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敢硬来,俯身放柔了声音跟他说话:“小莫,我又惹你生气了。”
“宝贝儿,你把我打了一顿,又撵出去了,我喝了一肚子风,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咱们扯平了吧,不生气了,啊?”他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捞莫青荷,只摸着一团毛茸茸的头发,往下刚要碰着脸,莫青荷往被子深处一缩,又没了影子,被子鼓出一个大包,沈培楠把一团被子捂在怀里,摸摸索索的找着了脑袋的位置,故意道:“找着了,哎,不对,这是屁股。”
莫青荷闷在被子里噗嗤一笑,沈培楠装作无知无觉,沿着他的后背摸到屁股,隔着被子拍了一巴掌,咕哝道:“这八成是脑袋。”
莫青荷原本担心自己伤了他的面子,闹僵了难以下台,此时见他回来了,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终于憋不住了,一掀被子爬出来,连笑带骂:“你他娘的分不清脑袋屁股!”
沈培楠搂着他的肩膀往怀里按,用下巴蹭他的脸:“分不清,看见宝贝儿的白屁股,我就什么都忘了。”
他走到桌前,从后腰解下一支柯尔特手枪放在桌上,三两下脱掉皮鞋,解了武装带,一粒粒捻开军装的铜纽扣,莫青荷以为他又要发情,急得抬脚就往他腰里踹,沈培楠一把抓住他的脚,数落道:“别闹,那是肾,踹坏了就没得玩了。”
“谁他妈的要陪你玩。”莫青荷的瞪他一眼,“你那猪腰子怕坏,我的屁股就不怕坏了?”
沈培楠啧了一声,想凑到跟前抱他,莫青荷挪移着往后退,干脆抬起一条白生生的腿,一脚踹在沈培楠脸上,用脚趾头夹他的脸肉,沈培楠躲来躲去躲不开,干脆一口咬住了他的脚心,莫青荷痒得哈哈大笑,踢蹬着两条腿,鱼似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沈培楠嫌弃的往他脚心拍了一巴掌:“大老爷们的臭脚,上山下河的天天在鞋子里捂着,你当你是小姑娘还挺招人喜欢么?”
莫青荷当过兔子,自诩当了兵也比别人讲卫生,变本加厉的从被子里滚了出来,两条腿来回往人脸上蹬。他只穿了一条短裤,光着两条沉甸甸的白腿,一抬起来,简直能从短裤里看见毛丛和那软缩着的小东西。
沈培楠憋了好几天,抬头看了一眼,脑子里就开始升温,莫青荷见他眼神不对,吓得赶紧收回腿,抱着膝盖坐在床脚,很委屈的抱怨:“沈哥,干那事真疼,咱们不干了吧,以后要是你想的厉害,我给你摸一摸。”
沈培楠凑过去,一手托着他的膝盖窝,一手架在胳膊底下,一用力就把他抱到自己膝上,莫青荷肌肉结实,很有些分量,搂在怀里温暖而沉重,沈培楠原本担心着指挥部那边的情形,现在也有些安心,他转头望着窗外夜色,又瞥了一眼手表,还剩四个钟头。
“什么摸一摸,你那屁股天生就是让我干的,我能让它闲着?”他一手搂着莫青荷的腰,另一手把上衣扒了个干净,又解了莫青荷小袄,两人光着胸膛偎在了一起。夜晚风凉,山风从木板缝往里钻,沈培楠冻得打了个寒噤:“妈的,你住得这是什么地方!”
他掀开被子,床上铺着厚厚的茅草,还有一大捧落在地上,那小炕本来就不大,被茅草堆满了,沈培楠哗啦哗啦的扒拉两下,发现茅草堆着茅草简直无穷无尽,就忍不住笑:“睡在这跟两只抱窝鸡似的。”
莫青荷眼见是在劫难逃,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抱窝鸡能孵蛋养小鸡,你能干嘛?”
沈培楠把他搂在臂膀里,笑道:“养小鸡?你想要儿子啊?”
莫青荷点头:“屁话,做梦都想。”
他撇了撇嘴,充满怨恨:“我没爹没娘的,家里又不能给说媳妇,好不容易组织给介绍了一名女同志,长得漂亮,革命觉悟又高,谁知道一句话都没说上呢,我就被派到你这来了。”
沈培楠就乐,和他一起滚到了茅草堆里,利利索索的把两人的裤子也扒了,胯贴着胯磨蹭,低声道:“你们长官才叫觉悟高,知道姓沈的还没老婆,赶紧送媳妇过来,什么叫讲义气,什么叫支持合作,老子算见识了!我得回去就跟委员长拍电报,这事必须全国通电表扬!”
莫青荷被他气的要笑,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清澈透亮。沈培楠亲了他一口,越看越觉得爱,笑道:“成,儿子的事,既然莫团长都开口了,沈某万死不辞,我给你生。”
“滚你娘的,你生个鸟!”
沈培楠往他身上一扑:“能不能生试试就知道了!”
莫青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生儿子,小外甥都有好几个了,满嘴放屁……”。
沈培楠正往他的脖子乱啃,突然停住了,愣愣的瞧着他:“外甥?四丫头嫁人了?我添外甥你怎么知道?”
莫青荷也跟着发怔,默默叫了一声糟糕,上次说到莫柳初就被打断了,还没来得急跟他说沈飘萍的事,只好硬着头皮搪塞了几句。沈培楠听得脸色都变了,把他往床上一按,没头没脑的乱亲下去,一边亲一边骂:“妈的,小王八蛋,老子家里都是党国要员,我再不好好收拾你,你把我一家都快策反了!”
两人胸膛压着胸膛,大腿缠着大腿,搂着脖子亲了个天昏地暗,随着身体的摩擦,腿间那东西也抬了头,吸饱了水似的越来越硬。莫青荷心里还是怕,但经历了先前的一场战斗,他担心又要闹决裂,心说活人总不能疼死,一咬牙一横心,张开腿缠住了沈培楠的腰,低声道:“沈哥,我让你干,你慢慢来,别让我太疼。”
他蹙紧了一双秀眉,像要受难似的,捞过被子的一角咬进嘴里,将两条长腿架在沈培楠肩上,暴路出臀间最隐秘的位置,然后偏过脸,轻轻道:“进来吧。”
沈培楠看着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心疼又觉得好笑,往后退了退,郑重其事的把他的两条腿从肩上拿开,合拢在一处,转而握住中间那根物事,一边想着莫青荷原先伺候自己的步骤,一边有样学样,用手上下撸动,时不时低头亲一亲那条东西的顶端。
那玩意伸得笔直,温凉洁净,十分敏感,被舌头一碰,莫青荷全身过电般轻微抽搐,一下子睁开眼睛,正看见沈培楠伏在自己腿间,握着那东西犹犹豫豫的要往嘴里送。
沈培楠剜了他一眼,目光阴鸷:“别看,老子第一次干这事,怪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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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猫狗才舔这玩意。”他不忿的嘀咕一句,埋身下去吸了口气,跟他想的不一样,莫青荷干干净净,没什么异味,嗅着有点淡淡的咸腥,他狠了狠心,将那一条鲜红的东西吞进嘴里,出出进进的吮吸吞吐。
莫青荷做优伶时,因为从来没当过谁真正的恋人,从没被这么玩过,反应出乎意料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