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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在发出最後一声咆哮之後,夜拉著我大腿的手软了下来他全身的肌也都软了下来。我的後背蹭著坚硬的木柱一点一点的滑落到了冰凉的石灰地上,在这个过程中男人消软的欲也从我红肿的小里慢慢的滑出,还带出了丝丝。
空气中散发著腥甜的味道,那是野兽身上的气味。混淆著男人卑劣的幻想,以及完全不顾及他人感受的实践。
优君就不会──
每次做完爱我都能闻到优君身上那一股甜甜的香,那是小孩子的味道。干净的味道。男孩的汗水是如此的清新,坚贞的如同他对我痴迷的感情。我知道这种干净代表著什麽,那代表著优君从和我交往开始都只有我这一个女人。
但是我却背叛了他无论是神还是体。
是的,我还要回家,然後忘掉这一切。我发现此时此刻我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要更想念我的优君。
少爷,现在我可以走了麽
有些厌倦的从自己的腿心处揩了一把,嫌恶的甩去男人的体。我勉强扶著柱子站立起来然後从地上一件件捡起那些可笑的古装衣服套在身上。
我突然间觉得,如果这个时候我能够穿上衣服潇洒的走人的话,最起码,我还能保留住一点临近底线的尊严
少爷呵呵,我比我想象中的更喜欢你的听话了。
听到我在完事後还是固执的扮演著自己的角色,夜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手绢来擦了擦自己的下体随即将裤子穿好走到我的面前来幽幽的对我说。
很讨人厌的,我看到他在笑,冷酷的面容中透著一种欠扁的得意。
那麽夜叔叔,游戏已经做完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呢
我伸手向他讨要给我的承诺──新的校服、和让我平安离开这里。
别著急,也许你会想和我们继续玩游戏的。
夜忽视掉了我的手,而是像突然和我亲近了许多似的温暖而坚决的揽过我的肩膀对我一字一句的说。
什麽叫你们听见这个人称代词,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我看见柴房的门被推开了,羽和凡两兄弟一前一後的笑著走了进来。
真不错啊大哥,我还以为她不会被你唬住。没想到这麽幼稚的事情你们居然也能玩的那麽high。凡柔俊美的脸上有著刚饱餐一顿的满足,一双眼睛邪魅的盯著我的脸,像是对我产生了无尽的兴趣。
就是,事实证明她不仅可口,而且还很好骗。唉我的别墅啊,就这样输给你这个家夥了。羽也跟在後面接口,原本温柔绅士的表情此时却是透著无尽的惋惜。
啊,愿赌服输。夜扯开薄唇,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那笑容在我看来是如此的刺眼
等一下你们到底在说什麽为什麽我完全听不懂
我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变的冰凉了,难以置信的目光落在三个人的脸
桃色禁区帖吧
上。
难道难道这一切都只是骗局
小女孩,你要学著分清什麽是真话什麽是假话。见我一脸迷茫,凡率先为我揭开谜底。
其实事情并不复杂,你的经历不过是我们三兄弟去那个社交之前所打的一个赌。说著,他的手指分别指向了自己的弟弟和大哥。
三弟负责用他那人畜无害的外表勾引来一个女人,而我和他则在车上尽情的享用一番,之後的事情全部交给大哥。我们两兄弟和大哥赌的就是看他能不能用演技骗过你,陪他演这种角色扮演的俗烂戏码
在你吓得要死要活委曲求全的时候,我们就坐在另一间屋子里一面观看著这些好戏,一面用针孔摄像头录下这些大哥的丰功伟绩。总之,你演得不错~日後去拍a片的话一定大有前途
说著,他还朝我竖起了一大麽指。
喂,凡你不要说了吧。细心地羽看著我脸上露出的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连忙对自己的哥哥使著眼色。
你看这宝贝儿都要吓坏了,她还以为演不好的话就真的会死呢
行啦,你们两个都别说了。这个时候,夜突然出来打了圆场。顺便将我揽在了他的怀中。
琪琪,不管怎样我很喜欢你。不会像对待其它女人一样随便用钱把你打发走。男人低下头来望著我,黑眸里闪烁出认真。
你要不要考虑留在我们三兄弟身边,做我们的女人我们会从各个方面满足你的需求。当然,日後大家还可以演点别的来玩。
说著,他俯下身子亲了我的额头一下。
我一直静静地听著,上帝作证,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如此屈辱和愤怒
原来刚才在我挨了一个又一个巴掌害怕的要命的时候,有两个男人正坐在屋子力一面欣赏我被男人强暴的丑态,一面喝著啤酒庆祝我的愚蠢或者懊恼他们打赌损失的财富。
原来我是如此天真如此的愚蠢,那麽轻易就相信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大汉的话,以为这个叫夜的家夥真的有随便处决别人的生杀大权。
天呐我恨不得抱头疾呼
这三个男人本就是魔鬼
琪琪,你有听到我说话吗见我一直狠狠瞪著自己却毫无反应,夜迷惑的晃了晃我的肩膀。
就在这时,我用尽我全身的力气挥动右手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脸上。而他另外两兄弟的脸色也因为老大被打而一下子变了颜色。
喂不用这样吧,这只是个玩笑啊。羽试著过来抓我的肩膀让我不要太冲动,而我却狠狠的甩开了他。
呸就在三兄弟又是诧异又是愠怒的目光之中,我昂首阔步的推开柴房的门走了出去。临离开前还回过头来冷冷的对著他们三个丢下一句──
龌龊。
此时一阵冷风吹过,将我面颊上的绯红抹去。迈动脚步的过程中,我听到凡在我背後幽幽的说──
第一次有人敢打老大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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