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和设定如何变,这都是属于他的那个宗沐宸,闹到现在的地步……
傅琅闭上了眼,听到了耳边一声低声的叹息。
那大概是一种妥协,有些人,总是容易他而妥协。就好像他放任他一直骚扰他,放任他慢慢的走进他的心,放任他一点一滴的侵蚀他的一切一样,他总是向他妥协,在他并不知情的很多的时间里。
躺在他身下的人伸长了手,抚过他的眼角眉梢,动作轻柔无比。
傅琅缓缓地睁开了眼,那双手扣在了他的脖颈之后,那人借力坐了起来,亲了他一口。
他好像清醒了些,对着他笑:“你在想些什么,不喜欢一个人,我怎么可能和他做呢?”
“你好像很怀疑我的目的?”他低声的笑着,笑声在此刻变得格外的悦耳:“为什么不做一个设想?我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接近你;因为喜欢你,所以那天晚上才没有拒绝你;因为喜欢你,所以一定要让你喜欢上不同模样的我呢?”
傅琅没有回答他的假设,他低头堵住了那张说着甜言蜜语的嘴,虽然知道这样被轻易地被对方的言语糊弄过去格外的傻,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没办法不因为他的这番话心花怒放。
一个深吻,亲的双方都气喘吁吁,傅琅这才放开了凌霜清,在他的耳边浅吻:“你的嘴上抹了蜜吗,好甜……”
凌霜清下意识舔了舔唇,道:“甜吗?那要不要再亲一个?”
这般的邀请,换来的是傅琅深沉的眸,和再也无法控制的欲望。
两人本就在那条线的边缘,凌霜清的放肆让傅琅再也克制不住。他的心中依旧是不安的,虽然没有刚才按倒凌霜清的那样粗暴,但是每一个动作却还像是野兽在确认自己的专属品一样,小心翼翼,又格外的霸道。
凌霜清有心要掌控一下形势,但是酒精加上一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很快他就被傅琅带起了火。
星星之火便可以燎原,何况两人之间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可以说是胡天胡地,也可以说做得昏天暗地,凌霜清自己都记不得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态陪着傅琅胡闹,两人一通折腾,一直到清晨,屋外微微透出亮光来,才在乱成了一团的卧室之内睡去。
谁也没有力气去做多余的整理,凌霜清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眼就是满室荒唐。
他躺在床上,仔细的思考了一下人生,发现昨天晚上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迷迷糊糊之间,好似承认了什么,然后又发生了什么。
凌霜清扭头看睡在一旁,神色撩足的傅琅,沉默了那么一瞬。
他昨晚怎么就心软了,给他绕进去了呢,还这么不明不白的折腾了这么一遭。他果然对这个熊孩子最没有抵抗力,受不了他示弱。这破习惯就算是两人身份颠倒,傅琅成了年纪大的那一个,也依旧没有什么改变。
凌霜清眨了眨眼,更加清醒了些,开始小心翼翼的起身。
但是他一动,被啃过一次的傅琅马上就有察觉了。他紧紧地握着凌霜清的手腕。上次一觉醒来发现昨夜和自己翻云覆雨的人不见了这件事情对傅琅来说可能是一辈子的黑历史,所以昨夜就是再累再想睡,他也没有忘记紧紧地握住凌霜清的手。怕的就是凌霜清再一次的消息。
凌霜清刚动了手,就被傅琅直接拽进了怀中,清晨还不清醒的傅琅显得非常的紧张,抱着他问:“你要去哪里?又要丢下我吗?”说的是小可怜的话,但是动作和语气都格外的霸道。
凌霜清有些无奈的挣了挣,可傅琅是真的抱紧了他,这患得患失的样子又一下子戳中了凌霜清的软肋,他沉默了一瞬,道:“你昨天弄进去的东西……都没有清理……”
傅琅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他亲昵的蹭了蹭凌霜清的脖颈,终于是松开凌霜清的手,起身先走到了房间门口,用指纹把这间房间锁死了,这才转身进了浴室。
凌霜清有那么一瞬间的沉默,不知道说什么是好,虽然他起来的时候是想走,不想留下来面对接下来的残局啦,但是现在被这么防着,他是真的心情挺复杂的。
总觉得这么玩把傅琅都玩坏了,后半生可能都要落下这个毛病了。
算了,由他去吧,反正凌霜清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宗沐宸这个人又不是第一天不安,走哪里都要揣着他了,他已经很习惯了。
刚才那句话虽然有缓解气氛的意思,但其实凌霜清说的是真的,现在动起来,他浑身上下还是哪里都难受。
上次他主动折腾,大早上就拖着疲惫的身躯跑路,回家之后差点累残,这次不想走了,准备留下来了,凌霜清重新躺回床上,都不想动了。
一夜宿醉,又折腾了大半夜,他就是身体素质再好,现在也是浑身难受,所以躺平不一会,他便睡了过去。
傅琅放好热水出来的时候,凌霜清扯着被子睡得挺香的。他柔和了面庞,在他旁边喊了两声没有得到应答,这才伸手抱住了人,带到了浴室去做清洁。
管家温了一夜的醒酒汤,早上已经给倒掉了,按照傅琅的意思重新煮,再准备一点小米粥和清淡的小配菜。
管家听着精神抖擞的先生的一系列吩咐,就已经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以他处境,也不好问傅琅选择了楚少爷那倪小姐怎么办,一副纠结的模样,看的傅琅心情都明朗了。
“让他们不用找人了。”既然都提到这件事情,傅琅也就顺便吩咐下去,他已经很确定屋内的那一个就是之前跑掉的那个小妖精了,虽然他的小兄弟好了之后每天正常的生理情况都有,但是能够真的让他雄壮起来的,应该也就那么一个人,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变了。
管家啊了一声,不明所以。
“我找到他了。”
管家一头雾水。
傅琅却是没有再和他解释了,他拿了醒酒汤便回屋了。
凌霜清被打理干净,又被哄着喝了一碗醒酒汤,人稍微清醒了一点,躺在床上用脚踹傅琅,然后叫就被傅琅抓住了,他挣了挣,没能动,所幸就给他握着:“你昨晚是怎么知道我是倪楚的?”掉马可以有,但是不能够掉的这么不清不楚的,这会让凌霜清不开心。
傅琅眯了眯眼睛,虽然昨晚很满足,但是这件事情也没那么容易翻篇,好在凌霜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