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为萌萌哒蛇精病……
硫磺的烟气氤氲在火山口周围,炙热的熔浆缓缓流淌,将大地染成黑红两色,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然而在火山口一片赤红的熔浆池中,却有一块不和谐的黑,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头如水纹般袅袅散开的长发。
而黑发的主人只余脖颈以上裸T^T露在岩浆外,两只黑中泛着些许红色的角自发中向前蜿蜒,几近病态的苍白覆盖了他的皮肤,细长的眉,上挑的眼角,如血一般冶艳的唇,衬着眉角那一颗朱砂痣,让人有种触目惊心的惊艳感。
四周一片沉寂,唯有静谧与永恒的沉眠。
“扑通”,不知名的物体从天上直直地坠下,溅起一丈高的熔浆,唐渊眉心微蹙,缓缓睁开双眼,眼底泛上浅浅的红,嘴角微微上扬,他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然后用指甲刮了刮掌心。
藏在骨子里的阴冷与暴虐轰然爆发,他想无论是谁打扰了他,他都会让他知道有时死了比活着更好,谁让他不仅让他的洁癖爆发还正好撞上他精神暴躁症发作的时候呢……
他不急不慢地笑着望向罪魁祸首,然后挑了挑眉,有些讶异,原来是个……东西吗?
浮在熔浆不远处的是一颗半人高的巨蛋,蛋面上没有半点花纹,单调极了,如果缩小几圈,不就是超市里随处可见按打装的鸭蛋吗?
所以,他应该现在打破它煎了吃还是做成咸鸭蛋,但那么大的锅和罐应该不是太好找吧。
那么把他先孵出来,养出感情来再吃掉?嗯,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等等,赛奥曾经说过深渊之上还有地狱和天堂,所以他这算住在楼下,被楼上扔垃圾砸到了?
看来他日后很有必要去上面逛两圈,表示一下自己的抗议呢……
所以说有时候仇就在这样不明不白的情况下结下了。
“王,您终于变成人了?!”听到动静的赛奥担心唐渊的安全,连忙赶了过来,惊讶而欣喜地看着熔浆中的艳丽青年。
唐渊一听,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兽型太熟悉,那么刚才他的话里明明透露出没有见过他人型的样子,那么他又为什么一眼就能认出他呢?
赛奥一脸骄傲地说:“我绝不会忘记王的灵魂气息。”
“我为什么感受不到?”唐渊从来没有感受到什么气息,他下意识地刮了刮掌心,难道他的身体出问题了?
“不用担心,王……您只是有那么一点天生分不清灵魂气息罢了。不过您要相信,您是最优秀的,一点小问题不算什么!”赛奥有些口不对心地说道。
“那么你刚才说的‘终于变成人了’是怎么回事?难道之前我不能转化人型吗?”唐渊善解人意地转移了话题。
“不,您之前只是未成年!” 赛奥连忙解释道,深怕王因此备受打击。
“……”所以他之前不仅经常失忆,还不能认人,更是个未成年吗?总觉得深渊有点不靠谱呢……
唐渊转身打量了那颗蛋许久,然后摸了摸,凉凉的,滑滑的,手感还不错,那就拖回去收藏吧,顺便收点利息。
当赛奥看到那颗蛋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又开始了脑补。
心酸而悲哀的想到原来王已经沦落只能吃水煮蛋的地步了吗,难怪变成人型后瘦了那么多,等回到王宫后一定要斯迪卡好好给王补补。
而在遥远的天堂中,坐在会议室的米迦勒严肃地看着加百列等天使长们,宣布了一个坏消息:“孕育池中一颗天使蛋丢了。”
“如果只是丢了颗天使蛋你怎么会这么苦恼?”拉斐尔疑惑道。
米迦勒捏了一下眉心,疲惫地说:“不是普通的蛋……”
加百列心中一冷,有些不敢置信地惊呼:“难道……”
米迦勒点了点头,肯定他的猜测:“没错,是杀戮天使,希拉。”
“如果他被孵化了?难道要迎来又一次净化吗?”一向沉默是金的乌列也皱起眉来。
“如果往最坏的结果想,他的枷锁也解开了呢?这是神也不愿看到的”米迦勒点出最糟糕的一点,然后继续道:“最后探查到他的位置是深渊附近,而深渊是神的光无法照到的位置,里面有多危险谁都不知道。”
“所以”,米迦勒望向其他人,沉重地说:“这一次我们可能要和地狱合作。”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对大发慈悲地原谅了手残作者,点开第二章的读者们表示感谢≧﹏≦
☆、第 3 章
暗淡的光透过参差的瓦缝投落在巴萨尔略显阴柔的侧脸上,巴萨尔眯了眯眼,转头望向前方金碧辉煌的宫殿,不久那里的主人就会是他了,他会拥有那个人拥有的一切,以及那个人所不曾拥有的一切。
“我的弟弟,好久不见。”
就在他肆意畅想未来的时候,那个纠缠了他一生的梦魇之音突然响起,一切都是那么的猝不及防,在他今后的时光里他只能在肮脏的角落回忆这个声音,然后像丧家之犬一样再次奔逃,直到他的灵魂和身体一样化作灰烬,当然现在他还能装作风度翩翩地平静地朝他打招呼。
“哥哥,的确是很久不见了。”就算看到唐渊成年化作了人型,他也没有太惊讶,反而似是高兴地笑了笑,恭喜道:“哥哥终于成年了。”但他放在身后的手却突地握紧了。
唐渊径自挑眉,轻轻一笑,仿佛看穿了他所有的伪装,然后走过去像一个真正的好哥哥似的拍了拍他的肩,似乎带了些歉意的说道:“这些年幸苦你了。”
一旁的赛奥却握紧了拳头,恶狠狠地看着他,企图用目光杀死他。
而巴萨尔却对他友好的笑笑,这让赛奥更生气了,恨不得就这样杀掉这个背叛王的叛逆者。
然而谁都没想到的是唐渊狠狠地扇了巴萨尔一巴掌,当唐渊放下手的时候,巴萨而整张右脸都肿了起来,还带着几条深深地血痕,皮肉恐怖地向外翻着。
唐渊看着巴萨尔茫然呆滞的样子,依旧带着那种优雅得恨不得刻入骨子里的笑,但那双如深渊般幽深的双眼此刻却带着浓浓的恶意,这让他艳丽的五官透出一种妖异感,美的惊人也恶毒的惊人。
唐渊从上衬口里抽出一条手帕,在细白的手掌上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然后扔在了地上,嫌恶地皱起眉说:“真的太恶心了,一个私生子而已,脸上居然会和我有相似的地方。”在他眼里,私生子就和草履虫一样恶心,还比上他养的那条狗,至少狗还会乞尾垂怜呢,私生子就只能在角落里用自以为别人感觉不到的恶毒眼神看着你,真让人膈应。
“王,您竟然回来了!”一个长相秀美的青年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眼中似有百般柔情流转,但当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