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玉衡看着撅着嘴的禹沁,放了筷子,叹了气问“这是第几日了”?
禹沁哼了一声,闷闷道“小半个月了”。
小半个月了………何玄英在春宴露头,当晚上就被家主宠幸了。从那日起,萧启明再没召幸过别人。
冷执事都有些看不过去了,他前两天找到冬玉衡,让他劝劝家主,对一个还没有收为私奴的人,荣宠这盛,有些说不过去了。
冬玉衡不知道该说什好,他觉得这个世界很荒诞,他都没说什,旁的人反而比他先看不去。
冬玉衡安抚了一禹沁,联系了冷执事,请去侍夜。
侍夜的规矩严苛,一般都是侍奴来做,有时候私奴伺候的不好,就要侍夜省。之前禹沁和倾一被罚,他求情,萧启明说:“既然你那心疼,那以后就都由你来替好了”。
冬玉衡当时只是张了张嘴,半晌才道“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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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执事生怕家主就“从此君王不早朝”了,直接强势的安排好了,就等着冬玉衡晚上过去劝。
冬玉衡虽然不困,还是回屋睡觉去了,说起来,上次进侍局被打还是因为侍夜的时候睡着了,他一点也不想重蹈覆辙。
萧启明夜应该是没有召幸何玄英,披着寝衣己站在窗边上,不知道在想些什。
以至于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跪在角落里的是冬玉衡。
他叹了气,己悄悄的走了过去。
“主人”。
萧启明回过头皱了皱眉,以为他刚进来,不耐道:“现在冬大人进来都不用通报了,防卫团是不是要改姓冬了”?
这话说的太重了,冬玉衡立马跪了,他小心翼翼的开,“不是的,主人,是小九请侍夜,冷执事一早就安排好了”。
该劝的话还没劝,就已经先把人惹怒了,冬玉衡想起了什,往前爬了两步,嘴唇凑到了萧启明的脚边……想着这样……他是不是消消气。
还没等碰到,萧启明竟直接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冬玉衡脸色发了白,有些仓皇的抬起头。
“为什………怎会……”
“请侍夜”?还在愣着,萧启明便反问道。
冬玉衡只好硬着头皮道“是……是私奴没有伺候好您,才不得召幸,小九该领罚”。
萧启明伸手抬起了他的,逼迫他高高的仰起头看着己。他正要说什的样子,
脚步声突然响起,冬玉衡愣了,忍住了回头看的想法,还是乖乖的把头放在他手里。
窸窣声响过以后,是一道年的声线:“给家主请安,家主,玄英是不是来的不巧了”。
“起来吧,我叫你来的,有什巧不巧”。
萧启明边说着边松开了手,冬玉衡横在两个人中间,突然觉得己很多余。
他退到一边,看见何玄英抱着琴,两个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