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开足马力绕着海湾行进,五颜六色的烟花和水上表演时进行,船尾在行进中留了白花花的大水痕,在海上形成了靓丽的风景线。
夹板上的人群都回到了船舱里扶着栏杆欣赏,也有不适应的客人在这样的高速扶腰欲呕,这是晚的高潮,现场一片热闹。
而礼晏压根没有欣赏这些的心思,他找不到程屿,只好去找聚会的主人周咏,而对方却一直在海上的冲浪皮划艇上疯玩,根本没有上岸的意思,他等了又等,耐心渐渐告罄。
而另一方面,在游艇的更衣室里,霍一舟还还压着程屿一再挺动身体,被操得神志不清的beta不知何时手腕已经被松开了,却依然毫无反抗之力,他的双腿被卡在alpha的臂弯上,被捅得一晃一晃的,双手捏着湿床单揪起来无数褶皱,隐忍的呻吟随着霍一舟进攻的节奏而断断续续。
alpha的信息素是最好的春药和安抚剂,被标记的身体毫无廉耻地配合对方的动作,体随着抽插发叽咕叽咕的水声,食髓知味的生殖腔饥渴地流一股又一股淫液,猝不及防地再次被高潮了……
“又射了?”霍一舟摸着对方耷拉的欲望轻轻拨弄了几,微微一笑。
程屿失神地盯着晃动的天花板,射无射的前端怜兮兮地吐一点稀释的白浊。
游艇的高速行进让床都变得轻微晃动起来,失重倾斜让beta起来带着摇晃的刺激感,每一次进都不知道顶到了哪里,有时更深有时又被重力推拒滑了来,有时不小心撞到对方的敏感点就会陡然紧缩一,听到一声声令人欲望贲张的低吟,霍一舟不知疲倦地弄着身的肉体,动作狠戾,眼神却温柔地要滴水来。
而霍一臣早已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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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礼晏再次见到程屿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游艇早已靠岸,而聚会的客人也陆陆续续地上岸离去,只有稀稀落落几个人还在聊天。
他后来问了周咏,对方也表示没办法,不过以让侍者帮助找一找。
人不在海上平白无故地消失,一定有迹循,周咏这敷衍不知是知道内情还是不想惹麻烦?
因此当礼晏和李终于在船舱方看到爬梯上来的程屿时,提起来的心脏终于放了。
礼晏快步迎了上去。
程屿还是穿着原来衣物,看起来也完好无损,甚至在看到他俩的时候还若无其事地笑了一。
然而当礼晏靠近他还有半步的时候,就硬生生顿住了脚步。
浓烈张扬的alpha信息素从眼前的beta身上散发来,带着性的味道,正霸道地宣示着所有权。
礼晏像是被人突然泼了一盆冷水,重见的喜悦被瞬间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猛然烧起来的大怒火。
他拽着他的手臂,锋利的眼神几乎把人寸寸凌迟,“你干什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没事,遇到一点小意外。”他疲惫地摇摇头,看了一周,“太晚了,我回去吧。”
“你说清楚。”礼晏的眼神越来越冷,他从上到仔仔细细地打量程屿。
然后发现了越来越多疑的地方。
嘴唇有点肿,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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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红得不正常,很像是被人吸吮过度,衬衣在这热的天气里仍然扣到了最后一颗,刚刚走路太慢,整个人都没有精神。
一副被人坏的样子。
程屿张了张嘴,眼神流露一丝脆弱,“我回去再说。”
礼晏猛地拉着程屿的衣领,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脖子,野兽一样嗅闻着什,手掌摁着体的位置危险地抚弄,沉声道,“一身臭味,真恶心。”
程屿僵直着身体,心底蓦然一阵钝痛,很简单一句话,就让他轻易失神。
“董事长,程秘,很晚了,我先回去吧。”李见二人气氛不对,立刻手试图分开他,一副劝架的态势。
礼晏猛地放开了程屿,转身率先走了去。
他怕再多看程屿一眼,就要当场扒了他的衣服……
船的时候,程屿腿间牵拉的疼痛差点让他站不稳,还是李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小心点,你是不是不舒服?”
程屿冲她淡然道,“没事,谢谢。”
三人乘坐在一辆车里回酒店,互相之间却一句话也不说。
李尴尬到头皮发麻,看看这个,又瞄一瞄那个,不明白为什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
好在他这次考察的行程已经全部结束了,第二天一大早就搭飞机回去。
程屿和礼晏的房间挨在一起,他刷房卡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撞了一,然后被推搡着一起跌跌撞撞进了房间。
门嘀嗒一声在身后动锁住了。
房卡还握在手上没有来得及插进充电舱,程屿转身在黑暗中和礼晏对视,故作冷静,“阿晏,有事吗?”
