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软的地方就顶着他。
顶他的指缝,顶他的手心。
刚触上去,覃珂就一个劲儿的抖,她抓着他的手变得很用力,两腿夹紧,春水漫漫。
外面是湿的。
屋内也是湿的。
他的底线在覃珂面前在不断的让步。
从他一开始的否定、质疑,再到现在的失控、放纵。
在他的潜意识里。
他是喜欢这种感觉的,不是吗?
他享受着这种掌控着他人人生的操纵感,覃珂依附在他的荫蔽下生存,他能左右她的生活,能左右她的一切。
他捡了她,又亲自养大了她。
除开责任不说,这件事本身就能要他愉悦,从中获得的更是比普通高潮更高阶的快感。
而现在,这件事的实质没变化。
只是他在其中,扮演的角色,稍稍不同了些。
与他的本质,本性,更靠近了些。
他握住了它,抓得那变形,多余的奶肉从他指缝里溢出。
还没动,上面的奶尖儿就挺起来,经过手心的稍一磨,奶头硬了,发胀变大,颜色也比刚刚艳丽许多。
他在抓着自己女儿的奶肉。
无比贴近。
甚至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气味。
“这样呢?”
这样还胀么。
这问法,似真的是在给她检查身体。
像是感冒发烧,像是贪凉胃疼。
当家长的,都问清楚了,知道原因了,才好喂给小孩吃药。
“痒......”
覃珂说,那双眼里已经沾了情欲。
她藏不住,既藏不住身体的反应,又藏不住对自己爸爸的欲望。
她跟着覃霆的手搅在了一起,手指勾着他,带着他放到那硬起来的奶尖儿上。
“这里痒。”
真的。
痒得厉害,痒得恨不得让人用手使劲抓一抓。
那奶头被两人的手来回的碰,一颗肉粒高高肿着,覃霆抓着覃珂的手扣在她脑袋上,他不让她再动,不许动了。
覃珂觉得羞,覃霆一只手便握住了她两个腕子。
她被迫的高抬手臂,身体绷着,这么被覃霆桎梏,要她一点遮挡的办法都没有。
她的整个身体就赤裸裸的在覃霆面前展露,尤其是那两乳儿,一边刚被摸过,上面都是被抓的印子,一边儿还是白的,碰都没被碰过。
转而,被抓过的那边又被覃霆的手覆盖上,他裹着奶肉的边缘,牢牢得一掐。
他手心里有茧,很老的茧了,她那儿有多嫩,被这一碰一磨,就是极大的刺激和快意。
他加上力,奶肉就在他手心里变形。
柔软的皮肤贴合着他的手心,随心所欲的被他玩弄。
覃珂已经湿透了,里里外外,一塌糊涂。
她的腿一直在夹,小腹紧绷着,两腿的挤压压迫着阴蒂。
只是被摸...只是被随意碰了两下,就已经要到了。
她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抿紧嘴唇,不要那浪叫溢出嗓子。
不过...她叫床的声音,他也是听过的。
覃霆的视线掠过她,他也许会猜不准覃珂的心思,可他太能懂她的身体反应。
从她的忍耐的表情,从她的颤抖的呼吸,从那紧绷的身体......
他一眼就能将她看透。
他的手一拢,两指掐住了覃珂喊痒的奶头。
先是搓,然后是拉着揉捏,这都是爽的,无法言喻的爽。
这爽要她全身的沉浸,身体轻了,意识飘忽。
可就当她要全然溺下去时,奶尖儿上又突来种陌生的痛感。
尖锐,持续......
覃珂止不住呼吸,身体小幅的往上去抬,无声的挣扎。
是疼了。
很疼。
他掐得重,掐得那圆圆的奶尖儿被压扁,不光这,他又只捏着那小小的受力点上移,带着她整个奶肉走样,成了异形的水滴状。
覃珂的嘴巴张开,她大口的喘,可没发出一点儿的声音。
她发不出声,奶尖儿上的刺激要她浑身僵硬,是跟刚刚全然不同的感受,似是侵入到神经,到了她的骨头。
像被逼到了绝境的高处,仿佛再多一下,再多一步,就到从崖边坠落。
见着,她那边被玩的比另边大了不止是一圈。
颜色也变得发暗,完全充血的模样。
那侧的整个奶肉都被揉得发红,很淡的一层肉粉色。
但还有些的,更深更红的,是男人捏过掐过的地方。
那些地方带着她半边的奶肉都在发烫,这种烫里又带着很薄的痒。
不行...
是多不争气,被玩了几下,被扯了两下奶头,就要高潮了。
覃珂的眼神开始发散,一层薄薄的水雾蒙上来。
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她的身体在凭着本能不断地起伏,腿下夹得更紧,下半身在床上不住的蹭动着。
但更要人受不了的,是另边儿丝毫没被覃霆碰过的。
那的皮肤还是白的,乳头微微凸起,还是没醒的模样。
是什么都没有,没经过这绝顶的爽快,也没经过那要人发颤要人迷恋的痛。
正是没有,才要她觉得上面像是有蚂蚁在趴,有飞虫在咬。
痒...比被摸过揉过的还要痒,太难熬。
女孩的呻吟溢出来,终于是忍不住,她叫的声音很小,断断续续,连叫带喘的喊着。
他掌心下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他自然看到了她夹紧的双腿,她蹭的,把身底下的床单都扯得凌乱,上面还沾了些她的水儿,不知是从腿根流下去的还是从股缝下去的。
碰都没碰,就湿成这样?
覃霆松开了手,他直起身,俯视着看她。
她给出的反应永远是真实又青涩。
没了桎梏,覃珂可以随意的动,可以去使劲儿的揉那刚刚觉得痒的地方,也可以把她觉得害羞的地方用手指遮挡。
她也真这么做了。
在他面前大肆的揉捏着自己的奶肉,学着他刚刚的动作刺激着乳头。
她也用力,掐着那发红,变形。
可...就是不够。
她无助的看向覃霆。
眼一眨,睫毛就湿了。
“爸爸...”
她声音发虚,人的目光涣散,她似在跟他求救。
求求了,救救她。
她不知自己怎么了,人被逼到了个临界点,要是以往,她用力些,或再强制些,就能泄出来了。
可这次...
怎么就,不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