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青的脑子在欲望的控制之天马行空飞檐走壁,他觉得尹徵捅进他身体的那根东西滞涩又钝痛,他疼得不敢呼吸不敢乱动,心里却又不禁的嫌尹徵动作简直太慢,不缓解他的饥渴情绪。甚至很虐的想着,哪怕操坏了,也不过就是受点伤流点血而已,好过现在这不上不、折磨得满脑子欲念的疯癫状态。
有那一瞬间,他几乎妄想着以转个角度翻个身,己骑乘一!
庆幸这也就只是被逼急了偶尔产生的妄想幻觉,内心爽一而已,他要是哪天真疯了干强奸这种事情,不管是不是药物的作用,他觉得,他家主子怕不是会直接操着手腕上那根不知道什金属做的绳子,直接送他上路。
是他还没有活够……
他还想享受人生……
他还想……他还想高潮,射个连本带利……
小鹰爷被憋得躁狂,只想欲望找到一个宣泄的。
无奈心里越渴望,他主人那边却好像越是不急。阴都已经捅进去一半了,鹰爷内心千呼万唤,他却硬是没再继续。
忽然想起来刚刚光顾着接电话,湛青那个狭窄的甬道里干涩得发紧,不怎舒服,分明是忘了涂抹润滑剂……
他进了一半又再退来,右手边的置物架上选了一只极热热感的。把湛青换了个姿势趴跪在沙发的地毯上,让他侧着头双肩贴着地面,翘着屁股塌着腰,姿势倒和台上的奴隶别无二致。
湛青被这一折腾,简直比不涂润滑剂硬上还要来得崩溃,本来那春药融化了就又热又无力,再挤了大半管的热感润滑液进去,瞬间烫得他脑袋都跟着发晕,耳边轰鸣,像血液都沸腾得炸开了锅。
汗水每一个毛孔中渗透来,把他整个人搞得汗浸浸的,还没开始操,却已经像是被做了半宿般都瘫着软着,浑身无力得跪都几乎跪不稳。
尹徵的两根手指伸入到软热的穴,又转动着去玩弄扩开,进到更深的位置,压着前列的那个部位用力一压……
湛青即便戴着撑,却在这一按之,酸软之中,一阵电流顺着脊髓传入大脑中枢,情欲被瞬间逼上绝路,完全顾不得此刻身在人多的大庭广众当中,再也无法压抑的用力叫了一声,脑内一片
空白,像昏厥又像死去,完全没发现己就在他主人随便的这一按之,射了精。
小鹰爷迷离着双眼,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却不知。身的那根东西许是憋得太久了,实在按捺不住寂寞,未经丝毫碰触就那昂扬抖动着喷一股股的精液,系数射在了身的长毛地毯上。
“太热了,所以激动得有点过头?”
尹徵拎着湛青胳膊上的捆绳,把他上身拉起来,跪着靠在己怀里,尹徵看看湛青那水眼泪流得一塌糊涂的脸,又顺便看看才射完没多大功夫就又挺起来的阴。
“唔……唔……”
小鹰爷嘴里戴着撑,发咕噜咕噜不知道是呻吟还是极力想把水吞咽回去的声音。
“帮你降降温,冷静一?”
的话虽然像是在问,然而实际上、想当然不需要回应。
尹徵一边说着,一边从茶几台上的冰桶里抓了一大把冰块过来。
用来冰镇酒水的冰块被一块块入湛青的体内,推到深处。热烫得几乎滴着水的肛刚一感受到冰块的寒冷,便是一阵紧缩着抗拒,直到被强力的动作不容拒绝的侵入。湛青紧绷的身体刚刚僵硬得有那一点想要闪躲的意思,屁股上便挨了几打……
“别动。”
“啊啊……唔……”
腰腹被反手压着,迫使屁股向后撅起,无奈的迎合着冰块的入侵,一颗又一颗,直到尹徵手里那一把全都了进去。
被欲火和热感润滑剂点燃的肠道内壁迅速的融化着冰块,也让那里的热燥感短暂的冷却几分,然而却消弭不了春药的催逼,只让湛青觉得一会热得流汗,一会又冷得打颤,又冷又热,刺激过度,难受无比。
所以,当尹徵搂着他上身,以粗大的阴捅进他身体的时候,尽管剩余尚未融化的冰块会被顶进更深的地方,但湛青依然觉得他是在被救赎。
至尹徵的东西操进来,就说明他不会再继续被冰块……?粗大的性器在湛青的身体里狠狠撞了几,捅入再撤,被撑大到极限的肛已经变得湿润柔软,冰块融化成的冷水混合着热感的润滑剂滴滴答答顺着抽插的动作流来,顺着大腿根一路向淌,把地毯弄得湿淋淋一片。
湛青的身体根本完全无法跪得住,全靠尹徵支撑着,仰着头,被他背后搂在怀里,后脑靠着他肩膀,却又极力的翘着屁股迎合着冲撞,一一,性器始终都不曾软来,滴着水的随着撞击抖动摇摆。湛青意乱神迷,全不介意己沦为欲望的奴隶。被插得痛了,他便混乱得边叫嚷着边哭,被操得爽了便呻吟扭动屁股以求射精。
尹徵天却是完全不想限制他的高潮,随他高兴,想射就射。他也插得尽兴,搂着湛青操弄许久,又把他按在沙发上继续做,等他觉得尽兴,在湛青身体发泄够了欲望的时候,湛青已经是半死不活的状态蜷缩在他身。那个不知已经射了多回的小鸡鸡半点东西都吐不来,即便春药时效未过,却已经再无力战斗,任凭尹徵怎玩弄都不肯抬头了。
尹徵把湛青胳膊上的捆绳解开,只见手臂上满是勒紫的痕迹。拿掉撑,湛青的嘴却也已经发麻到失去知觉,一时之间上颌骨已然无法合拢,仍旧半张着嘴,水流的到处都是……
此时,表演台上的节目已经又换了一场,这回是一群金发大胸的欧美风美女半裸着在热舞。尹徵整理好了己身上的衣物,起身把他那只半死的鹰弄起来带走,就近要了个空房间洗澡。
泡在双人浴缸温暖的水中,湛青累得像具死尸,迷迷糊糊只贴着尹徵胸睡大觉,浑不知己滑进水里差点呛死。
尹徵叫了两声,湛青却丝毫没有反应。于是索性把他身体往上拉了拉,低头吻着他嘴唇,头进入,合法侵占。湿热深吻足足持续有两三分钟那久,湛青缺氧窒息,被憋得受不了,挣扎着醒了过来。
剧烈的喘着粗气,以朦胧潮湿的目光和缺氧胀红的脸抗议着他主人的惨无人道。都已经把他操成这鸟样了,还不让睡一会,是想干嘛?
湛青明明以为己已经被折磨得挺狠了,然而完全没又想到得是,尹徵把他弄醒是有话要说的。
他说:“我欠你的还清了。你欠我的,也得还一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