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逐步的教会了冉新很多本领,此时的冉新,俨然变成了一只夜鼠。只要到了夜晚,村子里就成了他的天下。看着眼前这个徒弟进步如此神速,时迁不免觉得自己南下的日期越来越近了。
他对冉新说道:“我把这身本事教给你,不是让你胡作非为,而是要你做一个侠盗,义贼。你好好跟着你的老大,一旦有事用到你,要全力以赴,明白吗?”
“师父教诲,弟子谨记。”冉新忙接话。
“还有,如果发现你再次不务正业,到时自会有人取你性命。”
“师父放心,冉新已洗心革面,此生立志做一个有理想,有追求的人。”
时迁这时又低声说着:“有一个人,你闲来之时,可以去试试她,估计你难逃她的法眼。切忌不可过激,实在不行,就放弃。”
时迁其实说的就是小爱,他心里清楚,小爱是机器,连他自己都没把握能不能突破她。
这日小敏正在尝试着时迁教她的,各种药的调试方法。田胜利领着小桃来了,说小桃在桃居总是被焦俊纠缠,他正好去山上办差,大夫人让把她带来,交给你。小敏应了一声,田胜利转身走了。
小桃上前问小敏在干嘛,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小桃拿起桌上的几个手帕说道:“这些手帕好漂亮啊!”说话间自是拿起手帕,放在鼻子上闻了起来。
“不要……”小敏吓得猛喊道。
小桃愣了下,“手帕好香啊!”刚说完,即倒了下去,这把小敏吓得撒腿跑出去找时迁去了。
小爱闻讯赶来,看到地上的小桃,抱起来往自己屋去了。时迁和小敏后脚过来再一看,屋里人没了。小敏一时情急,跳出屋喊道:“谁把小桃给抱走啦……”
小爱惊慌失措也跑了出来,指着自己屋,刚要说什么,她俩也不听解释了,赶忙往小爱屋去了。
三人进了屋,时迁看了看床上躺的小桃,说道:“没事,呼吸均匀,睡一觉就好了。”
待时迁刚走,小爱急不可耐的说:“主人,镜子,镜子丢了。”
“啊……”
“不会吧,你这么一高智商的机器,能丢东西?”
小爱有点急了,“我把小桃抱回来,就没了。”
“不行,这可是小乙哥的宝贝,丢了可担不起!去,把人全给我集合了。”
“铛铛铛……”小爱出了屋,抱起锣敲了起来。
时迁前脚刚进屋,锣声又响了,这下把时迁烦的,“什么事嘛!一天到晚的。”
锣声由近到远,接替着传到了校场。是我规定的,一家敲锣,百家敲锣。紧凑的锣声让人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了呢!我也赶紧从校场往回跑,此时的院内聚满了人。
小敏喊道:“小爱丢了东西,很重要的东西,知情的赶紧上报,不知情的赶快去找,是一面镜子,这个东西绝不能丢。”
时迁一听小爱丢了东西,哈哈一声笑道:“别找了,都回吧,回吧,这东西我知道。”
“贼哥不会是你吧?”小敏瞪眼看着时迁。
时迁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等下我慢慢给你解释,东西我帮你找,先让人都散了吧。”
看着众人都散去,时迁这才说道:“你等会啊,我去去就来。”
我走了过来,随口问道:“贼哥又在搞什么名堂呢?”时迁摆手不理会,自是出院子去了。
过了不多会,时迁和冉新一起过来了,冉新手里抱着黑布裹着的镜子。小敏上前嚷嚷道:“冉新你在做什么?”
时迁抢过话头说道:“是我的主意,冉新若能从小爱那里偷来东西,算他出师了。”
冉新也忙赔礼:“抱歉,夫人,我不知道这东西如此重要,所以……”
我随即拍手鼓起掌来,“不错不错!看来冉新偷小爱,这盯的不是一天两天了,恭喜冉新出师。”
“多谢老大体谅!”
时迁摆手让冉新走了,然后说道:“小乙,我把冉新调教差不多了,小敏也算学差不多了,我想我该起程了。”
他话刚说完,我这心里立马挺不落忍的,一个和自己相处时间最长的哥哥要先行离开。激动说道:“贼哥,不急,我先让小爱去窝棚山接嫂子,最起码得让我准备一个像样的送别宴席。”
“呵呵!搞那么复杂干嘛,又不是不见面了。”
“不,贼哥,此一去,我们可能要分别很长时间了。”
院子门口处传来了柴进的声音:“是啊是啊!老贼离开,这顿送行宴必须要有。这样,我来张罗,就在我院子里,省得我一个人冷清的跟啥似的。”
小爱这时说道:“主人,东西物归原主,小爱第一次丢东西,想想挺害怕的!”
我接过镜子即说:“你随我过来一下。”
小爱进屋说道:“这块陨石镜应该是星球大爆炸时代落下来的,距离现在不知道得有多少亿万年的历史了。被后人拣到后,看它光亮剔透,故而打造成了一面镜子。”
“其实做这面镜子的人,应该是没过多久,就死了,因为它一旦被打磨拆解,那么它的放射源将是致命的!”
“如果猜想没错的话,这块陨石应该是做成了两面镜子,还有一面在雪狼那里。它们一旦都暴露在空气里,就会产生强烈的电磁波,但目前尚未发现这种磁场到底对人体有没有伤害。”
我紧忙追问:“它对阿尔法能起到什么作用吗?”
“回主人,它是未解之谜,除非日后把它带回我们星球,以目前的人工智能,恐怕是做不到了。”
我不再问下去了,“好吧好吧,那你去趟窝棚山,把人都接下来吧。正好贼哥要走,大家一起团聚一下。”小爱回了声好的,转身离去了。
柴进过来提起冉新的事情,说一个赌徒,最后调教成这样,用起来你放心吗?
我想了想说道:“这个一般经常混迹于牌桌的人,一大部分是不开眼,输急了,总想着翻本。但还有一少部分人,他就觉着自己聪明,用不完的智商,所以总想着占别人点便宜。但是归根结底,赌到最后的人,都没有了底限,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那冉新是哪种?”柴进问。
“冉新是哪种人,我也没有下定论,观察他的人反而是贼哥。我给贼哥当时留的有话,能用则留,不能用就废,派河道上出苦力去。”
“你都不觉得老贼并没有想这么快提拔他吗?这里面也有你的原因在里面。”柴进又说。
我捏了捏眉心,“是啊,是啊!我是怕外敌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我很需要一个像贼哥这样的侦察兵,但贼哥年龄也不小了,他从梁山一直到现在,也算是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了,不能让他以后太辛苦了。我若总用他,于心不忍啊!”
柴进听的一脸凝重表情,“是啊,梁山的根就这么几个了,我们几个糙老爷们就应该好好活着,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了!”
他随即又说了句:“小乙,待我内人回来,我想给她配个贴身丫鬟,她带着身孕,身边总是一些佣人,这样不行。”
“哦,柴哥看上哪家的了,觉得谁合适?”
“这样的,你从汴梁带回来那个小朵,要不给我用吧?”
我不由得想了想,“这倒是没啥,关键是,她比较小,柴哥可不敢打什么别的主意啊?”说完,诙谐的看着他。
“哎哟!看你把我想的吧,我都多大年龄了,我即便找,也不能找一个小丫头片子啊!再说了,我敢吗?金芝的那脾气,惹不起啊!”
“行啊,这是个苦命丫头,领回去了好好待人家。”我即说。
“放心放心!家里有好的,决不给她用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