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要他,叶先生您说说,我这是做错了什么啊。”张之所以大着胆子在叶幕面前说这些话,也是为了想让叶幕帮他儿子一把,爱子之心情切。
“叶先生,您千万不要告诉肖总我和您说的这些话啊,我怕....”
“张医生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叶幕脸色已经没有之前那般沉稳,依旧微笑道:“您让您儿子明天到my来工作,我会根据他的能力,给他安排一个相应的职位,绝对不会亏待了他。”
“谢谢你叶先生。”张激动握住叶幕的手。
叶幕知道那是肖烬严的报复,在自己恢复记忆之后的那两天,估计他便把愤怒错泄在帮自己化验药的人身上。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以肖烬严的作风,对张医生的报复,算是轻的了。
突然想起中午席间傅仁说的话,叶幕突然神色严肃起来,小声道:“张医生,您能再帮我现在用的药化验一下吗?”
第一卷 第八章 好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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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幕费力好大的劲儿才说服张医生再为自己化验药物的成份,并保证自己一定会对此事保密。
但叶幕将两粒药丸交给张的时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开始怀疑肖烬严了。
晚上的时候,叶幕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肖烬严离开的第一天变成这样,傅仁昨天说的那一通话在他脑海中制造的杂乱挥之不去,现在静下心來好好想想,叶幕发现,傅仁的确是向自己暗示,暗示自己,他在为肖烬严隐瞒什么。
傅仁是肖烬严请來的医生,叶幕并不打算从他那里得知什么,所以才会选择求助张医生,叶幕此刻强烈的希望,只是自己多想。
他不能接受,肖烬严在欺骗自己!无论欺骗的是什么!
如果有能耐,那就欺骗他一生也不要被拆穿,爱到深时,最不接受的就是谎言和欺骗。
电话突然响起,叶幕一看,是张医生打來的电话,连忙接通,一天过去,叶幕相信,张医生已经化验出结果。
选择打电话告诉自己,也许也是怕被肖烬严的人看到。
“叶先生,药物的成份很复杂,对服用者会造成什么效果还得等几天我才能给出结果。”几句简单的问候后,张医生开门见山。
“谢谢您张医生,我倒是不着急,只是麻烦您了。”不知为何,叶幕只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结果沒出來,至少最坏的可能沒被证实。
电话那头的张医生顿了五秒,才再次开口道:“劝叶先生还是不要再继续服用这种药了。”
叶幕一愣,连忙道:“张医生,这药是不是有什么问題?”
“有沒有问題还不清楚,根据现在所得到的结果,我只能说这药对您的病情起不到任何帮助,甚至连补药的效果都沒有。”
“怎....怎么会?”叶幕惊讶道,内心却逐渐诞生恐惧感,“这药可是针对我病情开的啊。”
“叶先生您先别急,为了您的安全,我劝您先把这药给停了,我会根据您的病情需要为您配一副药,到时候您來医院取就行了。”顿了一下,张医生又问道:“叶先生能告诉我,这药是谁开给您的吗?”
叶幕担心张医生惧怕肖烬严权威,只好道:“这是我在一家药店随便买的。”
挂了电话,叶幕已经毫无睡意,正在这时,手机再次响起,只是打來的人是肖烬严。
叶幕盯着手机看了很久,才缓缓接通。
肖烬严似乎也打算入睡,声音轻轻柔柔,哄着叶幕,和叶幕开着玩笑,像是在逗弄一只小猫。
在即将聊天结束时,肖烬严习惯性的提醒你一句,“幕幕,别忘了吃药。”
结果肖烬严话音刚落,叶幕便故作委屈道:“老肖,我不想吃药了,越吃越沒精神,这两天我都沒有吃。”
“怎么能不吃?”肖烬严声音不可抑制的高了很多,突然又收住,温柔道:“傅医生的话怎么能不听呢?乖!千万别停了,快起來把药给吃了。”
即便肖烬严再怎么掩饰,叶幕还是听出了肖烬严话语里的那份紧张,莫名的,心狠狠的揪痛了一下,果然,肖烬严有事情在瞒着自己。
或许这对自己病情毫无作用的药就是肖烬严要求傅仁开的。
“老肖....”叶幕轻轻喊了一声,“我今天去医院做了一下检查,医生说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用不着再服用药了,所以以后我都不打算再吃药了。”
“幕幕,听话,傅医生他可是专家,他说的话怎么可能有假,药该吃就得吃。”肖烬严的声音情不自禁的急切起來。
“老肖,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叶幕突然淡淡的吐出一声,电话那头立刻安静了下來,许久才轻声道:“幕幕,为什么这么问?”
叶幕呵呵笑了笑,“沒什么?随便问问,不早了,睡吧。”
和肖烬严挂了电话,叶幕便起身从抽屉里拿出那一瓶药,來到洗手间,将药丸全部都倒进了水池中,打开水,看着药丸全部被冲进槽洞里,心似乎也随之痛了起來,为什么?为什么肖烬严要让傅仁给自己开一些无用的药,而这些的药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心,一旦产生间隙,爱也不会继续完整下去,接下來的两天,叶幕沒有再主动打电话给肖烬严,而是肖烬严,每天都会坚持叨扰叶幕几遍,每次的最后,都不忘提醒叶幕吃药。
叶幕谎称自己按时用药,并且也瞒着傅仁,他只在等张医生的化验结果出來,可是又在害怕,如果药真的有什么问題,那他该怎么面对这份爱。
傅仁是医生,他每天光看着叶幕的状态就知道叶幕是否服用了药物,只是,他不想拆穿,他很清楚自己说的那些话会在无形中挑拨叶幕和肖烬严之间信任,但这也怨不得他,在傅仁眼里,肖烬严和叶幕之间,根本不存在多少信任。
肖烬严从这几次和叶幕通话中,明显能感觉到叶幕心不在焉,对自己也沒有以往那种热情,几乎可以用冷淡來形容。肖烬严打电话问过别墅里的佣人,佣人们的回答则是叶幕和往常一样。
傅仁肖烬严的汇报也是一样,但肖烬严还是感到忐忑不安,总觉得叶幕察觉到了什么,所以刚到东南亚不过几天,肖烬严便坐飞机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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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张医生打來的电话,叶幕放下手机,全身的力气如同被抽干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痛在心口点点刺扎着,叶幕穿了件外套,面无表情的离开了别墅。
在别墅门口,正好遇见了刚回來的傅仁,傅仁很恭敬的向叶幕打了声招呼,叶幕视线低垂,甚至沒有看向傅仁一眼,清清冷冷的脸上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