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那一颗软糯的小东西,轻轻地揉。那柔软的触感像一股电流,从指间快速地蔓延至肢百骸,惹得腹部一阵紧绷。
手指揉捏的力度逐渐变重,已由轻揉变成了带有折腾意味的把玩。嶼汐團隊整理,敬請關注。
“砰——”
房门忽然被重重地打开了。
“晏、晏队......”林禾立在房门,看到眼前景象,一脸震惊的瞪着晏钧,“晏队,你......”
晏钧倏地抽回手,不在地摸了摸头,笑道:“啊,我那什......小温的嘴上有只蚊子,我把蚊子捏死了。”
温予迟刚才便被林禾“砰”的开门声给震醒了,此刻正迷茫地半眯着双眼,莫名其妙地看着面前两个表情十分怪异的男人,不解地问:“怎、怎了......?”等了半晌都没等到答复,便再次发问,“什事了吗?”
晏钧迅速回过神来:“啊,没事。”他摸了摸鼻尖,又朝着林禾故作然地说,“老林,让你联系陈韩查的两年前的官司,有进展了?”
林禾这才想起来己急急忙忙冲进来的原因,连忙回答:“哦对,陈韩刚给我打电话了,说查到了两年前一个姓祁的女士逼着万北把宅子打造成对外的鬼屋来赚钱,结果后来这个姓祁的女士好像就失踪了。”
温予迟已经醒了大半,把刚才密道的事复述了一遍,然后顺着林禾说的线索分析:“所以两年前有人因为不愿意,杀了祁雨瑶,然后现在又有人杀了三个人,给祁雨瑶献祭?”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杀祁雨瑶和前几天三个受害者的,不是一个人。既然杀了祁雨瑶,那完全没必要给她献祭。”林禾拿随身带着的笔记本,翻看记录的内容,“两年前的凶手没有被绳之以法,现在是否有在这宅子里?”
“不对。”晏钧沉思片刻,才重新开,“也有是一个人。”
林禾不解:“是两年前杀害祁雨瑶的凶手,没有任何理由为她献祭啊,杀人动机不成立吧。”
未等晏钧说明,温予迟便道:“从这个角度来看的确不成立。但是,有一种情况使假设成立。”他微顿,才续道,“如果两年前的凶手是误杀呢?或者说是失手杀人?”
晏钧向温予迟投去欣赏的眼神,表示肯定:“对。假如两年前的凶手是过失杀人,那凶手很有会心存愧疚,便形成了为祁雨瑶献祭的想法来赎罪,也就构成了杀这三个人的动机。”
林禾先是一愣,立刻便缕清了点思绪:“晏队,你上次提到万北说己对不起祁雨瑶,会不会杀害祁雨瑶的人是万北?会是这个意思吗?”
晏钧抿唇,道:“现在还只说是存在这种。”他蹙了眉,把刚才的情况复述了一遍给林禾听,“我怀疑那个密道就是凶手成功躲过楼梯间的监控,把受害者运送到后山的通道。凶手应该是先毒致使受害人昏迷,然后将人运到后山,割腕放血,使受害人失血过多而死。”
林禾讶异了片刻,点了点头:“看来的确是早有预谋了,连密道都提前设计好了。”
晏钧没回应,只是沉着脸命令道:“林禾,你把万北带回局里。”
林禾:“那你其他人呢?
”
“其他人......我和温予迟再留在这里查查,看情况把剩的人带回去审。”
林禾有些奇怪地看了眼晏钧,心里不太明白。以前类似情况晏钧明明都会留己在他身边的啊,怎现在变成温予迟这入职没俩月的小子了?
心里这想着,嘴上还是应了晏钧的命令,拿着手上的小笔记本悻悻地离开了房间。
“晏、晏队,你刚才说,我嘴上有蚊子?”温予迟回到刚才的话题,摸了摸己的嘴,“没有起包啊,难道蚊子只是歇在我嘴上却没咬我?”
“当然没起包了,我帮你捏死了蚊子啊,蚊子还怎咬你?”晏钧一板一眼地像温予迟解释,说的跟真的一样。
“这种天气,还有蚊子吗?”温予迟还是不解。
“当然会。后山很潮湿,这种地方很容易到了深秋还有蚊子的。”晏钧对己的解释还是很满意的,心中暗宽心。
温予迟微蹙着眉,再次伸手摸了摸嘴唇,仔细地感受了一,好像唇珠那里确实有点微痛,还有点麻麻的感觉,心想真的有蚊子在己唇上歇过脚,便道:“那......谢谢晏队帮我打蚊子?”
晏钧却顺着他的话说了去:“你小子要感谢我的事还多着呢,要不是我在,你这两天指不定怕成什鬼样子了。”
温予迟心道如果不是你在刑侦支队我压根不会加入队里,更不用提来这种鬼地方了。他悄悄瞥了眼晏钧,却见那人似乎洋溢在我满足之中,好像真的帮了多大忙似的。
他实在是懒得理这个我陶醉的狗直男了,甚至,恨不得上去给他两掌。
为了忍住这个逐渐强烈的冲动,他从床上站起身,默默地拿起桌上的笔和纸,在案件报告的背面画图梳理从开始到现在的所有线索。
第34章 在场
中午,西城区这边又了场雨。雨不算大,但也到了需要打伞的程度。
温予迟又一次点了外卖,楼前想着拿个外卖也就是几步路而已,便没带伞,己跑楼去拿饭。
然而外卖小哥却怎都找不到这个地方,光是碰头都花了快十分钟,温予迟头发都湿了一半了,才总算是把饭拿到手了。
上了楼,温予迟把饭放桌上之后立马就把半湿的外衣脱掉,悬挂着衣架上,才坐到床沿用毛巾擦头发。
晏钧没有立刻去把饭从袋子里拿来,而是从椅子上转过身:“怎去了这久?”未等温予迟来得及回答,他立刻便注意到了温予迟湿漉漉的头发,皱了皱眉,跟审犯人似的问,“你楼怎不带伞?淋成这个样子?”
