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煦对着卓青呲牙。
“看来他并不喜欢小鱼干。”卓青耸肩。
……
万煦只挑了五块石头,孙老板大手一挥,送了卓青一百块翡翠原石。
这些翡翠原石都是半开窗、玉石鉴定师鉴定过的,如果玉石鉴定师没有走眼,原石中至少也是冰种。
如果卓青运气好,光是靠着这些玉石,就够他吃十几年。
这些石头还只是孙家给卓青的定金。当旅游景区发展起来,卓青还有后续劳务费可赚。
孙家送卓青石头,除了怕送钱太“俗”之外,这些石头可以直接通过孙家变现。孙家仍旧可以卖这些石头给自家店铺冲人气和销量,还用不俗的方式送了卓青钱。
一举两得。
卓青选完石头之后,第二天就离开了滇省,回到了久违的家乡。
他去向家看望了向兴的母亲,替向兴的母亲调理了气场,送了她一个材质仿佛是玉的平安扣吊坠。
向泽阳想让卓青帮他在家里重新设置风水局,但卓青以最近太过劳累为由,拒绝了这笔单子。
万煦最近透支炼器,现在真的是一滴精神力都挤不出来了。
如果不能带货,看什么风水?
卓青对自己微商的定位很清楚,不会本末倒置。
向泽阳从向兴那里听闻卓青这次破阵的事,对于向兴口中那宏大的场面,向泽阳丝毫不怀疑。
卓青为玉王孙家设置那么宏大的风水阵,他不知道是该羡慕卓青能得到玉王孙家的看重,还是该羡慕玉王孙家能得到卓青的全力出手相助。
跨越国境,和两个使用血祭的厉害风水师斗法,卓青肯定消耗不少。他说要休息一段时间,向泽阳也不再强求。
杨逸尘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忙为孙家设计民俗村的事,无法干回自己风水师的老本行。向泽阳只能找其他的风水师应应急。
这么一想,向泽阳发现,自己果然是羡慕着孙家啊。
唉,他忙完报复的事,能闲下来和卓青拉近关系的时候,卓青已经被孙家捷足先登了,难受。还好他儿子厉害,比他会抓机会。
卓青离开之后,向兴对向泽阳道:“老爸,经过我的观察,卓师傅似乎对看风水很谨慎,不愿意轻易出手。他几次出手,要么是杨大师邀请,要么是买下他朋友圈的法器。我想,如果邀请卓师傅看风水,可能他朋友圈的法器就是门票。”
“我也猜到了。”向泽阳沮丧道,“但如果家里有急事的时候,手慢没抢到卓师傅的法器怎么办?”
“如果家里真的有急事,以卓师傅的性格,不会对熟人见死不救。”向兴道,“只是要设置例如生财聚福的法阵,我想最好别轻易动用私人关系。田永明是卓师傅挚友,田家至今从未提及让卓师傅帮他家设置风水法阵。”
向泽阳叹气:“也是,人情不能消耗。不能贪小便宜啊。”
向兴劝服了向泽阳,道:“将卓师傅的朋友圈设置特殊提醒,有法器出现就抢,不管用不用得着。我想卓师傅是不会介意我们把机会留到下次使用。”
向泽阳道:“我会让人专门盯着。”
向兴给田永明发了条短信:“搞定。”
田永明:“辛苦了,兄弟。阿青人有点傻,不懂这些弯弯道道,只能靠我们这群朋友护着了。”
向兴回复道:“卓师傅只是不在乎。不过立下些规矩也不错,风水圈可不是全是杨大师那种喜欢提携后辈的人,还是得给别的风水师留些活路。”
田永明:“就是就是。而且阿青也说了,聚气生财的风水阵没多大用处,只要避煞就行。”
向兴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轻笑。
卓青不止给他老妈做了法器,他爹和他也有。他什么都没提,卓青直接将法器给了他。
他和卓青认识时间不长,与田永明的友谊也夹杂了些其他东西。但卓青愿意将他当做朋友看待,他也会投桃报李。
何况他在国内没有太亲近的朋友,需要重新建立友人圈。抛开风水师这件事,卓青和田永明的性格他也挺喜欢的,可以成为朋友。
……
……
卓青听到田永明和他炫耀“功劳”时,不由笑着摇头:“他们想的真多。”
万煦面无表情农民揣。
卓青的朋友缘是真的好。他明明也是个真诚的人,为什么没有像田永明那样的朋友?
“今晚吃最后一顿肥宅快乐餐,明天我们就该出发了。”卓青揉了揉万煦的猫脑袋,这次万煦难得没有躲开,“我在空间里放了游戏机和一大堆充电器,足够支撑我们玩一个月。等小屋面积增加了,什么家庭影院游戏室全部安排上。”
“嗷。”万煦叫了一声作为回应。
这个好,他喜欢。
“忐忑啊,不知道另一个世界是什么样子。”卓青叹气。
第40章你是公主,我是骑士(二更、三更)
陈彤雨站在飞舟之上, 远眺山门,如诗如画的眉目之间,满含着忧愁。
远处山门隐于云海苍茫之间,苍峰耸立,叠翠环绕, 云海上隐约有人影穿梭, 一副仙人之境。
她所思念的人, 就在那云海深处。
陈彤雨抓着胸口的衣服, 眉头紧锁, 似悲似嗔。
“陈师姐, 你又在想那个臭小子了?”一红衣俏丽女子挑眉道, “他有什么好的?就一不解风情的木头,连师姐你这么好的女子都能忍心拒绝, 我瞧他那一双招子还不如琉璃珠子, 至少琉璃珠子还亮堂着。”
“我喜欢他,他就一定得喜欢我吗?”陈彤雨声音绵绵软软, 轻轻拂过,仿佛一团温暖的棉花似的,“喜欢我的人那么多, 我也不喜欢,我也有眼无珠吗?”
“这哪能一样。”红衣俏丽女子噘嘴道,“好吧好吧, 不说他了, 一说你就要帮他。不过这次我还是支持你。丁鑫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打着追求你的名号磋磨人, 平白无故污了你的名声!”
陈彤雨脸上燃起一丝怒意,她深呼吸了一下,将怒意压下去,重新带上忧愁:“听闻万师弟躲了出去,被人袭击重伤,我已央求爹爹照看一二,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那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