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陆建瓴狠狠道:“给我往死里打!”
他从烟盒里抽了只烟点上,冷眼看着孟长德在两个打手的拳脚下抱着头翻滚求饶,犹如一只丧家之犬,就是这么个狗东西,欺辱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孟清,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
他本想带着孟清一起过来,让他亲自报仇,后来再一考虑,觉着不能让这畜生再污染了孟清的眼睛,令他再回忆一遍不堪的过去,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别打了,我承认,我都交代……”
孟长德被打的就剩一口气了,陆建瓴让打手停下,拿出录音笔准备录音。
孟长德呼哧呼哧喘着气,边说边吐着血沫,“我不是人,我是禽兽,我看孟清漂亮的像女孩,对他起了色心,有一天晚上趁他睡着了,爬到他床上,摸了他……”
陆建瓴握紧了椅子扶手,手背上骨节都凸出来,“还有什么,一点不落讲清楚!”
孟长德哭的眼泪鼻涕直流,“我脱了他的裤子……然后我老婆就过来了,孟清也醒了,我什么都没干成,真的,我没有糟蹋他,不信你可以把孟清叫过来当面对质……”
陆建瓴急怒攻心,一脚踹在他胸口,把他踹飞出去好几米远,重重砸在地上,当下肋骨断了好几根,疼的又晕过去了。
陆建瓴拎起一桶水浇在他身上,孟长德被迫又醒过来,对上男人那充满杀意的眼神,吓得拼命蠕动,陆建瓴一脚踢在他腰眼上,孟长德叫的像杀猪。
陆建瓴蹲下来,“你的两只脏手碰过我儿子,本来都不该留,我发慈悲给你留一只左手,我再给你做个手术,把你那腌臜玩意儿去了,免得你以后再犯错,你觉得公平吗?”
孟长德胸口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不住地摇头。
陆建瓴皱了皱眉,“我也觉得这样挺麻烦,那干脆一把火烧了你,干净利落。”
孟长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
陆建瓴语气不耐烦,“到底要怎样,再问你一遍,第一种建议,行就点头,不行就摇头。”
孟长德呜咽着点了点头。
“成,那就这么定了。”陆建瓴拿着录音笔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刚才说的话都录下来了,敢报警我就把它交给警察,顺便往你儿子的单位寄个几百份,给他的同事领导听一听,他爸爸是个什么货色,看他以后在单位还怎么抬得起头。”
孟长德比听到让他死还要恐惧,儿子是他的命根子,是他唯一在乎的东西,他不能让他的名声或者人身安全受到一点威胁,他费力地从胸腔挤出一点气音,“求你……别伤害我儿子,他是无辜的……我发誓不报警,我谁也不说……”
陆建瓴真想宰了他!
你的儿子无辜,我的儿子就该被你祸害?!
“按住他!”
两个打手分别按住孟长德的四肢。
陆建瓴用脚踩住他的右手,用力碾了下去,地下室传出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吓得角落里的老鼠都四散逃跑。
天刚蒙蒙亮,孟清被尿憋醒了,他困得睁不开眼,闭着眼光着脚摸到厕所放完了水,正往床上爬,因为窗户开着一条缝,隐约听到窗外有点动静。
不会是陆建瓴回来了吧?
孟清立刻睁大了眼睛,走到窗户前一看,果然是陆建瓴的车开进了院子里。
孟清高兴坏了,顾不上穿鞋就一溜烟地跑下楼,刚到了一楼,就迎面碰上了陆建瓴。
孟清一看到他那张脸,就忘了克制,直接扑上去抱住他。
陆建瓴都没反应过来,怀里就多了一具温热的身子,他刚要回抱住他,忽然想起来自己没洗澡就直接坐飞机赶回来,不说一身的灰尘和异味,说不定还沾着那畜生的脏血。
陆建瓴两手抬起来,柔声道:“孟孟,先松开,爸爸刚从飞机上下来,身上脏死了。”
孟清不肯撒手,还撒娇:“我不嫌你。让我抱一会儿,一天没见着你,我想你了。”
陆建瓴内心柔软的一塌糊涂,忽见他脚上没穿鞋,家里虽说开着空调,地板可是凉的,他顾不了那么多,赶紧把他抱起来,上了楼梯。
孟清怪不好意思,“我自己走。”
“地板多凉,光着脚丫子着凉怎么办,下次再让我看见要罚你了。”
孟清勾住他脖子,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下次不敢啦。”
陆建瓴拿带着胡茬的下巴轻轻蹭了下他的额头,“怎么这么早醒了?”
“上厕所来着,听到动静下来的。”
“身上怎么有股酒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