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钥恍然大悟栾含竟然也对她有企图的时候,惊喜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她抽噎着说道:系统,单身了二十几年,我也是要有性.生.活的人了。
系统冰冷机械地回道,请宿主不要忘了注意事项,禁止与任务世界的任何人物产生情感纠葛。
白钥忙摇头:不不不,我们没有情感纠葛,我们只有肉.体纠葛,只走肾不走心。
系统:禁止宿主对任务世界的任何人物产生任何非分之想。
白钥:你临时改的吧。
系统:如有违反,自动登出,宿主抹杀。
白钥:得得得,你厉害,那现在不是我想怎么她,是她想要上.我,这怎么办?把她抹杀了吧。
系统见白钥一脸无赖,对于此种从未出现的情况也陷入了深深的迷惘中,顿了顿,犹疑地说道:你不能回应?
等的就是这句话,回不回应不重要,爽就完事了。
白钥双眼立刻迸发出精光,紧紧抿着唇以防哈喇子流下来:不回不回,我一定叫破喉咙,只可惜这深宅大院的,没人来救我啊。
系统:姐妹,能正常点吗?
栾含看着不是只看脸就随便发.情的人啊,她到底是被白钥哪方面吸引了?
系统搞不懂,白钥也搞不懂,但这并不妨碍白钥期待接下来的性.生活,她脑海中甚至已经勾勒出十八式、不,八十八式了。
虽然白钥意识依旧活跃,甚至兴奋都掩饰不住了,但她的身体还陷入深沉的睡眠中。
吃下去的饭菜里加了安眠药,剂量虽然不大,但白钥这具身体没吃过这类的药物,耐药性很差,睡得久了些。
而就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栾含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她。
准确地说,是盯着她。
就像是野兽捕猎,牢牢锁定着猎物的一举一动,面上不动如山,其实脑子里、心里早已设想过无数次扑上去咬断猎物喉咙的场景了。
白钥被盯得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醒来跟她撕咬翻滚。
系统:白钥。
白钥:嗯?
系统:你能忍住不表现出自愿吗?
白钥:哦豁,我尽量。
系统:请你先把口水吸进去。
白钥:唉好吧好吧,这不是口水,这是我激动的眼泪,如果你也是一个只见过猪跑从没被猪拱过,但却突然看到这么一个优质的野猪正对自己流露出觊觎的目光的白菜的话,也会恨不得立刻脱下外面那层皮给她看你甜美清脆多汁的内芯的。
系统:我不是白菜,我只是个系统,也不要让我感受到你的多汁。
白钥下意识并紧了腿,大惊失色:你能感觉到?
系统:挣扎了下还是说出了不能两个字。
白钥松口气:差点以为你要鬼上身我了。
系统:就算能,我也不想感受到。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的,白钥终于恢复了知觉。
屋子里拉着窗帘,没开灯,入眼一片昏暗,白钥感觉身体和意识都像是压了千斤顶一样,沉重的不堪一击,甚至连动一动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眼睛干涩,随时都想重新闭上再睡一觉。
但单纯的睡觉有啥意思,当然是要两人一起在大床上肆意地翻滚啦。
一想到这,疲乏的白钥强打起精神,手撑着床环视了一圈。
这是一间还没酒店套房有人气的屋子,身下睡得床还算绵软舒服,身上盖着的被子也蓬松宣软,但再剩下就只有一张办公桌,简洁的像是书房。
光线太暗了,白钥看不清楚,她缓缓动了动,隐约听到叮当的金属碰撞声。
脚踝感觉怪怪的,白钥正准备低头去看,一直冰凉的手却抚上了她的脸颊。
小钥。栾含的声音轻轻的,不似先前那么冰冷,白钥甚至听出了几分温柔,但更多的还是不容反驳和拒绝的带着上位者气息的命令口气。
听得白钥微微一哆嗦,灵魂都在颤抖。
她恨不得现在立刻扑上去,将她反压住,坐在她肚子上
就像是坐摇摇车一样摇来晃去。
脑海中甚至已经响起了那句广告语小朋友,快来玩呀!
来了来了,就来了!美好的幸福生活,等着我啊!
