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接连不断往唐玉绝肚子上毫无章法地乱锤。
顾及着谢嘉文心,景昊阳其实并没有死手,这拳又拳来,就是再少年英才,也坚持不住了。
唐玉绝终于忍不住发支离破碎痛呼,声音因为疼痛而变调,完全听不来是他声音了。
谢嘉文上岸看到第幅画面就是这个。
景昊阳左手压着身底男子,右手不知道在些什么,伏得太低,也看不清。只能看见他整个人都伏在个男子身上,行为格。
被压在地上人连叫喊声音都细弱得跟个小绵羊样。
绝对是景昊阳没错!他身影就是化成了灰谢嘉文自问都绝不会认错!
毕竟是他上辈子心心念念了辈子、跟了辈子男人,可他此刻竟犹如个浪荡子弟,毫无形象地去欺辱个手无寸铁弱男子!
他、他他!
谢嘉文心大骇,手猛地从自己腰间珍珠兜里掏把滚圆珍珠,催动内力拼尽全力扔去!
颗颗圆润晶莹珍珠此刻变成大把暗器,以雷霆之势朝景昊阳方向呼啸而去。
——狠狠地堵住了唐玉绝所有能逃脱地方。
嗯,景昊阳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人,肯定是被他打个人有问题。
尽管这辈子早就定决心不再和景昊阳有所瓜葛,谢嘉文还是很相信景昊阳人品。
景昊阳和人切磋绝不会用这么不堪姿势,他压着个人绝对是个十恶不赦之徒!
珍珠刚离手,景昊阳便已经察觉到了背后气息,回头眼便看到了浑身湿淋淋还担忧地看着他谢嘉文。
还是熟悉美艳侄儿模样,不是他更喜欢星际将军相,景昊阳依旧大喜过望:“找到了!”
谢嘉文愣愣看着张熟悉脸,神之并没听清景昊阳说了什么。直到景昊阳起身,他才看到之前被压着男人身上眼熟衣服。
唐玉绝?
唐玉绝又找景昊阳麻烦了?
可是现在这个唐玉绝不是上辈子个人,他们相互之间都不认识啊?
这到底怎么回事?
谢嘉文双美目呆愣愣地看着躺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唐玉绝,整个脑子无比混乱。
景昊阳……唐玉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上辈子直到死亡都直跟在景昊阳背后,对些跟景昊阳有仇人清楚得很,就比如当初在成亲之日当天丢了大脸唐玉绝,便直对景昊阳怀恨在心。
可这辈子景昊阳明明没有来找爷爷切磋,他也没有跟着景昊阳离开蓬莱,唐玉绝更没有和景昊阳打过交道。
为什么他们还是对上了。
现在到底是什么况?
上天给他机会让他重活次,他本打算借着景昊阳来切磋机会就此离开蓬莱,从此山间野鹤,再也不问俗事,也抱守着自己是个男人这个秘密,不让任何人揭穿。
可谁知道直等到大喜日子,景昊阳都没有现过。
上辈子事似乎就只是黄粱梦,并不是真实。
所以他没有能离开守卫森严蓬莱岛,也就只能先无奈和唐玉绝成亲,打算找机会再离开。
天海采珠,他本就是打算逃走了,可又突然听到有人发痛苦闷哼,结果上岸就看到这样场景。
景昊阳在打唐玉绝。
唐玉绝倒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他也注意到谢嘉文上岸了,顾不得许多,撑着身子摇摇晃晃起来:“佳人!快跑!”
谢嘉文闻声看向唐玉绝……这个猪头是谁?
被唐玉绝打岔,谢嘉文个不注意居然被景昊阳抱了个满怀。
景昊阳满意地喟叹声,把谢嘉文吓了激灵。
他浑身都是湿!
他还为了方便扔了假!
“唔——”谢嘉文双眼猛地瞪大,随即把将景昊阳推开:“让开!”
谢嘉文力道又怎么可能真将人推开,不过是景昊阳自己放了手罢了。
景昊阳表带着些不易察觉委屈,被谢嘉文眼看穿。
景昊阳这个没有心武痴竟然在委屈?!
他很快就将这个念头打消了,是错觉。
谢嘉文是个男人,这辈子不能再载到他手里了。
清醒吧。
别再不要脸了。
早就打定了主意这辈子不再相见,就不要再徒增牵扯了。
谢嘉文意识忽略了个拥抱,也忽略了景昊阳委屈表,略微拱手对景昊阳行礼:“我家夫君从小在山里学艺,并不认识景谷主,若有冒犯之处还望谷主见谅。”
句话差把景昊阳气撅过去。
“家夫君?”景昊阳指着唐玉绝,气得发笑:“喊他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