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青的性格,犯起浑的时候根本就不想考虑什后果,但虽然不考虑,有什后果他心里却清楚得很。
就像他扎了宁冲小鸡鸡的时候,也知道干了那事之后八成是没有活路,但他脾气上来管不住己的手。
天也没差,心里清楚,只是一冲动,控制不住。
非要和尹徵拧着来的后果就是,尹徵哪也不去了,一身低气压的扔了手机,再摘了腕表,确实也是哪也不打算去的表现。
这,湛青也消停了。
“不是!不是矛盾,没有矛盾啊!我就是想表达一我的……我的……意见……”
这种情况之,湛青当然是不敢夺门而逃的——虽然他其实挺想这干的。但是他意识的往沙发后面躲了躲。
其实,湛青己也搞不清楚己。明明这种时候他其实心里是特别打怵的。怕尹徵怕得要死要活的,却还忍不住非要惹他。
比如此刻,明明应该想想说点什让对方消消火,然而他脑袋里想的却是……这个是酒店房间,不是尹徵的卧室,门左边右边既无调教室也没刑房。床头柜他之前打开看过,里面虽然也了润滑剂保险套和不情趣用品,但,没鞭子,没绳子,当然也没有跪板!!!
他就不信尹徵要揍他还要先去买个工具。
但也特别隐忧的想,万一他家主子一怒之也让人送一箱蛇外加一根加热管上来怎办?!
不过,显然湛青是多虑了。
尹徵既没打算门去买根鞭子,也没考虑让谁送点什活物进屋。
他的做法就特别干脆简单,直接走到湛青身边,推开衣柜大拉门,抬手拆了柜子里用来挂衣服的那根木质横梁。
卧槽啊……这是开始就想好的,湛青心里忍不住怀疑,他家主子功力已入仙境,随便抓点什都是刑具!
再一看,这酒店衣柜材质相当过硬,柜子里挂衣服的那根横梁一看就是根沉甸甸的好木头,两头还是特纯铜镶嵌!
尹徵拎着这根很趁手的东西,看着湛青,对他说,“行,继续表达意见吧。”
“……”湛青哑然半晌。
这还敢有什意见???!
“你要是
没意见,那我就来表达一我的意见。”尹徵见湛青不说话,便己开,“你是想安安静静的让我只打一个地方,还是想到处跑着让我逮着哪打哪?”
这意思挺简单的,湛青然也明白,你是乖乖挨揍还是打算挣扎反抗一,尹徵问的是这个没错。?乖乖听话只往屁股上打,不听话就随便打了。
这种硬质木加上纯铜镶嵌的构造,要是随便手往身上招呼,那得折多块骨头?!?再说,在尹徵身边会挨揍这件事,他早看开了,这是天劫,跑也没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所以趁早表明态度,不躲不跑,看着对方,最终叹气,跪在地上。
心里除了窝火,实在找不到别的词形容。
若问他怕是不怕,那肯定是怕。但如果问他服是不服,那也必然是不服。
“裤子脱了,手撑着茶几。”尹徵以为湛青会跟他一闹到底,原本都已经做好准备暴力压制了,却没想到对方犯浑的还不算太彻底,倒叫他有点意外了。
湛青闻言,就跪在地上开始解皮带脱裤子,怜他才穿上这套正常的衣服没有几个小时,挺留恋这种厚质布料的触感。
外裤一脱掉,里面的贞操裤就在衬衣摆的遮掩若隐若现,湛青起来,俯身双手撑着茶几,这个姿势,屁股上勒得挺紧的几根皮带好像又更加紧了几分,几乎嵌进肉里。
插在身体里的肛角度改变,隐隐约约好像摩擦到了敏感的位置,让他浑身一颤。那肛震了这久,依然电力充足,震得人心跳加速,血流变快,性欲时涨时落却又完全无法勃起。
尹徵也不管他做没做好准备,双手才一撑稳,抬手就打,那根质地坚硬的木横梁打屁股上,和鞭子藤条的柔韧不,冷冰冰硬邦邦,不是锐痛而是钝痛,沉甸甸的从肉一直疼到骨头。
湛青叫了一声,疼劲没缓过来又接着挨了第二,差点咬到头。
尹徵先前号称是要跟湛青解决一矛盾。然而他此刻手里拿着那根木梁,就是一个揍,根本他就不说话。
