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徵是不是无理取闹有待商榷,但对小鹰爷来说,冷酷无情却是妥妥的毋庸置疑。
他说让湛青继续练,就真的每天都会过来看着他练,只是时间不定,有时大清早上,有时深更半夜,总之,一天都没有让湛青闲着。
起初练不好的时候,甚至还有几晚是硬让湛青着假阳具在嘴里着到天亮的
直到湛青嘴里做到如的吞吐深喉、衔着舔着,而不会再有干呕反应的时候,才不再每天把那根东西插在他嘴里绑着。
湛青上面的嘴每天被练,面的嘴也着实没有空虚着。
以至于小鹰爷每每都在心里吐槽他都主人,明明看着这高冷的一酷哥,性欲怎这旺盛呢……
湛青被关在这玻璃屋里训练了十来天,就样被干了十来天,腰酸腿软屁股肿痛的症状一直就没好。性事太频繁,何况还天天被虐,身体有点吃不消,关在这破笼子里,也没有锐哥给的花样订餐来治疗心灵创伤,伙食不好天天吃素,鹰爷恍惚觉得己不是只鹰,快成只鸟了……要不,鸡?
最近被调教得狠了,不是嘴被插着,就是屁股被干着,想问题兜兜转转也总离不开那几两肉,以至于让他感到有点怀疑人生。
“走神了。”尹徵语气平缓冷淡,指间夹了只烟,拍了拍湛青脸颊,提醒他最近经常爱犯的错误。
湛青一个恍惚,被那拍脸颊的动作扯得两边乳头阵阵疼痛。
他最里叼着根极细的金属线,线本来就短,两端分别拽着两只金属乳夹,死死咬着他乳头不说,乳夹的环上还坠着质量不轻的金属球体,身体静止的时候还好,稍一微动,那两只小球就左摇右晃,无论是嘴上还是身上,任何一个地方稍微挪动丁点,两只乳头便不断撕扯着,引发一阵阵战栗疼痛。
按他主人的话说,本来觉得他最近交虽然练得不错,已经达到了放去的标准,然而总是走神,他看着不喜欢,所以,天就练这个。
故而小鹰爷此刻趴跪在尹徵身边,肢着地,微微塌着腰,屁股上带着昨晚被藤条抽来的紫印,后腰尾椎上托着一只六棱钻面的烟灰缸,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安安静静超过两个小时了。
尹徵则一人一椅坐在那里,手边有
张移动的小桌,电脑本摊开着,一边抽烟一边在看翡翠岛近一个月的账目资金流动以及建设资金拨款。对于己不在岛上的时候,僚乱花钱的项目,叹为观止。
忍不住发了条消息给司空未。
尹徵:开发西侧岛上的翡翠矿脉,这项目申请是你批的?
司空未:好像是有这回事。
尹徵:……
司空未:有问题?
尹徵:开发干什?
司空未理所当然的回他:避免资源浪费。翡翠岛本来就是盛产翡翠的地方。
尹徵:所以你要把矿都挖来?然后呢?一人发一个挂件玩?
司空未:开采来的都是原石,做挂件太麻烦,不然给上岛的客人开发一个赌石娱乐的新项目,如何?
尹徵无语,对司空未的脑回路表示无法沟通。顺便把他批准的这份申请文件直接作废处理。
幸亏他家大堂哥早早就觉得诸位首席调教师在管钱的问题上万分的不靠谱,所以早早的剥夺了他的权限,但凡规模大点的项目工程,都会再让尹徵复审一遍。
刚把司空未那份挖矿的计划按来,手机群聊里就看到白麒发来的几组套图。全是设计制作好了的调教师制服。十几套不款式,穿在白家助理的身上拍成照片,帅得闪瞎人眼。
白麒:都来看看,投个票,选哪套?
尹徵:又换?
黎朔:两年换八套了,你也不怎穿,折腾什。
如果光是奴隶更换奴隶服这众人也还以理解,毕竟奴隶更换服装款式取悦客人,理所应当。但是调教师制服对他来说,就是个工作服,数量备足了就好,调教奴隶的时候弄脏了方便替换而已,什款式都无所谓。
白麒却说:原来的看腻了,换套新的款式,养养眼睛,给彼此提提神。
司空未:想提神让萧豫给你倒杯咖啡比较快。
玩着手机的白麒于是从善如流,随叫了声萧豫,然后很快的手边便被放了一杯曼特琳。
众人对新款制服不感冒,唯有远在不知何处的荣竟有兴致在聊天群里跟喝着咖啡的白麒一起参详意见,两个人就这样又拍板了新款制服。
尹徵
扫了一眼他俩看中的款式,竟然把原本里面的系扣式衬衣改成了黑色针织深v领……
他想发表一反对意见,但又觉得荣竟必定会滔滔不绝的跟己争辩,想想都累,懒得费那,所幸随他去吧,大不了以后不穿制服了。
兴许是看他的僚看得太过糟心,合上电脑收起手机,尹徵就忽然觉得手边趴跪着的湛青顺眼多了。
不吵不闹,安静听话。
他便把手里燃着的烟按在烟缸里熄灭,手上用的力道稍微重了点,湛青的腰便略微跟着动了一,只一,乳头上坠着的小球却就大幅度的摆颤,惹得湛青从咬着金属细线的中溢断续的呻吟。
胸前的两个点被两股来不方向的力道撕扯得饱满肿胀,像是要胀破了般的鲜艳红嫩,尹徵抬手去扯弄,湛青便连肩膀都跟着颤抖。
尹徵拿了一盒挂在湛青乳头上的款金属球,一颗颗沉甸甸的撑开他肛往里,括约肌一次一次接连张开,直吞了六七颗进去。
尹徵起身,也把湛青从趴跪地姿态拉起来,把他压在玻璃墙壁跟前,让他面贴着玻璃站着,然后,拿了根震动按摩棒,顶端涂了润滑剂,又往湛青那个着金属球的小穴里头。
湛青从趴跪到站里,体位改变,身体里的金属球全都坠坠的向,本就难受,按摩棒再深入进来往里头顶着撞着碾压着,小球被挤得在肠道里,又胀又撑,却又每每灵活的压着前列的位置来回动。
湛青难耐的摇头呻吟,结果这一晃一动,扯得乳头又疼,一时之间,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原本觉得如此境遇已经够惨了,哪想到他主人竟又摸手机,连接了这房间的遥控装置,按键一滑动,房间里原本不透明的玻璃墙壁忽然就变成了完全通透的玻璃体。
湛青还是第一次从房间里看清楚外面的一切。
监狱一样的玻璃牢房一间挨着一间,牢房外是不断往来的人,有调教师,有奴隶,也有岛上的工作人员。
事实上,这就是连接两座楼宇的悬空玻璃通道,每天从这里走来走去的人不知有多。湛青最初在这个房间里的时候,就总疑心外面有人以看到这玻璃牢房中的己,如他也以看见外到外面,确认这一切的时
候,还是瞬间浑身肌肉都僵着紧绷着,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不喜欢被看?”尹徵一边问,一边把那根嗡嗡响动动按摩棒在他身体里碾着转着。
湛青趴在玻璃前,喘着气摇着头,紧张的看着外面每一个路过的人,唯恐有人注意到众多玻璃屋中己的这一间。
他紧张的忍不住想留意别人的目光,却又压抑不住从身体内窜起来的酸胀疼痛的快感。精神力仿佛要被一分为二,撕成两半。
“唔……”
他说不完整的话来,但这种感觉,会喜欢才怪。
“别去看旁的人,别走神。”尹徵说,“天让你练什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