回他,是不是就能触动他的心?
雨在后半夜停了下来,曹铭瑜不知道是昏过去,还是疲倦的睡过去。
等龙炤把曹书言送回去,又回到自己的住处,只见到这个一向冷心冷情的男人用一种狼狈姿态,朝他笑,似哭似笑。
“昊煊,我等了你好久。”
同样的情形,角色调换。
龙炤用这种把戏刷了一拨渣受的好感,但渣受永远不可能用这种手段让龙炤的心有一点动摇。
演出来的那个深入人心,让人心痛,真情实意的这个反倒让看客无动于衷。
龙炤冷漠路过他。
【嘀!渣受虐心指数五颗星】
【恭喜完成任务。目前收获两颗五星,十颗四星,五颗三星和两星,以及八颗一星。正在计算奖励积分,稍后发放到积分余额,注意查收】
【是否进行死遁进入下个世界?】
龙炤回答否。
“孙昊煊!你真的要这么对我?”被忽视的曹铭瑜猛然拔高语调,他上前拉扯少年的手,面朝他,眼睛红得吓人,面容是无法遏制的怒气。
“那你想我怎么对你?”龙炤不耐,用力将人推倒在铁栅栏上,做了他很久以来很想做的事情。
他掐住曹铭瑜那细白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嗤笑问:“曹铭瑜你想我怎么对你?这样?”
“这滋味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无辜,特别可怜,全世界都欠你?对你好的时候你照单接收,对你不好的时候又觉得对你狠心,可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又做了什么?”
“你有多恶心我,你知不知道?我连碰你半分都觉得作呕。”
手指滑动到男人的心口处,他戳动,说:“这里面装的东西是什么颜色的,你自己知道吗?”
少年的话就像一片片锋利刀片,残忍地划开曹铭瑜伤痕累累的心,他抖动嘴唇,滚出零碎的声响,随后他怒瞪少年,嘶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