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将自己的存在弱化,突出钟宿雨在其中的指挥作用,将整个过程从他和毒-贩的交易,都伪造成钟宿雨和那些毒-枭的交易。
这种级别的栽赃嫁祸其实并不简单,每一步都要算计好,从人证物证,都务必和钟宿雨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就算是他有心算计的事情败落,也要钟宿雨绝对逃不出制裁。
钟琦请的杀手弄不死钟宿雨,他就只能够让钟宿雨接受法律的制裁。
他清楚的知道他这个哥哥的弱点,那就是他太在意黑白了,一旦身上沾了黑,钟宿雨的整个人生就会全部毁掉。
他前半生所有的努力,将钟家从泥潭之中捞出来会全部都作废,他会毁了,钟家也会毁了。
那是钟琦深深盼望着的,那一天的到来,就算他也会一起被毁掉,他也在所不惜。
他得不到的,就要毁掉,谁也不能够霸占着他的东西安稳的过日子!钟宿雨不让他好过!他也不会让钟宿雨有未来。
这些天钟琦做梦都是看到钟宿雨被抓的消息,但是他等来的并不是钟宿雨被抓的消息,而是大批的警察强行闯入他所在的酒店,将他直接缉拿。
钟琦没有觉得失望,他甚至笑出了声,觉得他等了许久的机会终于来了,他乖乖的跟着进警局,就等着闻讯的时候将钟宿雨供出来,让钟宿雨也尝尝这被囚于监牢之中的感觉。
一想到两辈子只有自己一个人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就算是离阳歌也没有这样的本事和这样意愿,钟琦就笑得越发的灿烂了。
原本以为很快就会到来的闻讯拖后了两天,钟琦刚坐下,还来不及开口说自己是受人指使,背后的指使者是谁,一堆的证据就糊到了他的脸上。
“如果你想说是钟先生指使你干的这些事情的话,你可以不用开口了。有这些实实在在的证据在,你没办法诬陷钟先生的,要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么什么都不讲,回头我们直接上法庭。”
这起案子目前收集到的证据已经非常的齐全了,大部分的实证都清晰到不需要钟琦承认就可以直接给他定罪,如果不是一定需要有这个过程,其实警方的人是不想审查钟琦的。
钟琦被糊了一脸,一脸懵逼的拿起了拍到自己面前的照片,本来还怀抱着期望,但是看完全部的东西之后,他失了声。
这上面的东西,清楚的记录了他这半年来所做的所有事情,不管是他亲自去做的,还是他让人去做的,每一件事,甚至每一个时间点都清晰可见。
就算是他算计好了要将一切推倒钟宿雨的身上,在这样的一份证据面前,他口中的所有话语都会是无力的。
有人盯着他,从他开始策划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已经紧盯着他,像是放长线钓大鱼一样,任由他到处忙碌,最后在这个时候给他一个暴击。
竹篮打水一场空,钟琦的瞳孔之中失了瞳距。
完了,一切都完了。
多可笑,他谋划了这么久,自以为天-衣无缝,一定能人好看,结果却换来这样一个结局,这些东西摆在他的面前就是在嘲讽他是个废物,自己被人盯上了察觉不出,自己还一直沾沾自喜。
“这些是谁提供的……”他喃喃低语,不知道在问谁。
负责审讯的警官向来耳聪目明,他声音低沉,也依旧捕捉到了他的询问,笑了一声,道:“离先生提供的,这次的案子能够这么快侦破,离先生可帮了我们大忙呢。”
“离阳歌……哈,又是离阳歌……”
他连着两辈子,都栽在同一个人身上。曾经摔了个粉身碎骨,重来一次依旧不能够改变这样的命运,他果然没有能够和对方抗衡的本事,他的所作所为就像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废了这么大的劲,最后竟是给自己做了副棺柩,何其可笑。
钟琦到底有怎样的想法离阳歌并不关系,将这大半年来收集到的资料一股脑的都给了警方,顺便配合回答了一些问题之后,他就离开了警局回到了家中。
凌霜清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等他,一身正装,让回来准备温存一番的离阳歌一脸的懵逼。
离阳歌刚进门,张一便送上了一套正装,凌霜清托着腮看他,笑道:“快换身衣服去吧。”
离阳歌一脸懵逼:“先生,这是去做什么?”
“做我答应了你的事情。”
离阳歌的脑回路在此刻快速的漂移了一下,好在他看这场面都知道他想的那些是不切实际的,真要做还要沐浴更衣穿的那么正式,据他所知先生并没有这样的癖好。“先生答应了我……”
凌霜清抬起了手,亮出了他戴在手上的戒指:“去结婚。”
离阳歌整个人都傻了,愣住都不动了。
张一在旁边咳了咳,催促道:“不快点的话,人家工作人员要下班了。”
离阳歌这才猛地回神,冲上去捧住凌霜清的脸就亲了一个,之后抢过张一手中的东西,冲上了楼去,还不忘喊:“先生等我!我很快的!!!”
凌霜清哭笑不得,他伸长了手,看着自己的手上的戒指,嘴角忍不住的翘起,周身都弥漫着一种愉悦的气息。
张一在旁边看着,也忍不住替先生同兴。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先生这么开心的样子,看来先生真的很喜欢离阳歌。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看霸王票了,谢谢大家砸我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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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椅上的大佬
同性婚姻法已经通过很长一段时间了, 但是离阳歌最开始并没有奢望能够拿到这本证,因为先生总是给他一种嫖完就跑, 不会和他好好过的感觉。
但是今天的先生貌似有些不同,虽然觉得问题出在今天先生询问的那些话上面, 离阳歌却并不想在这方面深究, 如果他的回答能够让先生觉得安心, 让先生愿意真的和他在一起的话, 那离阳歌做梦都会笑出声来,哪里还要去思考为什么先生会这么的在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