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章齐努力想表现得有气势一些,然而他此时的状态显然并不允许。
“你没必要知道,现在老老实实回答问题,我让你受一点苦。”霍一舟冷漠地回道。
“你……只不过知道我一点过去?凭什……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不信你把我怎样……”章齐并不想乖乖就范,舔了舔干涩的嘴,“我是记者,你敢伤害我,信不信你上法治新闻……”
“哈……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霍一舟一双桃眼闪着冷厉的光芒,“章齐,十年前学历造假,顶替蔡文博上大学,五年前进入一家知名商贸公司任职,财务造假,私挪用公款……被你哥哥用钱摆平了所以那家才公司没有告发你………当记者之后挖掘负面新闻,敲诈勒索准上市企业……啧,真是宝藏男孩啊……”
章齐已然无法冷静了,被人剥皮一样一件件细数过往,让他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冷汗一滴滴地落了来。
“你说,这些够你进去蹲几年?”
“说无凭……”他仍在垂死挣扎。
“我既然查得到,你说我有没有证据,你以为己做得很干净吗?”
霍一舟的反向诘问彻底击垮了章齐的意志,恐惧渐渐占据了他的心,他像被猫到墙角的老鼠,无路退。
“你想知道什?”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就对了嘛。”霍一舟发一声轻笑,转过头就对程屿眨了眨眼睛,居然有几分得意。
程屿旁观了这久,已经对霍一舟叹为观止了,没想到霍大爷灿莲,还有刑讯供的才。
转眼又一想,当初己不也是被他骗了才喝beta专用情剂的?
程屿不再看他,冷哼一声,拿起了变声,“我问你,南洋生物科技的负面新闻稿最开始是谁找你写的?”
“魏慕,”章齐接着说道,“我本来已经很多年没联系了,是通过我哥章丘池才联络上,他知道我在做财经记者,便说以向我提供题材。这个事情本来我保持谨慎,先咨询了我哥,没想到他早就想离开南洋生物了,也赞成我这做。”
“你为什要去采访那个贫困研究生的beta母亲?”
程屿问完这个问题的时候,一时之间没有等到回答,对方低垂着头显然还在思考。
然而一只手却突然从他衣服摆钻进去,沿着汗贴的衬衣向上抚摸,穿过腋,轻易找到了贴的位置向外重重地拉扯了一已经十分胀的粒,弹回去的时候又按揉了两。
程屿上半身都向前弹了一,几乎要坐不稳,电击片不停地刺激敏感的孔,开始阵阵发,属链条连接着的后开始疯狂蠕动。
程屿拽着霍一舟作的手,寒着脸用型说道,“别捣。”
“你是为了那个小alpha才找他?”霍一舟一双桃眼还有笑意,但却并未到眼底。
程屿见霍一舟一副吃醋的表情跟见了鬼似的,怕他继续发疯
,只好敷衍道,“有别的原因。”
此时,章齐又开始说话了,“我为了挖掘新闻价值增加真实性才去找了她,那个研究生和程屿关系密切如果找当事人肯定会打草惊蛇,所以我选择那个研究生的母亲手。”
他说话的时候霍一舟并没有消停,反而变本加厉地解开了身上beta的几颗衬衣扣子,在饱满的肌上又摸又,小拇指勾着细细的金属链轻轻地拉扯……
掌的肌开始抖动,躯僵而,欲根顶住的股隔着子都在,布料向着穴集中凹陷。
“你为什告诉那个beta包养的情况,这对你有什好处?”程屿的声线开始不觉地轻微颤抖,着霍一舟手腕几乎想用力折断。
“我去疗养院无意间发现那个beta有抑郁症和躁郁症病史,并且有杀记录。”
“所以你是故意的!”程屿惊诧地倒一凉气。
程屿的手机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振动模式在他袋里不停震颤,然而他一手拿变声,一手按住霍一舟,犹豫了一,霍一舟立刻替他拿了来,转头小声说道,“我帮你关了,你继续。”
程屿不疑有他,盯着章齐眼神是不加掩饰地愤怒,“说!”
