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道:狗屁妃子命,你就要变鬼了你不知道吗,还在那做梦呢,快醒醒吧!
冰雪彤彤:切,你这是赤果果的嫉妒,我看你根本没梦到过皇上妃子,哼!乡巴佬!
这女的真的能把人给气死,算了,救不了的死人我又何必去多管闲事呢。m4xs.(手机)
还有一个女的qq名字叫乖宝宝,回复道:为什么这么问,我们很久没聊了,怎么会突然想起关心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见她警惕性挺高的,便急忙道:最近忙生意,冷落了你,对不起。我能知道什么啊,不过听你这话感觉是不是有什么怪事发生啊?
乖宝宝:真的有怪事发生,你有没有尝试过夜夜被噩梦缠身的滋味,那感觉生不如死,有时候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得了神经病。
我回道:你可能是邪气入体导致的身体虚弱,吃点藿香正气丸,往门上挂桃木剑可以防止噩梦进你房间,要是还觉得睡不好,喝点莲子羹吧。
乖宝宝:你懂这些?给我治治吧,我快要疯了。
我回道:你就按我上面说的办法先试试,要是情况严重不管用的话再来找我。
和这三个女的聊着,不知不觉已经到晚上10点了,张宇在这别墅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便不停的催促我赶紧走。
我见另外两个女的还没有上线,就想再等等,这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其他人能救的都救了,除了那个叫“冰雪彤彤”的脑残无药可救外,其余的人我都得设法去救。
救人是大功德一件,对我自身的福报和功德以及功力都有提升。转眼间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见那两个女的上线,我就一一都发送了留言消息,这才离开程先生的家,到附近的宾馆住下来。
次日接着和这几个女的聊天,情况较轻的用我的办法都已经起了效果,较重的还没有完全治愈,我就让她们再贴上吴茱萸,同时喝菖蒲、柏子、远志,用驱邪的中药加强力量。
等了一天,还是不见另外两个女的qq上线,也不见她们回留言。我查看了下她们qq登录的时间,qq中心页面显示她们已经有1个月没有上线了。
我心里有几分慌张,总不会她们是被缠身最久的、已经让害死了吧。我进了她们的qq空间希望能查找到她们的地址或者电话之类的联系方式。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她们的qq里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讯息。
这几天程先生都没有做梦梦到他老爹,所以我也就没有收集到有用的信息能帮助他,能做的就只有帮他和他的老爹赎罪,救这几个女孩。
程先生心里十分的愧疚,说道:“那两个老是不上线的女孩估计已经被我爹的鬼魂给害死了,这其实也怨我,要是我不按照老爹的办,她们就不会死。都是我怕死,害了两条人命,如果能找到她们我一定给她们的家人一笔赔偿。”
我道:“现在还无法确定她们是死是活,不可能一个人不上qq了人就死了,有可能她们也在到处求医,只是没时间上线罢了。”
程先生稍微觉得心里好受了些,道:“但愿如此!”
接下来又等了两天,还是不见那两个女孩上线,其余的女孩经过我的治疗后情况都好了很多,她们不停的在qq上管我要电话说要当面感谢我。
她们的素颜照都很美,不用怀疑真人也肯定是个大美女,我十分的心动,如果能在这里面挑个媳妇那是再好不过的。
不过……我突然心里有了洁癖,她们之中除了韩小姐把持的好外,其余的都已经和那个鬼在梦里有过关系了。
这点我有些不能接受,我最后只能把目标转到韩小姐身上,但一问才知道她有男朋友了,这真是让人受打击。
剩下那个叫“冰雪彤彤”的,我后来又再三的劝了她几次,但她一意孤行,真让人觉得可恨,于是我便再也不管她了。
这些天程先生一直没有做梦,但一直管我们吃住,还都是高档餐厅宾馆,开销也不少,为了节省开支,他就先付了我们车马费,说等梦出现了后再来请我们。