系统:也幸亏白钥现在没力气,否则真就冲动出破绽了。
栾姐,我这是、中暑了?白钥声音有气无力,装作一副误入大灰狼陷阱依旧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小白兔模样,天真地问道。
嗓子沙哑干痛,白钥轻轻咳嗽了两声。
一杯水立刻送到了嘴边,白钥想要接过来,但却发现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栾含顺势将她揽在怀里,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喂她喝水。
白钥还没完全睡醒,原本清亮的眼眸里布上了一层水色,她茫然地看向栾含,没得到想要的解答,只能在栾含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地喝着水。
苏打水带着淡淡的甜味,缓解了喉咙的不适。
喝了小半杯,栾含就把杯子拿走了,白钥也清醒了不少,意识到自己还全身倚靠在栾含的怀里,她脸颊浮现出两抹晕红,立刻就要爬出来。
但栾含的手就像是铁爪,将她牢牢固定在原地。
白钥动了动腿,后知后觉发现刚才叮当的声响竟然是从自己脚踝传来的,而自己的双脚就像是被脚链绑在了一起,能分开,却无法张得太大。
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漂亮的大眼睛里水雾朦胧,眼底浮现出惊惧之色:栾、栾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栾含还没回话,门口传来一道轻轻的敲门声,李婶询问道:大小姐,小少爷醒了,正到处找白小姐呢,可我去白小姐房里看了,她不在,您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白钥张嘴正准备答话,但还没发出声响,那只冰冷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力道虽然不大,但白钥却狠狠战栗了下,就像是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喉咙翁动,却发不出声音。
栾含冷淡地说道:她早上说有点事,要回去一趟,这两天要麻烦你们了。
李婶嘟嘟囔囔,但门板隔绝了大半的声音,白钥没听清。
而且她现在已然没心情关注其他,只瞪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看着栾含,瞳孔地震。
她以为,栾含只是想跟她睡一觉,没想到对方竟然玩起了囚禁Py,还是在家里,这样真的还有点刺激呢。
只不过栾南明好容易对自己放松警戒,时间长了不出现对方又要重新进入自我封闭世界了,前段时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白钥按捺住羞涩和亢奋,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猥琐地笑出来。
栾含的手都离开了许久,她才重新获得了语言能力:栾总,小明找不到我会着急的,对他的病情不利。不用关着我,我绝对不会跑!
栾含早就料到了白钥要说什么,但还是不可抑制地心生不快,她盯着白钥,忽然低低笑了一声。
简直阴间笑声,冷气嗖嗖嗖地冒出来,白钥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栾含倾身,捏住她的下巴,歪过头,吻住了白钥的嘴唇。
栾含的唇瓣,跟果冻一样,凉凉软软的。
白钥被卷进任务世界之前,别说谈恋爱,就是普通闺蜜的拉拉小手都没有,这也导致她即便内心浪出了花,但真刀真枪上了战场,唇舌交缠的瞬间,大脑轰的一下全白了,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了,就像是一只被吓坏了的小鹌鹑,反抗都忘记了。
舌尖一阵刺痛,是栾含吸的太紧了,白钥恍然回过神来,她立刻想要推开,但却被栾含更加紧紧地抱在怀里。
第5章 我是你弟弟的医生
栾总白钥嘴唇哆嗦,声音都在颤抖,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要这么惩罚我?
就不能直接干?慢攻出不了细活,只能折磨死人啊。
白钥还没学会怎么在接吻当中呼吸,一吻结束,大脑缺氧,面颊绯红,整个人都要晕厥过去似的,好半晌才缓过神来。
栾含没回答她,只是用指腹抹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白钥也没说话,静静地掀开被子,果然看到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链子,她面色微变,眼睫轻颤,。
白钥心中呐喊:纯金的?纯金的!
系统:你做梦呢?
白钥冷哼:栾含那么有钱,怎么就不能用金子做了?
系统忍无可忍:学过金属的硬度吗?你觉得有人会用纯金做链条吗?
白钥瘪了瘪嘴,颤巍巍的假装淡然镇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栾含指尖划过她的脸颊,笑着调侃道:看不出来吗?我想要你啊。
那就要啊,有这么多废话时间,我们都来上一轮了。
白钥内心吐槽,但面上还是眨巴着无辜又水润的大眼睛,震惊道:你说什么?
