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邬迪看着已经越来越像是“菜市场”+“秀恩爱”大会场了,冷着脸将碍事的家伙一个个扔出去后才清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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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节节族怀孕的女人需要注意,她们身上还有各种各样的伤,其中,以冻伤最为严重和普遍。
表现得最直接的冻伤情况之一,就是几乎每个节节族的女人都长了冻疮。好点儿的只有手指或者脚趾,严重的就是手指、脚趾、耳朵、脸等地方都出现了青紫色的肿块。
而且大概是因为她们的衣服也穿得很少,所以虽然天气渐暖,但是她们身上的冻伤却完全没有好转的情况——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冻疮了。
邬迪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给每个女人都检查了一遍之后,将这些人的情况分为了几个等级——像是有局部皮肤红肿、发痒、灼痛和水泡表现的;像是皮肤表现为蓝黑色,无论是敲捏还是击打的感觉都很细微,但是一碰到那些水肿水泡就十分疼痛的;以及,像是节节族巫医那种,皮肤已经被冻成了暗灰色,无论怎么戳或者敲打都没有感觉的严重型的。
让阿美和梨花帮忙给这些女人用温水将冻伤的部位擦拭了一遍,彩和麻则是帮忙将木盆里倒上微烫的热水——每个木盆里猴子和开都放上了邬迪配好的药草——让节节族的女人泡手泡脚。
除此之外,还要配药——邬迪突然后悔为什么当初他不去学草药或者中医,弄得现在抓药都是小心翼翼深怕别人吃出什么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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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邬迪弄得腰酸背痛回来的时候,恭和集已经代表游河部落和其他部落的族长达成了“部落联盟”的事情。
将卧室的门关上,遮挡了外面另外卧室里的鼾声,邬迪反手就将恭压在门板上亲吻——都好久没亲过了,他要“补偿”!
“嗯……轻、轻一点儿……”努力地回应着邬迪的吻,恭仰起脖子哼哼。
“抱歉……”在已经被亲得微肿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邬迪顺着恭的下巴一路吻到喉结,然后在那微凸的地方轻轻啃咬。同时,他的两只手也不老实,一只手顺着上衣的下摆钻进去,一只手则钻进裤子,顺着恭的腰间一路往下揉捏。
“唔……啊啊……不、不要……我还没有洗澡呢……”担心自己就这么在门边被吃了的恭忍耐着从身体里蹿出来的快·感沙哑着嗓子道。
已经摸到恭胸前的小红豆的邬迪顿了顿,有些可惜地用两根指头捏了捏软软的小豆子,“啧”了一声:“亲爱的你是在邀请我们来‘鸳鸯戏水’吗~”一边说着一边想着那样的情形,邬迪感觉自己鼻子都有些发热了。
“……我、我才没有!”恭发挥自己对上猎物的敏捷性,趁着邬迪愣神暂停的机会,像是一条泥鳅一样从邬迪怀里“哧溜”一声溜了出去,“你不想知道‘部落联盟’的结果吗?”
邬迪将木桶加满了热水、兑好了冷水,才笑着对一脑袋雾水的恭道:“我相信恭。”
耳根子有些发热,头顶上的兽耳也动了两下,恭清了清嗓子:“要不是你提出来,我也不会……”想到今天在面对其他部落的族长时,那些族长对集说“你有个好儿子,更有个好继承人”的时候,恭真是觉得心里五味陈杂——但是,最多的是被认同的愉悦感。
如果没有遇见邬迪……
“啊呀!”来不及想更多,恭就因为突然腾空而叫了一声,“邬迪你干什么?!”
早就已经脱得一件不剩的邬迪“酷帅狂霸拽地邪魅一笑”:“当然是‘干’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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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唔,按这个节奏,果然能够在国庆七天内码完【摸下巴】……
Ps:亲戚来了,血流不死,已死……
☆、76·嘘,都懂的
“等!等一下!”感觉到邬迪的手指都快要伸到自己那隐秘的地方了,恭赶紧抓住对方的狼爪子,“说好的洗澡呢?”
不能再进一步,邬迪挑了挑眉:“当然是要洗澡啊,一起呗。”
说完,邬迪就半抱半拉地将恭拉进了浴桶——自从入冬之后,为了防止洗冷水澡感冒,邬迪就做了一个大大的木桶——由于邬迪早就存着类似的心思,所以木桶做得很大,完全足够两个成年男子进入。
不过因为恭还处于长身体的阶段,所以他的腿不可避免地碰到了邬迪的腿。也不知道是邬迪有意还是无意,他只是微微一动,恭那原先只是碰到邬迪大腿的脚丫子就一下子“戳”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地方。
恭一开始还有些疑惑——邬迪身上什么时候有这么软的部位了——但随即,那毛茸茸和突然变得硬邦邦的触感让恭瞬间就明白自己的脚碰到了哪里。
居、居然是……!
“哗啦——”一声随着水花溅起,恭像是被炭火烫到了一样猛地将腿收了回来,但却因为用力过猛,小脚趾不小心撞到了木桶上,“嗷!”
“没事吧你?你真是的,连洗澡都不老实。”邬迪一脸紧张地将恭的脚从水里捞出来架在早就屈起的膝盖上,见只是微微有些发红,便用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如果忽略他腿间那立起来的某物和他在恭脚上摸了又摸的动作——“教训”道。
“……”这到底怪谁啊?受伤了都不哼哼,但此刻却觉得脚趾那钻心的疼实在是受不了的恭难得地鼓起了包子脸,一脸不满的看着邬迪。
半晌,见邬迪没有别的动作,恭渐渐放下了心,并试探性地抽脚:“那个……不痛了,我没事了……”我抽、我抽,咦,怎么抽不动?
伸出手指在恭的脚底板上挠了几下,邬迪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恭,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深邃无波,完全没透出半点情绪:“可是我有事怎么办?”说着,还指了指某个地方——虽然因为水的缘故看不清楚。
“……”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儿吗?
恭知道就算自己问出来也得不到答案,所以在和邬迪对视了一会儿之后,认命地抬起身子,主动亲上了邬迪的唇——明明早就没做错什么事吧?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的情况了?自己送上门被吃什么的,太特么悲催了!
因为担心擦枪走火,所以恭只是将嘴唇贴上去,没有其他的动作。但邬迪却完全不满足——就这么一个简单的举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