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不喜欢?”
“不喜欢!”湛青痛苦的扯动着捆绑在己手腕处的绳子,这浑身各处都不舒服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却又无处躲,暴弃的发泄着,“我不喜欢,这些鬼东西……这里的一切,我什都不喜欢。”
尹徵所带来的一切,他都不喜欢。
到这一刻,不管不顾的,说就说了!
从来到翡翠岛,他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天更是被从早折腾到晚。
再如何强韧的神经,也已经绷不住那根弦。
再绷,弦就断了……
何况湛青的敏感部位来没有经历过电击这种游戏,直到天第一次被电流穿透身体皮肤时他才发现,他惧怕这个感觉,这种电流通过性器官的软麻疼痛感让他特别心慌混乱。被各种方式折腾了一天的身体以及鞭伤带来的烧灼的疼痛都越来越迫近底限,让他没有办法再去与己的大脑思维达成妥协。
就算理智知道这种时候乱说话是不以的,然而身体和语言都不听从理智的安排。
“怕这个?”
对于湛青忽然开始的反抗,尹徵不以为忤。淡淡的看着他的反应。
通常而言,这种电流开到比较弱幅度的话,虽有痛感,却不至于反应到如此强烈的地步。
但是人的身体各有不,对于某一个项目特别恐惧、不愿承受的人,不在数。
“天就来弄清楚一个问题:你喜不喜欢,谁说了算。”
尹徵手里摆弄着遥控,反反复复把那电流调弱又调强,冷眼旁观的,任由被捆在床上的那只小鹰随着痛感和刺激的忽急忽缓而胡乱扑腾着。
湛青身体敏感的部位一阵酥痒又升级成一阵刺痛,情不禁挣扎扭动,意识的动作却让背后的鞭伤备受蹂躏,宛如置身地狱,又像恐怖的火海深渊。于是只抓紧手里捆绑着己的绳子,想要觉的禁锢住己的行为,不要再去刺激到那些原本已经很疼的伤处,不敢去扭身体。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不动太难,动又太疼。进退无路。
不喜欢……
拿走……
不要……
操……
我全都不想要……
这些话,不经过大脑思索的伴着疼痛呻吟溢来。管不了他的主人不高兴之后会罚他什。
随便吧。如果这种时候,连语言都不用来发泄一的话,那他还剩什?
只是比较惜,如果这些话用做平时说来,还以加个感叹号,看起来掷地有声。但是,他现在这副鸟样,气都喘不均匀,话也说不清楚,吐来的,不像发泄骂人,比较像叫床。
声音断断续续,透着荡漾。
阴乳头在电流刺激之,本就敏感难耐,不断夹紧的括约肌促使后穴之中挤压着温度持续攀升,药丸的壁膜融化,里面的液体迅速流,沾染在肠道的壁,被黏膜直接吸收,酸酸软软的灼热感迅速扩散着,慢慢化作一种难以形容的空荡荡的奇痒。
原本就是一团混乱的湛青,本的只是以为己被电击折磨得在疼痛中欲求不满,渴望射精却被那些金属拘束,故而才会这又骚又浪的扭着腰。
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他越来越清楚的感受到,欲望的最中心并非来他原以为的那个地方。
直到清楚的感受到有股热的液体缓缓的柔软湿润的肛流,他才羞耻无限的确定,他的身体最想要的,恐怕不是射精,而是被一根粗壮的东西,毫不留情的插进来。
明明被捆得已经没什余地,明明在不遗余力摆动屁股的时候,身上的鞭伤非常疼,但他依然控制不住己越来越急不耐的行为。
鞭伤的疼痛以忍,欲求不满的状态却无法疏解。
在阴被电击的持续刺激之,后穴愈加强烈的灼热燥痒着,精神备受刺激的湛青,满脑子里全是柱状物体。
他幻想着有一根东西痛痛的操着他,让他得到救赎,仰躺在床上,反复挣扎求生,却又越来越绝望的发现,己坠入欲望的深渊里,无法救。
他粗重的喘息着,潮红的颜色在脸上诠释着欲望肆虐的痕迹,氤氲着水汽的双眼睁开,侧头看向唯一救他的人。
脑子里反应不任何羞耻难堪的觉,也无暇顾不久之前才说过什不知死活的悖逆言辞。张祈求的,只是关于欲望而已。
“主人……主人……求您,我难受……”湛青看着尹徵的目光,有点呆呆的,好像
魂魄已经离体。
但其实他己觉得,他的魂魄好像已经粘在了他主人的半身上。
他想用他的魂魄帮尹徵解皮带,想帮他拉开拉链脱裤子,想从他内裤里掏性器帮他舔硬弄湿,再骑上去让那根东西狠狠的顶着己最空虚的部位来回摩擦,直到那个很痒的地方完全变得舒服为止……
湛青仿佛已经完全疯了而不知,他抑制不住满脑子激烈的性幻想,思维全部绕着尹徵的半身打转,最痛的鞭子都抽不散这绮思欲念。
然而对于他不断喊着难受的呻吟,尹徵连个应付一的回应都不给,低头看着手机,在调教师群里闲聊天,看黎朔发上来的账资金截图,说世界杯赌球赚成这样好像有点夸张……
白麒司空未立刻接说要借笙莲一用。
面又一干人等立刻排队等着借用。
只有尹徵回了一句:沉迷赌博,管管吧。
然后,他抬头,正看见湛青目光迷离的看着己,声音沙哑的不知道说了第几遍,“主人,我错了……求您操我……”
尹徵不想搭理他,无论他说了什,只低头继续看手机。湛青的声音断断续续又再耳边传过来。
明知求不到,他却偏偏一遍一遍的非要去求。
欲望驱使之,已经不管不顾,忘记所有。明明已经难受得快要发不声音,却又不甘沉沦的非要大声去喊。
他吵得尹徵有点看不去新闻了,便只好走近他身边。
他拍拍湛青脸颊,让他稍微控得回回魂,手指贴着湛青嘴唇边,帮他抹掉无意识溢的津液,“别吵了。也没给你用太霸道的药。个小时,忍一会药效过了就好。”
湛青混乱不堪之中听见尹徵的话,难受得抗拒,“我想要……”
忍个小时,他会死。
他想说更多祈求讨好的话语,然而当尹徵的手指碰触到他的皮肤,那种异常冰凉舒服的触感让他几乎用尽全力的想要贴上去。只是被捆绑着的身体做不到那种动作。
他完全不知道在做什的,意识张,伸头去舔他主人手指,着吮着,脑子里淫荡不堪的继续开始他的性幻想,仿佛一刻这根冰凉舒服的手指就会插入他身体,玩
弄他那个热痒到充满渴求的穴。
“这倒是无师通了……”
尹徵被他逗得有点想乐,抽回了手,不让他尽情的舔过没完。
“主人、主人……”
“什都不喜欢,就别这贱。”尹徵冷淡得很,仿佛完全不受湛青情欲氛围的引诱。
“主人……我喜欢……”
舔一手指都不给,这让湛青在药效最最强烈的这个时间,空虚难受得哭。
“主人我错了……饶了我吧……”
药液刺激肠液分得格外多,湿润润的从柔软的穴渗,加上淋漓的汗水,弄得整个床单上一片狼籍,湛青凌乱不堪的被捆绑其上,画面其实很招尹徵喜欢。
他问湛青,“听话吗?”
“恩……”湛青此刻,听见他的声音,灵魂都会主动乖顺的想要贴过去,他用力点头,喘息着回应,“听……我听……”
“那就乖乖忍够个小时。”尹徵说,“免得一次再开说话的时候,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