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缇宫的夜很漫,尤其在年中最寒冷的时候。
塔斯齐忙完了天的事务,却并没有回到温的寝宫,天他最爱的奴隶受罚的最后天,想着人受罚时凄惨但又活香的样子,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天该罚什么了?”塔斯齐斜睨着脚边昏昏沉沉的奴隶,语气冷淡,面不虞。
战战兢兢立在旁的侍从官诚惶诚恐回话道:
“回大人的话,七日刑已完成六日,最后日烙铁,用细的烧热的烙铁棒探奴隶的后,直到整个后肠道被的起泡脓为止,然后再用针尖探去把水泡逐个挑破,最后烈酒封十个星时。”
宋晓寒连受了六天惨无人道的折磨,虽然被注射了药剂,但身体已强弩之末。此刻听清了侍从官的话,竟怕得挣扎起来。立即有侍从官上前,将他的挣扎无镇压。所谓七日刑,专门惩罚些叛主性奴的刑罚,第日用细鞭遍身体的每个角落,细鞭并不会撕裂身体,然而十几个星时不间断的打,样的疼痛足以把他逼疯。
第日针,用细如牛毛的钢针刺入身体的敏位,乳头、、腋窝、后,甚至连鼠蹊处也未能幸免。
第三日吊刑,没有花哨的姿势,他的手腕被铁丝绞紧,拉到头顶,直到双脚离。样的姿势持续了整整十个星时,直到他休克了才被放。手腕伤可见骨。
第日,他被架上木马,过分粗大的木质阳具刺入身体,肢都被紧紧束缚在木马身的铁环中。在木马被启动的瞬间,便疼得他哭声来。鲜血染红了马鞍,梦魇般的折磨持续几个星时便停了,有人在他血肉模糊的体上涂药,有人在替他求着,而个让他害怕到浑身发抖的男人,揪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发恶的低语:“就背叛的场...”
第日,第六日,每日的刑罚都不尽相同,连昏迷都成了奢求。
“要真么弄,他后怕废了。”塔斯齐玩味笑,在旁边早已备好的椅子上坐,尝了案几上摆着的酒液,果然烈酒,他招来侍从官道:“酒有些冷了,烙铁倒不必了,直接让他着吧。”
后的伤并没有得到妥善医治,被木马撕裂的伤处沾了酒,该有多疼?
侍从官拿着满酒液的水曩,将入探入张红肿搐着的小。
冰冷的肛门触到宋晓寒后的瞬间,他就崩溃了,他哆嗦着,呜咽着,像被暴雨淋湿的小猫儿,发细碎的求饶声。
“主人,主人,求求你...不要...”
并没有得到领袖大人的任何宽恕,侍从官随即开始大力挤压水曩,酒液洗刷着肠道和每处没有经过任何治疗的伤。
被按住的奴隶发声惨叫,抖得像秋天的落叶般可怜。
入后的酒水并不多,奴隶的小腹只微微隆起,侍从官将酒液封死后便退了,此刻宋晓寒早已脱力,甚至连声呻吟也发不了。
塔斯齐将人揽在怀里,他很喜欢完全掌控的觉,虚弱的青年没有挣扎的力气,甚至连息的力气都失去了,只有个时候他才完全属于自己。
宋晓寒曾经飞得样,他连片羽毛都不曾触到。可现在,只美丽、圣洁、清白的鸟儿,已经变得和自己样污秽不堪了,没有任何个人愿意要样卑贱可怜的人儿了。
“你看,们样的人了。”塔斯齐吻净他脸上的泪滴,像要把人融入自己的身体般,紧紧搂着怀中人清瘦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