“我没事,有事的是你。”他清脆的声音已经在极力压制情绪,然而他脾气真的不太好,失去对方踪影的慌张混合着方才的愤怒已经快要将他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了,他上前扯住对方的衬衣,“让我看一看,你被成什样了?”
程屿一子挣脱开礼晏,将房卡插进去,灯猛然亮了起来,他这才看清楚礼晏的表情。
漆黑的瞳仁中没有一丝光芒,阴沉的脸色像一潭死水。
“我说了没事。”程屿心里震颤,却垂眼帘,丝毫不打算说什。
说己被两个alpha绑架强奸了?还带着临时标记回来?
作为一个beta,简直是笑的噩梦。
“你身上alpha的味道遮都遮不住,还在嘴硬?”礼晏一子扑上来猛地扯开了程屿薄薄的衬衫。
衬衫崩落了好几颗扣子,满是指印红痕交错的胸膛,胀立破皮的乳头……
像一把尖刀一样猛然插进了礼晏的心里,无数血液在身体倒流,叫嚣着刺痛他的神经,愤怒和妒忌几乎在一瞬间就将他淹没。
“谁做的?!”
冰冷的视线刀割一样落到程屿的身上,他想重新拢好衣服,指尖却有轻微地颤抖。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总之,只是个意外。”
“又是意外!你又敷衍我……”
他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在房间里走来我走去,焦躁地脚步都凌乱起来,神经质地喃喃语,“你整天跟我在一起,到底是谁!你最好现在告诉我,不然等我查
来……”
程屿深吸一气,勉强笑道,“是霍一舟,我喝多了,不小心搞在了一起。”
“阿晏,你别放在心上,只是一夜情而已。”他还想试着安抚焦虑的礼晏。
礼晏猛地挥开他的手,将他狠狠地掼在墙壁上,五指死死地掐着他的肩膀,漆黑的瞳仁里映程屿冷漠的脸,“霍一舟?一夜情?强奸过你的alpha你也愿意张开腿让他玩?你怎变得这贱!”
程屿感觉心脏被扎了一,他一晚上经历了太多,面对礼晏的诘问,压抑的愤怒渐渐涌了上来。
肩膀上的指尖深陷在薄薄肌肤的锁窝,生疼。
“我被标记了,这是第二次了,我抗拒不了他。”
事实完全不是这样,但是让礼晏认为是这样他觉得是个明智的选择。
他之间不应该为了性而产生争执,他只是纯粹的侍奉关系。
而且,是即将结束的侍奉关系。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他刚刚收拢好的衣衫从一侧肩膀上被狠狠地扯落,直接垮到了腰间,冰冷的指尖抚上他的后颈,指腹压着体急切地摸了两,碰到到密密麻麻凹凸不平的牙印。
那是顶级alpha留的,占有欲十足,像一个勋章,在宣告已经彻底占有了这个beta!
“疼……阿晏,放手!”有人摸体让他很难受,而且已经破损的皮肤突然被无情地抠弄着,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在房间里悄然释放,随着主人情绪地失控而剧烈波动了起来。
“他怎以……”礼晏苍白的脸硬生生气了一丝血色,眼神开始混乱起来,不甘,嫉妒,愤怒和羞辱让他脸色变得越来越怕。
他的东西,凭什让人碰?在他的眼皮子底被人了个透,还留专属的标记!
“你不知廉耻地在游艇上跟他搞一夜情,却百般拒绝我……宁愿让我受苦也不让我上……”他声音嘶哑而苦痛,“程屿,你有没有心!”
他像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撕扯着程屿的衣物,上面敞开了,又去扯面。
“你发什疯!”程屿一次又一次拽着对方手腕拨开他,然而在你来我往的推搡中,拉链已经解开,内裤被勾来一半,无数被凌辱的痕迹半遮半掩……
礼晏被深深刺痛了,刚刚碰到敏感黑色的三角区,突然一子被向后推开,毫不留情的力道让他跌倒在地上,浑身都泛着疼。
“我有没有心你不知道?这多年我为了什留在礼家?”
“那为什他以!我就不行!”
他红着眼睛一寸寸扫视着对方满是欲痕的身体,性感到刺目……
“抱歉,我做不到,以前我之间发生的就当作意外。”
这句话,成了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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