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了这么多年的伴侣。”
白鹭洲和奥斯菲亚积怨已久,民众十分怨愤奥斯菲亚加诸于他们身上的控制,盛东阳前世和艾伯特井水不犯河水,尚且有人不满盛东阳娶回了一位奥斯菲亚的正君,对艾伯特心存不满。
根本没人拿艾伯特当公爵正君看过,这一世更是如此。
甚至因为盛东阳因一个奥斯菲亚的人遣散了白鹭洲的后宫,而对艾伯特更加怨愤了起来。
盛东阳早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但偏生白鹭洲一向言论自由,不似奥斯菲亚□□,他也不好因为民众这样的言论开始改变规律,控评禁评。
他只好再次发了个声明希望大家尊重自己和自己的伴侣。
好在白鹭洲的民众还算理智,那样的人不多,大多数人都是:“好了,好了,大人为了我们白鹭洲也不容易,我们以后少说,不过玫瑰真好看……”
“我永远爱我的小泰迪。”
“心疼我泰迪。”
但对于艾伯特这个奥斯菲亚来的正君,在民众心中还是当他是外人的居多,终究是和盛东阳的其他几个先生不一样的。
塞廖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关注盛东阳的各种消息,看着网络上各种玫瑰公爵情人人人都有玫瑰的话语,他气得发抖,在家里来回渡步,看着自己花园里漆黑得一片焦土,真恨不得将那焦土再烧上一遍。
“先生,您怎么了?”蒂姆担心地看着他,生怕塞廖尔一个想不开再次借酒消愁。
他们家这位将军已经连续酗酒很多日了……
“玫瑰,又是玫瑰,他也只会给人种玫瑰哄人开心这一套了……”塞廖尔并不回答蒂姆的话,只突然一下子冷笑出了声,十分讥嘲的自言自语道:“什么紫的,蓝的都不过是杂交的品种罢了,也能称之为玫瑰吗?也亏得他能送得出手?”
“白的就更是可笑了,那么大一片,大老远一看就像是一片揉皱的卫生纸一样,亏他也能放在公爵府里,不嫌丢人……”塞廖尔不知如何发泄自己心头的怒气,只想到盛东阳给那些他根本看不上的人全都送了玫瑰,就和他当初一样,就觉得糟心异常。
怎么也纾解不了自己心下压抑沉闷的心情,想要发泄却又找不到地方,只能继续闷在自己的心里。
弄得自己难过异常也憋闷异常。
只觉得,和他呼吸着同一片天空气息,却不再相见的盛东阳无比的令人生厌……
蒂姆看着他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他这样折磨自己还不承认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只能无声地叹了口气,对着他连连摇头。
第36章 第036章
盛东阳抽了个时间将顾斐叫到了自己办公室。
两人在谈完工作以后, 顾斐端着大叠的文件正欲离开。
盛东阳却是叫住了他:“等等!”
“大人,您还有什么事吗?”顾斐有些诧异地看向盛东阳, 眼中莫名生出了些许欣喜, 于他而言多看盛东阳一眼,都是一种幸福。
盛东阳看着他这样子,心下莫名生出了些许愧疚, 但最终仍是深吸了一口气,狠下了心,指了指自己办公室休息区的沙发:“顾议长,我有话和你说。”
顾斐有些局促的坐到了沙发上,轻声问道:“是什么话?”
“关于,你昨天公开发表那些对我告白, 不会放手那些诸如此类的言论, 我希望你可以到此为止, 不要再继续了,不管网络上有怎样的讨论, 你都不要再去回应了,就算回应也只能宣称我们之间只是工作上的关系, 先前所说的那些话不过是你一时糊涂的玩笑……”盛东阳一咬牙, 再不敢看顾斐的眼睛:“还有, 我希望以后我们可以在各种场合适当保持距离, 工作方面的事, 就在工作的地方谈……你不用再约我出去, 请我吃饭。”
“我也不会再跟你出去。”
盛东阳仔细斟酌了一番, 看着事态进一步在网络上扩大,也觉得事情闹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是他自己在感情方面没有处理好的过失。
不论是顾斐还是艾伯特的情况演变成现在这样,都与他在感情上的优柔寡断,当断不断脱不开干系……
因此,他觉得自己到底还是应该和顾斐把话说清楚。
虽然艾伯特并非他的伴侣,但他到底是自己名义上的伴侣,而顾斐就算自己对他心怀愧疚,但这也是与艾伯特没有任何关系的,他公然挑衅艾伯特就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就算他和顾斐都心知肚明,他和艾伯特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关系,但他和艾伯特在名义上终究是结婚了。
自己该给的尊重还是得给艾伯特的。
昨天因为顾斐疲倦太过,他没有说出口的话,今天也终归是要说的。
“大人……”顾斐一听这话,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盛东阳突然一下子叫住他,居然是为了和他说这样的话。
盛东阳强行压下了自己心下那股怜香惜玉的心思,不敢去看顾斐眼下的乌青,突然开口 :“顾议长,时代已经变了,现在的白鹭洲没有奴隶制,你早是自由之身,已不再是我的奴隶。”
“可在我心里,我永远都是大人的……”顾斐不知道他开口说这个是什么意思,迫切的想要开口表明自己的心意。
但这一回,盛东阳却根本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就直接打断了他:“你应该清楚,我现在已经结了婚了,不管我们过去怎样……现在再这样来往密切,白鹭洲这么多双媒体的眼睛盯着,既落人口实,又增加媒体舆论,终究是不合适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他已经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可是,大人与帝卿殿下不过是政治联姻,而且是皇帝强行赐予的婚姻,并非大人所愿,这样的婚姻又岂能称之为婚姻呢?”顾斐深深地蹙起了眉,始终觉得那位奥斯菲亚来的帝卿并非盛东阳的良配,也不值得盛东阳为他这么做。
他向艾伯特示威挑衅全是故意的。
奥斯菲亚的皇帝凭什么主宰白鹭洲领主的婚姻?
艾伯特又凭什么骑在盛东阳的头上作威作福,逼着他的公爵对着他伏低做小,千般百般的因为他的一点小情绪陪不是?
“就算是皇帝强行赐婚,非我所愿逼不得已,我也终究答应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