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苏锦书在严元白的大床上醒来。
她拥着薄毯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严元白推门而入，问：“休息好了吗？”
看见她肩膀和胸前遍布的吻痕，密密麻麻，他暗暗吸了一气。
苏锦书点点头。
“楼吃饭，吃完我有事和你说。”他拉她起床。
女孩子微微红着脸，掀开毯子，赤着身子站在他面前。
他微有些怔忪地抚摸她的雪，那里虽然抹过药膏，依然有些发红。
“疼吗？”
她摇摇头，顺从地由他牵着了楼。
早餐是面包和牛奶。
用完饭，他俯过身舔去她嘴角残存的白色液体，又轻轻咬了她一。
书房里，他把冷气的温度调高，又把风向转了个角度，避免直接到她。
一份协议摆在她面前。
“昨天的调教，以接受吗？”他温文尔雅地发问。
苏锦书点点头：“以。”
“那我来签一份主契约，对调教的相关事宜做一些明确的约定。”他递给她一支钢笔，又点了点雪白的纸，“重点看契约后面的附则，我在里面罗列了所有用到的调教手段，以接受的就打勾，不以接受的画叉，待定的写问号。”
苏锦书依言简略看了看契约正文，又往后翻看细则。
是否以接受捆绑。是。
是否以接受体罚。是。
是否以接受鞭打。是。
是否以接受角色扮演。是。
是否以接受交。是。
……
她一条条地打着勾，还没画几个，温热的胸膛便从后面贴过来。
他握住她拿笔的那只手，在后面几行连续打了好几个叉。
苏锦书定睛望过去，看见他打叉的地方写着“踩踏、穿刺、电击、窒息、强暴游戏、外暴露。”
她回过头看他。
严元白的神情略有些严肃：“你有说拒绝的权利，太激烈的，我不做。”
她抿抿嘴，带一片温柔的水色：“是……如果你想的话，我以……”
他伸食指抵住她的唇：“我已经很满足。”
人是不以太贪心的。
她迁就他的时，他也应当珍惜她。
两个人沟通完所有的细节，在落款处分别签己的名字。
契约关系达成。
他站在她身后，温柔地抚摸她。
从眼睛，到唇角，到脖颈，到胸。
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但她本地感觉到，他很激动。
激动到，必须做点什，来宣泄这种过于强烈的感情。
她温驯地站在宽大的书桌前，低头，光滑的红木桌面隐约倒映两人的影子。
赤雪白的女孩子柔弱无力地靠在衣冠楚楚的男人怀里，任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