我们才刚走了两天,程先生就火急火燎的找到我们,说道:“这一次老爹托梦说烧的女人太多,在阴间享受的肾亏了,要给他烧几盒六味地黄丸。”
我和张宇听了后顿时被这老家伙的言语雷的外焦里嫩。
这老东西也太有思想了吧,竟然还会想到阳间的补肾药,要求他儿子给他烧几盒下去。且不说这纸扎店里有没有卖烧给阴人用的六味地黄丸,就算是与时俱进创造出来后,烧下去能否在阴间流通开用还是一说。
才刚回来上了两天班,我们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请假,就跟人把夜班调了,我们上早班,剩下的时间就给程先生帮忙,希望这次不要耽搁太久。
到了程先生家后,熬到晚上10点多,我拿出罗盘看指针,见指针压根不动弹,看来鬼还没有来,我和张宇便退出卧室,让程先生独自躺着睡觉,我们则在隔壁的房间里注视着监控录像。
摄像头是第一次来就已经嘱咐程先生装好了的,没想到前后等了有一个星期才派上用场。我们两不敢太熬夜,因为明天还要上早班,便决定两人轮流一人看两个小时。
根据程先生之前的陈述,做梦的时间记不清楚,总之每次都是早上7点以后醒来清楚的记得晚上的梦,在7点之前即便梦再恐怖也没有被吓醒过的情况。
没有具体时间段,可是苦了我们两个。从夜里11点到早上7点我们两个轮流换了两回,根本没怎么睡,观察了一夜却是一无所获。
次日为了节省体力,我让程先生临睡之前将摄像头打开,等到天明后再去看录像,这样能节省人力。
照办之后,录像里根本什么都没有。可程先生的梦却没停过,两个晚上梦到的情景一模一样,都是他老爹捂着腰说肾亏了,让烧几盒六味地黄丸下去。
我想了想,好像忽略了什么。这一晚我继续让程先生照办,不同的是让他罗盘放在摄像头直接照射的角度下。
我要看一看夜里程先生做梦的时候罗盘的指针会不会转动,以此来确定这个鬼到底有没有来程先生的房间。
次日看了录像后,发现罗盘指针压根就没动,看来鬼魂不曾来个房间,只是单纯的托梦。既然如此,那我只需要告诉程先生一个禳梦的方法就行。
我用朱砂在程先生卧室的西面墙上写道:夜梦不祥,写在西墙,太阳出来,化为吉祥。
程先生睡了一晚上后,高兴的道:“昨晚上没做噩梦,看来这办法挺管用的。”
没想到只需要一个禳梦的方法就能解决,事情处理起来也太简单了吧。我心里反而有些不安,这老东西能托这等稀奇古怪的梦,可见亡魂的怨力是较强的。为了让自己心安,我便决定多观察一晚。
果然第二天程先生醒来后满脸慌张的说:“昨晚又梦到了,还是要六味地黄丸,而且老爹的表情很凶恶,只怕再不给我自己会出事。”
程先生让我和张宇留在他家一边看门一边想对策,他则到纸扎店去让店员想办法给弄几盒烧给阴人用的六味地黄丸。
下午的时候,程先生回来后提了个袋子,里面装了几盒纸扎店给做的六味地黄丸,我打开一看,见是用和原装一模一样的盒子式样纸张做成的,不同的是上面的油墨只有黑白两色,同时打上了“丰都银行”的字样。
将盒子打开,里面是用黄纸搓成的球,还一样是用了一层可燃烧的泡沫塑料来装裹这些纸丸药。
我不得不佩服纸扎店店员的创新精神,可以模仿真实的六味地黄丸依样画葫芦做出给阴人用的六味地黄丸。
程先生开着车载着我们到了墓地,将这些东西烧给他老爹,回来后天色已晚,我和张宇继续守着监控观察烧了东西后房间里会不会有动静。
看了一夜后又把人累了个半死,还是没有一点端倪。出人意料的是程先生一大早从梦中惊醒大喊着:“不管用,根本不管用,我老爹说那六味地黄丸是假冒伪劣商品!”
我和张宇又被雷了一下,这老家伙的嘴还挺刁的,阳间根本就没有卖给阴人享用的六味地黄丸,那纸扎店的店员与时俱进的创新被说成是假冒伪劣,看来这些新发明创造的东西并不能在阴间流通。
烧下去的东西不能用,这就意味着今晚上程先生还要做同样的梦,我们还得继续辛苦受累去观察。
我打了个哈欠道:“赚这5万块钱能要了人的老命,我再休息不好,头发就掉光了。”张宇见我辛苦,就道:“11点到晚上4点我来守,你只守其余的三个小时就行了。”
张宇这个哥们真是够意思,当初他自愿要进伙,对我来说还真是大有裨益。
这一整天程先生十分的苦恼,一直想着怎么弄烧给阴人用的六味地黄丸。他开着车跑遍了城里所有的纸扎店,让她们想办法造出这种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