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那个要什么没什么的样子,连给你提鞋都不配,傅臣商到底看上了她什么?”林萱说完还是不过瘾,又自问自答道,“哼,指不定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手段!”
苏绘梨见傅臣商已经朝这边走来,拉了拉林萱,“好了林萱,不许再说了!”
“你别拦我!我偏要说!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替你不值!”
林萱不仅不停,还上前几步一下一下点着安久的肩膀,“你怎么不说话了?抢了别人的男人知道理亏了是吧?”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样子!”
林萱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苏绘梨本来还准备再去拦,竟然看到傅臣商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看着,完全没有要制止的意思。
心中存了窃喜,便私心没有再拦林萱,想用她试探傅臣商的心意。
如果他真对这个女孩有感情,怎么可能容忍别人这么侮辱她?
傅臣商在林萱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本来要上前,却在看到安久任人宰割的呆滞的表情之后突然改变主意了。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被逼到什么程度才肯出手。
而最后的结果终究还是让他失望了。
她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反驳一个字,更别提动手。
傅臣商不甘心,却终究还是不忍心,上前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看了苏绘梨一眼,然后朝林萱道,“说够了?你这是在质疑我选老婆的眼光?”
“没……没……”林萱吓了一跳,用眼神埋怨苏绘梨,傅臣商回来了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
而苏绘梨还沉浸在方才傅臣商看着自己冰凉彻骨的那一眼,她惊觉自己犯糊涂做错了。
安久看到傅臣商回来,什么也没说,没有告状,也没有撒娇求安慰,反倒是劝他不要计较,“我们回家吧!不然粥要凉了。”
如果是以前的宋安久,这会儿林萱铁定已经被打爆头且断胳膊断腿让他收拾烂摊子了。
可是现在,她什么事都没惹,他却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好到上朝。-----
回到家,为了练习使用左手,安久慢腾腾地试着用左手喝汤。
傅臣商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喝,她对今天在外面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提,只安安稳稳的喝汤,极满足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怨气和不满。
不仅没有怨气,还食易下咽得狠。
此处明显异常,她应该折腾得天翻地覆饭都吃不去,非得他哄三个小时以上且需要他亲自喂才肯吃饭,这才是正常反应。
“适可而止,不要喝太多。”傅臣商看不惯她胃口这么好。。
安久虽然意犹未尽,还是乖乖放下了筷子。
傅臣商蹙眉,此处不妥,她应该说“老公,我再喝最后一碗好不好?我这是帮你长肉呢!到时候也是你摸得舒服不是?”
“去睡觉吧。”傅臣商说。
“哦。”安久乖乖应声。
其实这时候才八点多钟,此处绝对是bug,她的正常反应应该是,“傅臣商,只有你这种上了年纪的老人才会这么早就睡觉的好不好!我才不要睡呢!要么,你陪我一起玩飞车嘛~”
傅臣商终于沉不住气开口,“安久,我给你安排了医生,已经约好时间,明天去和他谈谈。”
“医生……谈谈?”安久抬头,迷惑的表情像抓不到自己尾巴的猫。
傅臣商沉默了会儿才回答,“是心理医生。”
她现在的情况正常得越来越不正常。
以免出现什么意外,早点检查清楚比较好,就算伤到她自尊心也无法。
他已经做好被她拒绝的准备和劝服她的一系列说辞,实在不行他还准备了催眠疗法。
但是……
安久先是有些意外地怔了怔,然后想了想说,“那好吧,我会去的。”
听到安久的回答,傅臣商额头青筋暴跳,死死捏紧双拳,他已经听到脑子里某根神经忍耐到极限猛然断裂的声音。
可是,只是觉得她太听话,听话得狠了,这种理由要让他怎么跟她发火?
**!管他什么理由!
他受够了!
终于受够了她的温吞,她的忍耐,她的不在乎,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
傅臣商猝不及防地一脚踢开脚边的椅子,二话不说大步走上前,在安久进卧室睡觉之前抢劫一样把她抱过来,整个人一提一放就牢牢锁在自己的腿上和怀里。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吃人似的吞下她的唇,疾风骤雨般毫不怜惜的掠夺。
毫无征兆的举动让安久吃惊地瞪大双眼,立即僵硬着身体本能地推搡了一下,但正准备砸在他胸口的拳头不知因为想到了什么,又怯弱退缩地收了回去,变作一副甘愿承欢的姿态。
傅臣商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手下的动作极快,丝毫不给她准备的时间,不出片刻就已经将她的上半身剥光,胸衣斜斜地挂在肩膀上,一低头便大口含住她的一只嫩乳,野兽进食般的撕咬,然后再转移至另一边也不放过,染上水亮的色泽……
安久仰着脖子,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一只拳头死死握着,小心翼翼地开口,“我的伤……”
“放心,我不会碰到。”
傅臣商显然是不准备放过她,先是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早已昂扬的某处,然后将她的身体抬高,扯下她的内库……
就在他按住她的腰,要将她的身体放下去的瞬间,安久终于忍无可忍地用仅剩的左手狠狠抵着他,“傅臣商,你给我滚!我不要!”
终于听到想听的话,傅臣商的嘴角邪肆地上扬,挑衅一般,“什么?我听不清楚,再说一遍!”
安久近乎歇斯底里,“我让你滚!别碰我!我嫌你脏!”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上扬,傅臣商在她耳边呢喃低语,“装啊!怎么不继续装乖巧了?”
安久死死瞪着他,眸子里烽火联营。
越不给碰他越要碰,傅臣商大力地握住她的手,引着她朝自己的脸上招呼,“不服气是不是?不是还有一只手么?爪子呢?怎不亮出来?嗯?”
安久气得连手都在颤抖,他话音刚落,便一爪子往他那张正逼迫自己的俊脸上狠狠挠过去,指甲过处是五道鲜血淋漓的血痕,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还有!牙呢?往这咬!来!”
安久毫不客气地一口叼住他的下巴狠狠咬下去,嘴里立即溢满着血腥味,依旧不解气地死死咬住他的肩膀,半晌后,眼睛里终于含了泪,“傅臣商!你欺人太甚!”
傅臣商丝毫不觉得疼似的,任由自己的脸被她破了相,肩膀上被她的尖牙扎了好几个洞,似笑非笑地嘲讽,“我这明明是在求虐,怎么就欺人还太甚了?”
安久被他的谬论气结,“你滚开!”
“我这是求你欺负我呢宝贝!再给我这么乖试试看!”傅臣商前半句如对情人私语,后半句如对仇人咬牙切齿。
见她不说话,傅臣商继续警告,“我告诉你,明天老爷子那,你要是敢说离婚两个字,我就敢把你绑在床上一辈子!”
见过人用找虐来刷存在感和拉仇恨的吗?
他一副抖s的长相,难道其实骨子里是个抖m吗?
见过人明明心里还惦记着前女友却偏要对一个路人死不放手的么?
若论bt,她一个后天临时选修的差生,怎么可能比得过傅臣商这种天赋异禀骨骼惊奇的天才。
她败得一塌涂地。
安久扯出个无力的苦笑,“傅臣商,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到底对我哪里感兴趣?喜欢我跟你顶嘴对着干,还是暴力野蛮易冲动喜欢闯祸?我改,我会很努力,很认真的一一改掉!”
一句话,傅臣商从头发丝一直凉到心窝里,全身的血液都结了冰,老二也瞬间软掉。
原来,这就是她突然性情大变的原因。
为什么她会这么体贴淡定,为什么会如此千依百顺,为什么不嗔不怒不躁不哭不闹不在意……
所有的一切都明了了。
杀人于无形。
“宋安久,你才是真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