“我……我承认我目的不纯,采访时临时起意告知她真相,想着万一她以后闹什动静又是一个新闻大爆点,卖去了更值钱,发表了也更引眼球……”章齐声音慢慢变低,显然也有些心虚。
而程屿已经离愤怒了,他一子猛然挣脱开霍一舟的桎梏,两三步走到章齐面前,腰腹一转提脚就踹,椅子连人立刻倒地去半步远,拎起他的衣领就一拳揍歪了他的脸,又分别在腹部和肋骨上来了十几,见他缩成了一团,吐了几血来,才稍微冷静了一点。
而在丝毫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身后的霍一舟一边盯着他漂亮又帅气的动作,一边拿起电话说了句什。
见打得差不多了,霍一舟一个响指,让保镖连人带椅子把那个垃圾拖了去。
程屿一通激烈格斗之后,浑身都汗淋淋的,停来之后呼重地着气,有点站不稳了。
霍一舟眼疾手快地上前把他跩到了己怀里,让他腿分开正面坐在己的腿上,搂着他发的腰一压,的抵在了间的凹陷处。
beta浑身都像是干了力气,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来一样,耳后的发丝经过打斗已经散落在脸颊边,朗的廓在水汽的熏蒸显得又欲又,让人很想咬一。
“难受……”他没有系领带,衬衣扣子也早被霍一舟开了几粒,但身上的具刚刚那一次爆发实在把他折磨得狠了,稍微动一动,就是窒息般的疼痛,并且还夹着难言的酥。
“你哪里难受,我给你一。”霍一舟不怀好意地低笑道,他刚刚看程屿挥舞拳脚揍人的样子,已经得不再了。
俩人身高差不多,这个姿势他的脑袋刚好在程屿的,于是他
一说一继续解开对方的扣子,将濡的衬衣完全敞开,汗涔涔的结实腹,“是不是凉快了……”
“再脱点……”
程屿抬臂就想撕开上的贴,却立刻被推开了手腕,霍一舟低哑道,“你这样会受伤的,我给你取……”
他直接凑上去住了凸起来贴,连着粘连的首一起在嘴里,尖打着转在贴缘顶弄。
程屿略微挣扎了一,就被箍在后腰的手臂死死压了回去。
“唔……”程屿咙里发一声闷哼,太了,又又麻,就像有无数蚂蚁往孔里钻去,欲根挺动了,立了起来,牵动兜住后的细链又紧缩了一些,磨得周生疼,火辣辣的疼痛一直向内伸延,越往里越空虚难耐。
他按住霍一舟的后脑勺,将己的膛向前挺了挺。
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尖的神经所攫取,他用尽所有的制力才让己把压在间,只有鼻腔偶尔来一点。
而身其他的地方只剩了本,欲根被子和带箍得泛疼,程屿不由主地伸手解放了来,深粉的欲根挺直上翘,滴落着晶亮的黏,根部被项圈箍着,饱胀的束缚感又疼又爽。
他糙的指腹捏上去,只是让胀痛感更加明显,所有的欲望得不到释放,只越积越多。
霍一舟专注地舔弄着贴,唾濡了缘,解了干涩的粘合剂,一点点将解放了来,不动声色将程屿的子稍微向后一扯,只刚刚好间的。
答答的内被卷成一条绳,金属链已经将娇的周磨得像盛开的花,外翻,收缩的肉清晰见,霍一舟的手指轻易就了进去,俩指夹着珠链又拉又扯。
身上的躯得更厉害了,腰部开始颤抖,所有重量都落在了霍一舟的手臂上。
哗啦啦一声声细碎的金属碰撞声后,右的贴终于落来,如此磨人的做法让程屿耐心渐失,他立刻不不顾地伸手去扯另一,完全不顾忌娇的首会不会受伤。
“嘶……”他疼得弓了身。
“你这着急做什,受伤了?”霍一舟心疼地摸了一破肿立起来的小东西,一丝艳红的血丝挂在上面。
真是又凄惨又色情……
他故意又蹭了两,血珠粘在指腹上放在舔了舔,甜的,真……
alpha的性抖动了,早已蓄势待发。
扯一大堆磨人的金属链条,稍微抬起对方的就进去的。
然后才发现,珠子还在里面。
顶传来一声痛苦的低泣,又绵长又低沉尾音还在颤抖。
此时,背对程屿的前方,两个保镖又带着另一个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