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州给他竖了个拇指“林子哥这菜硬!”
二良子踢了他一脚“你他么就知道吃。”
“咋的,能吃是福让你吃你还吃不过我呢!”孙州笑嘻嘻的气他。
赵北珩见点的差不多了自己又加了几道菜,老板娘豪爽的先端了一大盘子凉菜上来“这是送的,以后常来啊。”
“欸,谢谢老板娘!”二良子伸手接过来放在桌子上,这家店菜做的不错,价量大还便宜。
酒拿上桌大伙一一斟满,白芷赵北珩给他倒了一杯橙汁,上次醉酒的情况还历历在目可不敢让他喝了。
大华端起酒杯:“来,庆祝我们珩哥出狱!”
赵北珩:……
盛子抬头给了他一撇子“说啥呢。”
“那庆祝珩哥安然无恙!”大华又说。
赵北珩:……
“庆祝……”
赵北珩急忙摆手“得得得,别庆祝了,再庆祝我怕把我庆祝没了。”没文化多可怕啊!
白芷笑的前仰后合站起来说“庆祝我们批发站越来越好!”
“越来越好!”大伙举起玻璃杯碰在一起,发出叮当的脆响,多少年后赵北珩都忘不了这个声音。
酒过三巡大伙都喝高了,赵北珩心里高兴喝得多了头也不晕,
倒是旁边白芷这几天睡得不安稳,这会困得睁不开了。
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半了也该回去睡觉了。
“行了,二良子孙州你俩别喝了,今天早点回去睡觉明天别耽误干活。”赵北珩起身结了账,白芷闻声揉揉眼睛,去上了个厕所,回来时桌子上剩的两个菜都打包带走了,只留下赵北珩一个人站在门口等他。
“走吧。”赵北珩朝他伸出手,白芷兴匆匆的走来一把握住那只大手,两人掌心相贴连带心里都跟着悸动了一下。
“前天晚上咋还吓哭了呢?”赵北珩喝了酒声音有些喑哑,听得白芷耳朵酥酥麻麻的。
“哪有……那是感冒了鼻子不舒服。”
“没哭?我咋听着内小孩抽抽嗒嗒的,啊……可能也是感冒吧?”赵北珩笑道。
白芷羞的脸都红透了,伸手掐了他腰上的肉一把。
赵北珩扭身躲着往前跑“唉,说不过就下手,哪有你这样的。”
“本来就没哭嘛!”白芷羞愤的追着打他。
“好好好,你没哭我哭了。”
“哼!”白芷噘着嘴觉得自己被嘲讽了,虽然作为一个二十七岁的男人半夜被吓得哭鼻子确实有点丢人。
“行了,别生气了,掐吧让你掐。”赵北珩凑到他跟前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白芷噗嗤笑出声“谁爱掐你,腰上肉硬邦邦的掐都掐不动。”
赵北珩道“那你还是没学到我妈的手艺,她掐我可有一套了,就捏着上面那层皮一拧,能给你疼出眼泪。”
“嚯,你还挺自豪?!”
“必须的,多多少少咱也有点经验不是。”
两人打打闹闹的往家走,路过诊所的时候白芷突然想起打针的药费还没交“珩哥你兜里有零钱吗?”
“有,要多少?”赵北珩掏出钱夹递给他。
“几十就够了,那天来扎针忘记带现金了。”
小诊所还没关门,里面有个小朋友在输液,白芷进去把药费结了跟老大夫道了谢。
出了门赵北珩沉默的拉着他手,两人一言不发的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