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有人求见。”
“这时候谁也不见!”康国公说。
仆人:“可人说能够帮上国公府的忙。”
室三人皆看了过去,康国公府位权重,若以往有人来说能来帮忙,只怕早被赶去了,如却只要有救命的绳索,就想拉住试试的。
康国公问:“来人谁?”
“珍宝阁的主人,月前刚刚来到盛京城的。”仆人说。
“介商人?”康国公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瞧不上商人,而商人逐利,多汲汲营营,偷耍滑都常事,想要帮上康国公府实在困难。
“个鲁班锁之人?”康柏玉却知。
“什么鲁班锁?”康国公问。
康柏玉言:“鲁班锁乃最初送给太后的机巧玩具,其以纯木头拼接,不费丁卯,十分稳固,其中机巧也可用于房屋建设,乃造福民生之物,孩儿本想着若有此技术,边境房屋也不怕风吹来有垮塌之危了。”
来盛京不久,却听说过人的传闻的,说句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遍走国之地,有奇思妙想,造福于民,便商人也值得敬重的。
“当真?”康国公了气,“若如此,倒值得见。”
如只能死马当过活马医了。
林肃在门外并没有等多久,就有仆打开门迎了来:“我们老爷请您进去,您请。”
林肃很自然的整理了衣摆走了进去,康国公乃武将身,回盛京城中住的时间很短,家中并不如何的奢华,反而简洁气,看就将军府邸。
踏入正厅,康国公和康夫人就在正座等待,们身份贵重,且为辈,并不必起身迎客,可看到林肃前来,却纷纷站了起来。
“见过国公爷,老夫人。”林肃抱拳。
康国公看,虽惊讶介商人并不如想象中般滑样貌,可此时的心思全然放在儿的身份,实在无心思顾及其,直言:“不必多礼,有什么办法直说便。”
康柏玉站在旁也拱手见礼,目光却从林肃的步态上划过,眸中闪过抹若有所思:“久闻林公名,日见果然端方君。”
这人与想象中截然不同,而且功极其扎实,盘极稳。
林肃瞟目光,知在看什么,却愈发满意,临危而不惧,镇定自若,心细如发,且有自己的主意并不愚忠,个将领的基本素养已经十分备了。
兵士易得,将难求。
“见过康公,国公爷着急,在也不跟您兜圈。”林肃从袖中取了个瓷瓶放在了桌上,“在给的,金蝉脱壳之计。”
康国公看着玉瓶:“什么意思?”
康柏玉却拿起了瓶:“想让我诈死?”
“陛倾慕,自然要将人到手的,连太后和婚约都无法阻止,可见志在必得。”林肃笑,“只要康公在的天,陛就不会放手,好男儿委身给另外人,还要同满女争风吃醋,如此境遇,可能让康公丢国公府的身份地位,隐姓埋名,寻找其的机会建功立业?”
康柏玉很聪明,所以才能够在原世界线的后期重新披甲上阵,为南国征战,百战百胜,只可惜远在边疆,黎沅落难被当筹码谈判时本就收不到消息。
世民反,妄自尊的暴君更不得人望,所以康柏玉才能在原世界线的更后期直接宰掉了个几乎毁了生的男人,也就的主角攻。
这样的人为枭雄,林肃若不趁机收入麾,等真正落难后再收服,个时候只怕不如现在好降伏的。
“这瓶中假死药吧,时效多时间,我隐藏了身份又能去哪里?”康柏玉问,“如此好心,想来必有所图。”
“康公不愧将相之材,果然聪慧无双,在确实有意招揽。”林肃笑,“此药服盏茶后人直接闭气,陷入假死状态,烟到鼻端而不动,身体僵硬,无任何人能够看来假死,药效最七日,七日必须服解药,便能重新活过来。”
林肃取了另外个瓷瓶:“这解药,国公爷若不信,可以试药,林某绝对不会拿康公的命开玩笑。”
金蝉脱壳之计,脱去身份尊荣,却可以保证儿不受城承宠之苦,康夫人叹气:“柏玉,自己决定。”
康国公也无奈,甩袖负手,意思很明确。
“儿可为南国征战沙场,百战而死,却不想进入闱之中承欢卖笑。”康柏玉握紧了瓷瓶跪,“请父母原谅孩儿不孝,不能尽为人女之孝。”
康国公夫妇自将人扶起,显然同意了康柏玉的决定。
“我儿也无奈,不想牵连亲族,只能如此瞒天过海了。”
“这个理。”
们也算父慈孝,林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