但是天湛青也有脾气。尹徵是他主人这件事他承认,所以被主人随便揍这件事他也认。
但是,他却不承认他己有错。也不想承认他的兄弟啸哥有
错。
所以,他挨揍,但不想说话,不想求饶,如果以的话,他甚至都不想叫疼——惜这有点困难,因为真的很疼。
何况也不光是疼,那木头打在屁股上,连带着改变贞操裤里肛插入的角度和深度,一震一变。更不要说,一被打他就情不禁收紧着部肌肉,越夹紧就越难受,汗珠顺着脸颊滴来,有种头昏脑涨的感觉,忍得十分艰难。
尹徵知道湛青这是跟他无声抗议呢,更知道他心里不服气,这混小子看起来像听话,实际上比谁都难管教。
但是尹徵天不想管教他,不想纠正他任何行为,就只想先打了再说。这跟木梁质量挺沉重,他手也不轻,加上湛青屁股大腿上之前就有鞭伤,料定他忍这个疼也忍不了几。
果然也没打多,湛青就有点站不住,手虽然还撑着茶几台,双腿却不停打弯。
尹徵却也没开要求他重新站直站稳什的,他就只管打,不管湛青什姿势,不管他叫得声高声低,不需要他说任何话,只要不影响挨揍就行。
那硬质个木梁,两端还带着铜质镶嵌物,打在湛青原本就全是伤的屁股大腿上,十几之后皮肤就打破了,一点点渗着血,沾在深棕色的木头上,斑勃的红。十几变成几十,尹徵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新伤叠着旧伤,湛青被打得越来越疼,不知多之后,他已经完全没办法站着,整个人就趴在圆形的茶几台面上,重重的喘着气,开始还勉强控制压抑住的声音此刻也已经不想控制,呻吟着一声声叫着疼。
“主、主人……别打了,疼……”
湛青的短发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半身被打得一塌糊涂,幸亏脱了裤子,否则这会只怕粘成一片贴在伤处,想脱都不一定脱得掉了。
尹徵也是有点欣赏他这份脾气,打成这样,他嚷着喊疼,却就是不认错。
打得已经差不多,实在没好地方再手了,尹徵把木梁往旁边一立,不再打了。
动手去解穿在湛青身上的贞操裤,边打开锁扣边问他,“觉得己没错?”
“……”湛青犹豫纠结挣扎了良久,才“嗯”了一声。
尹徵却一脸淡泊的对他说,“超了三秒,你一共欠
我个小时的跪板了。”
湛青疼得已经浑身哆嗦了,管他什个小时还是十个小时的跪板,他现在秒钟都跪不起来,爱怎样就怎样吧。
于是闷闷的又“嗯”了一声,连最基本的疼痛劲都还没过,什也不想思考,就只感到负气又泄气,特别无力。
尹徵却是动作不甚温柔的把那穿了几个小时的贞操裤从他身上扯来,连带着插在里头的肛一并撤,刺激得湛青肉抽动,牵连到一塌糊涂的伤处,疼得哀嚎。
肛被长时间插入撑开,一时之间,肛虽然拔,但穴却无法合拢,一一有节奏的缩紧又张开,粉嫩嫩的地方若隐若现,很是湿软柔润的模样。
湛青头脑发懵的趴在台面上,双手死死抓着茶几边沿,除此之外,使不什力气。虽然尹徵已经不打他了,但是他也起不来。
直到翕张的穴被涂抹了冰冰凉凉的润滑剂,尹徵的手指在他体内不断的进翻搅着,按压到他前列的位置,弄得他蜷缩在金属拘束器里的性器不断隐隐发痛,他才勉强找到了一丝意识,除了哼哼哎哎的呻吟叫疼也没说别的。
他感到尹徵抽回了手,然后俯身按压着他的脊背,调整了一他趴着的姿势,但脑袋里全是浆糊,愣是没弄清楚尹徵是要做什。
直到滚烫粗壮的性器抵在他身体的入处,并且一点一点撑开穴挺深进入的时候,湛青才忽然清醒回魂,心大惊,他想挣扎,却被用力死死按住。
并且听见尹徵对他说,“晚你以尽兴的叫,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