栾含说:你知不知道,每次看你对栾南明温声细语,温婉轻笑,我都想让你狠狠哭出来。
她指甲盖划过白钥的眼角,带起一阵战栗:这双眼睛真漂亮,很适合流眼泪呢。
白钥:我真不知道,毕竟爽的时候我当然只想笑啊!
但我现在知道也不晚啊,让我康康你怎么让我哭。
栾含看着她慌乱地向后退,捏住她的下巴,笑着继续补刀:从我见你的第一眼起,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在床上的样子。
没想到栾含竟然是这样的栾总,白钥摸摸自己的肾脏,表示自己大概、兴许、可能承受得住。
她彻底僵在原地,目光呆滞,看起来已经被吓傻了。
栾含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等她慢慢消化。
我不明白。白钥的声音充斥着害怕和无助,嗓音抖得厉害,她眼皮掀开了一下,但没敢看栾含,只是下一秒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就要跑。
但那条让她一见钟情的链子,在她下床的时候狠狠绊了她一下。
系统:你可以跑的再假一点
白钥:我怕她尊重我。
系统:
重心倾斜,眼看着白钥就要栽倒在地上,早有准备的栾含一把将人搂在了怀里。
白钥猛地扬起手,但在要打下去的瞬间犹豫了。
这人的财富和地位都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她手臂颤抖,最后还是弱鸡地放了下来。
你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哭腔压制在喉咙深处,白钥的声音听起来茫然极了,她的脾气一向很好,也从未遇到过这样强抢民女的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看向栾含,对上那双满含笑意但却莫名令人胆战心惊的眼眸,质问的话瞬间被堵在了嗓子眼,不由自主地向后躲去栾含的表情平静,但那可怕的眼神像极了正在磨牙霍霍的巨兽。
开玩笑?栾含声音冰冷,你觉得我是开玩笑的人么?
我觉得你是废话忒多的人,再不来你的床就要变成一片汪洋大海,我就淹死了,你啥都落不着。
白钥都有些不耐烦了,她心想要做就速度,不做她还要专心事业。
她看着栾含紧抿的薄唇,刀削般的轮廓,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恨不得主动扑上去她深吸口气,用强大的意志力忍耐了下来,收起了脸上懵懂无知的表情,眼神也由迷茫变为了仇恨:栾含,你有病吧。
是,我有病。栾含朝着白钥压下来,你不是小钥么,你就是我的药。
撕拉
白钥手忙脚乱去捂住自己的胸口,但护得了上边,失守了下边,慌乱中啪的一声,白钥回过神来的时候掌心已经贴在栾含的脸上了。
!白钥也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玩脱了,她只是想玩个强迫的情景剧,可不想最后演变成家暴对方打她!
她下意识收回手,一张脸调色盘似的梦幻变色,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理直但气不壮。
栾含脸被打的偏了过去,静止了一会才重新看向白钥。
我、我不是故意的白钥这次是真的害怕到颤声。
没想到被打脸的栾含一点没生气,她只是舔了舔嘴角,笑着说:你怎么这么可爱?
白钥:?亲,你是抖.M吗?我第一次,不想玩这么刺激的。
栾含不是,她只是有正常的需求,在意识到白钥的双手很碍事之后,随手拉过床头的浴袍带子,将白钥手绑在了床头。
白钥使劲挣扎,但这次显然力度小了很多,她不敢真正地伤到栾含。
一阵穿堂风直接吹到了心里,白钥打了个哆嗦,意识到事情再无转机了,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她低声呢喃: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脚踝带了白钥最喜欢的金饰,但白钥穿的是裤子,有些许尴尬。
幸亏栾含也没想给她脱下来,而是聪明地就横在膝盖的位置。
十字交叉法,一个熟悉的名词忽然出现在脑海中,白钥现在还能想起来当时的数学老师在讲台上慷慨激昂这个方法有多好,当年的她只觉得做题快了许多,没想到多年后的她因为这个方法更快乐许多。
她仰着脖子,双眼迷离地盯着头顶雪白刺眼的天花板,慢慢闭上了酸涩的眼睛。
栾含以为她不堪受辱,不愿直面惨淡的现实,凑上去吻了吻她濡湿的眼睫,舔去眼角的泪花。
吻落在她的脸颊、鼻尖、下巴上。
但其实白钥只是怕愣头青把握不好这场戏的眼神,露出如狼似虎的眼神,所以才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