温予迟被这突如其来的责备弄得一愣,实话实说:“外卖小哥没找对地方,我等了一。”
晏钧的表情很认真:“你不知道在屋子里等?非要在门外等?”
温予迟感到莫名其妙,一股委屈涌上来:“你这不废话吗,要是在楼里等我当然在楼里等了啊,这不是找不到人才去找的吗?”
晏钧一股火窜上来:“你小子还学会跟我顶嘴了?我是谁?我好歹也是整个支队的队长!”
温予迟看着晏钧一本正经地捍卫他的队长身份,忽然觉得有几分好笑,便屈服道:“是是是,您是高高在
上的晏队,吾等鼠辈怎敢与您顶嘴呢?”
“你......”晏钧气不打一处来,蹙着眉心,以命令的语气道:“温予迟!”
温予迟起立站直,配合晏钧严肃的模样,道:“哎我在!”
晏钧:“以后雨天门必须带伞,听到没有!”
温予迟装模作样地答:“是!严从晏队命令!”
听到这句话,晏钧的无端怒气才平复了些,但一想到温予迟明显是在配合己毫无道理的命令,便迅速意识到己刚才说了些什傻话。
他淋不淋雨关我什事?晏钧无奈地揉了揉山根。
虽然不想承认,不想面对,也一直在逃避,但是他意识到,己好像是真的开始关心温予迟了。
这种关心,会在温予迟淋雨时想责怪,会在温予迟不舒服时禁不住心疼,还会在温予迟害怕时想把人揽入怀里。
这样的感情,对林禾就没有过。而林禾跟着己共患难这久了,温予迟才认识没三个月。
这样程度的关心,显然已经超越了哥之间的感情。
!
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了温予迟那蠢小子吧。晏钧一子就想远了,再一抬眼,温予迟那小子果然在那里偷笑。
“我只是不想你生病了影响案件进度。”晏钧心里虽想着己弯了,但嘴上却非要不饶人般苍白地解释道。
“哦,知道啦。”温予迟说着,心里只想笑,此刻正憋笑憋得难受,便故意给晏钧台阶,“晏队关心队员是很正常的事啦,理解的理解的。”
晏钧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又冷冷道,“吃饭。”
“哦。”
两人吃完饭才不到十二点半,还有时间,晏钧便拿过温予迟画的案件线索归纳图,仔细地理清每一条线。
“温予迟,你有没有想过你晚上看到两个女鬼是怎回事?”晏钧没在图上看到这条,问道。
“除开真的有女鬼这种性,那就只是人扮的了。只要把脑袋套在领之,手背撑住衣服的两肩,就制造无头的效果了。”温予迟满足地打了个饱嗝,继续分析,“如果是人扮的,那两个女鬼从身形来看,应该以排除男性假扮的性,应该确实是两名女性。而整栋楼里,只有两名女性。”
“吴婆和彭曼。”晏钧接道,“她为什要扮鬼吓人?”
温予迟耸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目前只想到她俩是凶手这一种解释。”
“你是说,她两个都是凶手。”
“对,很有。而且从那个密道来看,我两个站在那照片前都要勾着背,说明密道应该是位女性高度设计的。另外,吴婆回答我问话的态度也很奇怪,你不觉得吗?”
晏钧点点头,刚准备开,桌上的手机就震动了,他接了电话,眉心一点点蹙起。
“怎了?林哥怎说?”温予迟等晏钧挂了电话,便立马问道。
晏钧把手机捏在手心里,吸了一气:“林禾把人带回去了,刚刚审完了。”
“情况怎样?”温予迟急切地问。
“和你之前猜测的差不多,两年前因房子对外与否的问题,万北和前女友祁雨瑶起了争执
,万北失手误杀了祁雨瑶。”晏钧顿了顿,“当时,除两人之外,只有吴婆在场。”
“果然吴婆是知道的。”温予迟道,“那我的推测就合理了。当年吴婆目睹了事情之后把经过告诉了彭曼,然后两个人想一起为祁雨瑶讨回公道。”
晏钧抬手捏了捏山根,又说:“是吴婆和彭曼的动机是什呢?非亲非故的,”他的眉头拧得更紧了,“难道就是因为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好?”
“吴婆和祁雨瑶之间有亲属关系吧,或者彭曼喜欢祁雨瑶?”温予迟说着,摇了摇头,否定了己的说法,“现在猜什都没有意义,把两个人都带回局里吧。”末了,他又补充,“还有那个叫万伟强的,也一起带走,他的嫌疑也不完全排除。”
晏钧闻言,舒展了眉眼,道:“你小子是迫不及待想回局里了吧?”
温予迟翻了个白眼,没有否认:“是又怎样?怎,莫非晏队还想在这里多待一晚?”
晏钧摊开双手:“我是无所谓了,反正每天害怕的人又不是我。”说完,他又看了眼短信,是林禾发来的,说他从局里调了辆SUV来把人带走,楼的车让晏钧和温予迟两个人己开回去。
晏钧把短信内容转告了温予迟,便和温予迟一起把楼里重要线索都采集装好。两个人忙活到午五点才收尾,急急忙忙把东西收拾了便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