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手忙脚乱,臭着一张脸,把鼻血胡乱擦了!
没擦干净,还把自己脸上也蹭出了血印。
敖庚笑着给他擦:“死小贼。”
他梗着脖子,她怎么回事!!!
她以前!她以前都没有这么甜!
她以前总是有些寡淡,看着他的时候好像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她是在看那个人。
现在她真的很幸福。
她笑得那样的真心实意。
花儿觉得鼻子发酸!
他从敖庚怀里挣脱出来,头也不回跑掉了。
敖庚没抓住他:“死小贼!别乱跑!待会要回来吃饭!”
他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她听到没。
敖庚整理了衣服,去找了哪吒。
他走火入魔伤了经脉,在她面前强撑着没倒下。
此刻倚着床坐在地上,像死了一样。
他呼吸都带着铁锈味,吐出来的血把胸前的衣襟染红了。
小时候没人管他,他穿白色的衣服,弄脏了,弄上血,都很不体面。
后来他就一直穿黑的,血干了也看不出来。
他不想给人瞧笑话,也不想被人怜悯。
当初有人说他是没人要的小孩。
玉鼎师叔那满眼的心疼刺痛了他。
他不要别人那样看他!
他宁可别人怕他惧他。
她还在牢里吗。
陪她夫君吗。
他们一家叁口团聚了。
他算什么。
哪吒自嘲地笑了一下,血从喉间咳出,他下不了手。
她有了别人。
他的儿子也成了别人的。
他下不了手。
怪他。
都怪他。
他当初应该死在凌霄殿。
就不会给她这样羞辱他的机会!
她还怨他的对吧,她说过的,她恨不得他死。
她永远不会爱上我。
她恨我。
哈。
是啊,杀了她哥,破了她家,他手上鲜血淋淋,他做过那么多错事。
伤了她那么多次。
她应该恨他!
他长呼了一口气,满腔都是绝望。
其实她想要他的命,她只要说一句话。
可她心狠,她不要他的命。
她想让他活着。
她总是很擅长骗人。
骗他。
假装喜欢他。
等他陷进去了。
就狠狠给他一刀。
当初她怀了花儿,他那么欢喜。
她说了那么多甜言蜜语,和他一起憧憬未来。
然后她生吞了龙元。
告诉他别做梦了。
如今又来了一个牛魔。
她就是要他好好活着,孤独一生,受她羞辱。
她可真狠。
他的精神有些恍惚,可还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
在她推门的时候收拾好了一切。
他不想被她看笑话。
可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敖庚走在他身边蹲下,她永远那么好看。
明艳的小脸上满是心疼地看他。
他偏过头,桀骜不驯,不屑一顾的样子。
暗中放缓呼吸。
不能在她面前吐血。
敖庚在他身边蹲下,软软的小手贴在他脸上。
他咬着后槽牙,下巴的弧线性感极了。
她的手冰凉凉的。
却带着一股火。
他硬了。
她就是这样!
轻易撩拨他,然后羞辱他!
反正现在儿子也给她救出来了。
接下来她就会带着儿子和那牛魔跑掉吧!
就像之前一样!
她放跑敖广那样!
她是来杀他的么!
呵。
哪吒仰着头,露出了脖颈。
他的喉结凸出,敖庚俯下身,偏头过去。
哪吒没躲。
她没有咬断他的喉咙。
她的唇舌沿着他的喉结轻轻舔弄,哪吒喉咙中发出了一声低喘。
血从胸腔涌上来,喉头一甜。
他咬紧了牙。
敖庚咬着唇,捏了他的脸。
血从他唇角流下。
敖庚眼里满是戏谑:“李叁儿,还撑着呢。”
她伸舌头去舔他唇角的血,打着卷,他受不住她这样撩拨,想挣脱开,胸腔一震,更多的血涌出来,他喘息着,梗着脖子:“要杀就杀!”
敖庚小嘴嘟起,捏着他脸的手没松,又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口:“就不杀!”
哪吒气死了!
她这就是!
流氓行径!
“李叁儿,落我手里了,给我轻薄轻薄啊。”
她笑眯眯地又亲了他。
手还很不老实地扯开他的衣领,摸他的胸。
哪吒气得脸白一阵红一阵:“!!!”
气得说不出话!
然后梗住了。
她的小手摸在了他的下面,隔着衣服,捏在了他的分身上。
他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敖庚抓得用力,他心神激荡,羞怒交加,剧烈咳嗽起来,一股一股的血喷溅出来,弄脏了她的衣服。
她手上都有血渍。
脸上也有。
哪吒胸口郁结的淤血吐尽了。
敖庚又凑过来。
堵住了他的嘴。
舌尖渡了一口血进来。
他没防备直接咽了下去。
龙血所过之处,清心舒畅。
敖庚趴在他身上,离他那样近:“好夫君,还生我气呢?”
她她她说什么。
哪吒咬紧了牙,叁昧真火要从鼻孔里窜出来了。
他下面硬得发疼。
直挺挺地看她。
好想要她!
哪吒想干就干,把人的纤腰搂了,扒她的裙子。
敖庚忍着笑意,被他按趴在怀里,贴着他的下颌线,用舌尖描摹:“好夫君······”
要死。
他忍不了了,把她裙子撕了,扯了腰带怼进去。
她那里又紧又湿,一进去就裹着他吸。
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凑上来。
吸得他头皮发麻,把她按得死死的,低头去找她的唇。
她就那样迎上来,十分配合地和他吻在一起,乖巧又缠人。
他放松了对她的钳制,她轻轻动了起来。
哪吒只专注于顶弄她,一时不察,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等摸到她光滑的后背,才发现她自己把衣服脱了。
他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翻身把她按在了地上。
她哎呦了一声,衣衫不整,酥胸半露,被他压在身下。
她自己把肚兜解了,往下拉。
软绵挺翘的玉乳露出来,胸前的莓果也露了出来。
哪吒还在她身子里插着,喉结一滚,低头去亲。
真好吃。
又软又香,又嫩又滑。
她还低低的吟叫:“轻,轻点······”
轻不了了!
他咬着软肉,留下了牙印,舌尖卷着挺立的莓果,引得她抱怨:“轻点,坏人······”
她的腿勾在了他的腰上。
脚趾蹭着他的腿。
拉扯他的衣衫。
这又是什么作践他的新招数吗。
她要怎样,都随她了。
作者有话说:
鹅子说他遭不住。
这谁遭得住。
好夫君一叫,鹅子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
啧,狼就是这样被驯化成了狗。
忠犬小狼狗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