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别人呢。”
夏汀不敢置信的看着已经睁开了双眼的林月童, 他的笑容很浅,却像太阳一样照亮了夏汀整个世界。
“你别哭。”林月童下一秒就慌了,他伸着手晃晃悠悠的要抹掉夏汀脸上的泪水,夏汀一把握住他的手,轻轻的亲了一口他的掌心,哽咽道:“好,我不哭了。”
林月童苏醒的消息像长了翅膀的气球飞向了每一个担心他的人身边,主治医生带着护士匆匆过来,经过简单的检查后确定林月童的身体并没有太大的问题,简而言之便是他度过了最难的那一关,但还是需要在医院里多住一段时间,看看是否留下了后遗症。
夏汀欣喜若狂,这是他今年收到的最好的消息,只要林月童能苏醒,无论让他付出什么他都愿意。
刚刚苏醒的林月童还不能进食,只能喝流质食物,夏汀亲自下厨,每一顿饭都亲力亲为,林月童心疼他医院家里两头跑,晚上还要陪床,几次想要劝他回家休息两天,夏汀却不愿意。
他坐在床边将手放在林月童的胸口上,感受到皮肉下心脏有力的跳动他才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童童,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每天晚上我在入睡前都要听一遍你的心跳,我害怕...”
夏汀的表情让林月童心疼,他用力抱住夏汀,拼命点头道:“对不起夏汀哥哥,我不说这种话了,你想说的我都知道。”
他们第一次挑明了这层朦胧的窗户纸,林月童认真的看着夏汀道:“夏汀哥哥,只要你愿意,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
夏汀看着他,捏了捏他的脸,苦笑道:“童童,你知不知道这句话代表了什么?”
林月童脸红了,他虽然羞涩但是动作却很坚定,他点点头握紧了夏汀的手,“我知道,我还知道我很喜欢你,一辈子都不想跟你离开。”
夏汀捧住他的脸,在他额上轻轻一吻,道不尽的思念和爱意隐藏在这碰之即分的吻中。
林月童依赖的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童宝乖。”夏汀轻轻抚了抚林月童的后背,两人就像抱团取暖的人,彼此依赖依靠。
知道林月童苏醒的消息后赵和清中等人都前来探望,连余嘉都来了,只是没说几句就和夏汀拌嘴,刚开始林月童还不太适应他们这种奇特的相处模式,赵和很淡定的在一旁看着。
他告诉林月童没事,夏汀和余嘉在剧组就这样吵,越吵感情越深,夏汀对剧本的理解越好,他已经习惯了。
只是余嘉走的时候欲言又止,似乎有正事和夏汀说,最后还是摇摇头,跟赵和勾肩搭背的离开了。
清中坐在病房的时候林月童如坐针毡,他心虚,他不敢看师父,清中仿佛也知道,让夏汀先出了门,他有话要和林月童说。
门一关上,心里藏不住事的林月童就把自己和夏汀确定了关系的事情告诉了清中,清中了然点点头,他心里已经有数。
林月童见清中没有明显反对的意思内心一阵窃喜,清中却看破了他的心思,严肃道:“月童,未来你想和谁一起走,过一辈子,这是需要你慎重决定的事情。这不是师父可以掌控的,我能做的只有在你告诉我你的决定时祝福你。”
林月童用力点点头,清中微微笑了笑,缓和了师徒两人之间略显紧张的氛围,接着说道:“道观永远是你的家,以后可以常回来看看,就算以后我不在了还有你白愿师兄。”
林月童自己刚从鬼门关走一圈回来,更是听不得这话,顿时泪眼汪汪,撒娇的抱住清中的腰。
“师父才没那么早走呢,您做了这么多善事,肯定好人有好报,阎王爷不敢收您。”
“瞎说,”清中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想起了白中的事情,犹豫道:“月童,还有一事需要你定夺。”
“白中伤你一事已经是证据确凿,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在道观里待下去了,现在看你如何处理他?扭送到公安还是…”
林月童没有说话,他摇摇头道:“算了,就让他离开道观吧。”
他摔下来的那一刻看到了白中脸上的惊愕,他应当也不是故意的,再说将他赶出道观林月童已经很开心了,他现在刚和夏汀在一起,自然想为两人的关系积一点善缘。
“不过让他离开帝都,我也不想在这里再看见他。”林月童道。
让白中离开道观离开帝都,眼不见为净,这是林月童想到的最好办法。
清中点点头道:“你决定好了就好。”
林月童清醒后精神劲头倒是很好,和清中说了这么久的话也没觉得疲惫,蓝色条纹的病号服下是少年清瘦的身躯。
清中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脖子上挂着的那根红绳,这是他亲手给林月童的玉佩,那日来道观的林镜脖子上也挂了一根红绳。
夏汀应该还没来得及和林月童说。
清中难得路出忧虑模样,他坐在林月童身边,试探性的问道:“月童,你脖子上的这枚玉佩给其他人看过吗?”
林月童摇摇头,清中接着道:“这枚玉佩是你家里人留下的信物,你有想过万一有一天他们凭借着这枚玉佩找到你,你会如何面对他们?”
林月童脸上的笑容一僵,他沉默了半晌才故作轻松道:“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呀,他们如果真的想要我也不会舍弃我,等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再想吧,现在想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这还是师父交给我的。”
清中勉强笑笑点了点头,他离开的时候夏汀进病房,两人有过短暂的对视,但很快又避开了彼此的眼睛。
等到清中离开后夏汀问道:“清中道长和你说什么呢?这么神神秘秘的。”
林月童摇摇头道:“没什么神秘的,突然聊到我的亲生父母。”
夏汀心一跳,立刻回头看他,犹豫道:“那你想找到他们吗?”
面对清中时林月童还能隐藏起自己真正的心思,但是看着夏汀,他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都倾诉于口。
“我不知道。”林月童诚实回答道,“以前小的时候我在道观一个人住,晚上我害怕,怕鬼怕人不敢睡觉,那个时候我就盼望着,希望有一天我的爸爸妈妈能找到我,把我带走。但是后来慢慢长大了,我什么都不怕了,我也不期待父母,因为只有自己靠得住。”
林月童的这些话让夏汀心疼不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