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头发束好,生活废的凌国师最后还是不耐烦了,把门外的丫鬟们叫进来伺候。
他果然还是喜欢散着头发,束发什么的麻烦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絮絮叨:1.倒退回叛逆期狂霸拽与全世界为敌帝王攻×武力逆天能打绝对不哔哔妖孽国师受 大概率崩人设,作者总是喜欢一边写一边把设定丢去喂狗
2.天道并没有什么卵用,只是吐槽役,而且是个操心的傻家长
3.苏爽风,受是个喜欢直来直去的人,阴谋诡计可能会少一点。。。当然和作者智商低有关系。
4.每晚八点准时更新,暂时这么多,不要考究不要深思,我们是可爱的傻白甜谢谢】
☆、暴君与夫子
天还未大亮,因着有雨,进皇城的路越发不好走了,相府有三人有入宫,三顶轿子的规格大是不同,前前后后排成了一排,摇摇晃晃朝着皇宫去了。
虽然嫡母里平日里没少教导嫡庶有别,让他明白他在这府中也不过是比那下人强一些,和他的兄长和妹妹比起来那就是个渣渣。但是对外的时候,却总是要展示她相府女主人的气概,给两个儿子的东西皆是相同的,怎么说也不能失了相府的面子。
所以夏铭岚年纪小,轿子倒是大,比不上便宜爹和便宜兄长,但是和路上其他的人比还是毫不逊色的,他在轿子中还能半躺下小恬一会。
在轿子里昏昏欲睡了一路,等到了宫门外,雨声越发的大了,跟在凌霜清轿旁的小书童为主子撑起了伞,到了宫门,便是大将军都要从马上下来,别说他们这些坐轿子的,没有皇家特许,谁家的轿子敢进。
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掀开了轿帘,一身浅青衣装的公子缓缓从轿子上下来,他还有些睡眼朦胧,瞧上去并不怎么清醒,没睡醒,动作却是不含糊的,只是一个下轿的动作,他做来却是自有一股神-韵在,那举手投足间流露而出的气势,叫跟在他身侧为他撑伞的小童越发的心惊胆战起来。
从清晨被二公子唤进房内为他束发开始,平子就越发的不敢直视他们家二公子。
今日的二公子与往日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同,二公子还未成年,头发不必全数束起来,只是他迂腐得很,自从五岁上了书房之后,每日都是要把头发全部束上去。今日却是不同,竟然只是让他简单的盘了个发髻,便将剩下的头发全数散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形象改变了,所以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不同了,总之平子站在他的身侧,双腿总是忍不住要打颤。
二公子似乎注意到了他的情况,半垂着眸有些不甚在意的啧了一声,那一瞬间,平子觉得二公子的气质有了一种改变,那种让他颤栗的气息消失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敢逾越,只能小心翼翼的将伞递给二公子。
一本正经的和丞相父亲和状元哥哥告辞之后,凌霜清沿着记忆之中的路往上书房去,跟在他身后的小书童背着他晨起挑选出来的几本书和一堆无关物品,低着头跟在身后。
平子是这个月开始才跟着夏铭岚的,相府的夫人是个有能耐的,她不想夏铭岚身旁有可以信任和随意差遣的下属,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他身边的人都会换一批,确保没有人和他的关系很好,忠心耿耿为他。
从前夏铭岚只以为这是府内的人事调动,并不在意,毕竟他一心只有圣贤书,现在的凌霜清却是没兴趣陪那位夫人闹腾的,他瞧着平子不错,长得也挺对他的胃口的,小小一个,挺清秀的,决定以后都留在身边用。
皇子们每天清晨辰时上书房,一直到下午申时离开,每天都要学习五个时辰以上,学习任务重。比起诸位皇子,太子学习的时间还要更长,他的皇弟们下了课,他还要辛勤的学习,以应对皇帝的考校。
凌霜清自然是不用去管顾太子殿下的学习时间的,他撑着伞一路往上书房走,却在路过一条小巷之时,听到了几声嬉闹声。
“哈哈哈今日下了雨,你居然淋着雨来,你们轻尘殿莫不是连把伞都没有了~”
“你和他说这些做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小水坑,快点把他推下去拉倒,他今日要见新夫子,若是误了时称,我们能看场好戏呢!”
“瞧他那一脸不忿的样子,若不是打在脸上太明显,真想在他脸上划两刀。”
“胡说什么话,怎么说也是个皇子,陛下再不喜,那也是皇家血脉,打在身上便罢了,脸上伤了叫几位殿下瞧见了,过问起来我们都要死。”
“切,几位殿下谁管他啊,也就八殿下傻乎乎的,真当他是皇兄。”
凌霜清脚步微顿,扭头望进那巷子之中,便见几人围着一个抱着书本的小孩,一边嘻嘻笑笑,还一边推搡他,直把人推进了那水坑之中,才哄堂大笑起来。
“你们瞧他还护着那些书呢,你说你看书有什么用,大字不识一个,或许几位殿下日后能看你傻,多留你一条命哈哈哈哈哈~”
凌霜清皱了皱眉,他咳了咳,大声道:“谁在那小巷中?!在做什么!?”
听到有人来了,几人一惊,到底是做坏事的,手忙脚乱就要走,这里毕竟是宫中,他们在这里欺辱皇子,叫哪个贵人知道了,怕是都要挨一顿打的。他们跑得快,还不忘走之前踹那污水中的小孩一脚,非常的过分。
小屁孩们散了,凌霜清示意平子在巷口等着自己,独自撑着伞往那坐在水坑之中的小孩走去。
那孩子穿得并不华贵,衣料瞧着还不如他这样的相府庶子,瘦瘦小小一个缩成了一团,看上去和没吃饱过饭一般,绑头发的发绳已经被众人扯断了,落在那污水之中,小脸之上,满是惊恐。
他看着凌霜清,抱着怀中的书本往后挪,似是害怕凌霜清要接着那些人的动作继续教训他一般。
凌霜清皱着眉,若是他没有猜错,这便是他今日要教的学生,七皇子黎景尘了。只是这孩子的处境比他想的还要糟糕许多,明明已经七岁了,那模样却是和五岁的小娃娃没什么区别,瘦骨嶙峋的。
“是七殿下吗?”凌霜清蹲在水坑边,这般问。
小孩抖了抖,看向凌霜清的目光里透着疑惑,似乎在奇怪为什么凌霜清会认识他,因为他不曾见过这个人。
凌霜清笑了笑,道:“微臣是殿下的夫子,我们本该在上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