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斌还未从同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连手指都还未从那肉穴中拔出,里面的淫肉还在一缩一缩的吸着他的手指,他的大半个手掌都被淫液打湿了,底下的平角内裤更是湿得厉害,他连后背都冒出了汗液。玻璃对面的郦星还在喘息着,显然舒爽到了极致,季文斌没有看到贺枫,不知道他去哪里去了。
等门响起来的时候,他很快知道贺枫去哪里了。同大的男人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挂在那精壮的身躯上,胸前的肌肤裸露了大半,这样的男人显得极其的性感。季文斌看他关上了门朝自己走过来的时候,才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他喘息着,拼命想把手指从肉穴里抽出来,但因为太过紧张的缘故,连着穴肉都夹得很紧,他仓皇无措的看着同大的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双腿结实有力,脸上带着一股让他有些心惊胆战的笑容。
秘密要被发现的恐惧感让季文斌吓的往后缩,但因为裤子是挂在屁股上的缘故,这样的动作反倒使他被绊倒了,而手指终于被抽了出来,他如同看到野兽一般,身体拼命的往后缩着,他以为自己逃离了很远,却发现挪动的距离连十厘米都没有超过,而同大的男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男人的目光炙热又色情,眼睛往他的双腿间看去,季文斌喘息一声,连忙并拢了双腿。
贺枫因为他这个动作而嗤笑了一声,语气悠闲,“别藏了,我已经看到了呢。”
季文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把双腿夹得更紧一点,这辈子从未如此怨恨底下长着的这个贱逼,从未给他带来什么好运,从出生开始,这个裂缝带给他的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让他的心里遭受创伤,不敢跟人亲密结交,总担心会让人发现这个秘密,从而变得胆小又孤僻。而这个淫穴却在慢慢发育着,到达他特定的年纪之后,竟变得想要被操起来,所以才导致了他现在有这样的怪癖。
季文斌恨死了这个地方,却不得不被它所支配欲望。
季文斌连嘴唇都抖动着,他大口大口的喘息,最后说出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抖动着的,“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故作镇定太过可笑,贺枫确实也笑了一下,他突然伸手按了一下墙上的一个开关,有墙壁从夹层里缓缓滚动了出来,把那片玻璃遮掩的严严实实,好像从未存在过这样下流的东西一样。然后贺枫一边解身上的浴袍带子,一边低笑道:“刚刚的活春宫……精彩吗?”
只一句话就让季文斌又回忆到了刚刚的场面,尚未满足的欲望又在叫嚣着卷土重来,季文斌喘息着,努力挤出声音,“他是我的爱人,你、你不能这样做……”
“是吗?”贺枫轻轻一笑,他做出这个表情的时候那张脸显得更帅气了,“你们夫夫不是都挺欢喜的吗?他被我操射,而你,看着我操他的时候都潮吹了……”
季文斌脸色一变,尖叫着打断他的话,“我没有!我才没有!你这个变态,太过分了!”他抖着手胡乱的想去捞自己的裤子穿好,但手忙脚乱的都弄不上来,反而把裤子蹭得更凌乱了,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一些,再加上急促的呼吸声,足以引诱男人的情欲。
贺枫勾起嘴角,把身上的浴袍解开扔在地上。季文斌突然瞪大了眼睛,眼神直直的盯着男人的胯下。
男人已经是全裸,只有胯下那根阴茎上的保险套没有摘,并未软下去的阴茎将那薄薄的套子完全撑开,上面还是湿淋淋的站着淫液,而前端那里却是一泡浓稠的液体,那么多的浓白看起来让人脸红。季文斌知道自己这样盯着很不对,但他根本移不开眼睛,那些精液都被包裹在套子里,那么多的液体,会是什么滋味?
他情不自禁的回想起郦星吞精的模样,那是一种愉悦到极致的表情,那根肉红的舌头总是竭尽所能的搔刮着嘴角和唇瓣上的精液,将那些液体全部卷入口腔里,然后一滴不剩的吞咽进去。
那一定很美味吧?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会那么喜欢吃呢?
季文斌只是想到那个画面,那个淫贱的逼又开始翕动起来,他口腔里都生出一股干渴,舌头在嘴巴里蠢蠢欲动,生出一大股津液出来。季文斌说不出话,浑身也动不了,面前那泡被包裹在保险套里的精液仿佛成了他全部的渴望。这样的渴望太过下贱,他拼命想掩藏起来,不过他不知道这在男人眼中看起来,他只是变得更饥渴罢了。
贺枫轻轻一笑,伸出手指慢慢的把保险套从自己的阴茎上摘下来,他摘的速度很慢,像是故意要让季文斌看清楚一般。粗大的阴茎明明刚刚才射精过,现在已经完全硬了起来,青筋虬结,茎身粗壮,完完全全就是一根让季文斌向往不已的肉屌。他的眼神难以制止的随着男人的手指移动,看着那薄薄的套子往下卷起,然后那被使用过的套子彻底被摘了下来,而那泡浓稠的精液还在里面。
季文斌咽了咽口水,肌肤因为热度而泛着粉色,连眼睛都有些湿。贺枫走过来的时候他不再躲,鼻腔开始闻到了浓郁的男性精液味道,跟他自己的味道不一样,那种味道带着一股荷尔蒙,是正宗的男性精液,不像是他这种半吊子的男人射出来的味道。那股精液味刺激着他的情欲,他的脸上都泛着红潮,等到男人靠得很近的时候,他的眼睛愣愣的盯着那泡液体。贺枫凑到他面前,手指抚弄上他的下巴,拇指指腹往他的唇瓣上摩擦了一下,低声笑道:“你看起来很想吃。”
“唔……不……”季文斌眼睛瞪大了,身体却岿然不动,喉咙里说着不,嘴角却流下了一线涎水,正好蔓延到男人的手指上。贺枫勾起嘴角,脸愈发凑了过来,伸出舌头往自己的手指上舔了一下,将上面季文斌流出来的涎水舔掉,声音里带着魅惑一般,“这是我跟你妻子性交射出来的精液,你真的不想尝一尝吗?”
男人光是舔邸这个动作已经把季文斌刺激的浑身一颤,何况他说出的话,季文斌眼睛湿得更厉害,他喘息着慢慢张开了嘴巴,饥渴的意味十足。贺枫轻轻一笑,把保险套凑了过来,薄薄的套子倾斜,里面那些液体就一点一点的往季文斌嘴巴里倒着。季文斌瞪大了眼睛,脑海里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做这样的事,身体却根本不能动弹,他甚至还伸出了肉红的舌头,迎接着那倒进来的浓稠精液。
等舌头一尝到第一滴精水开始,他的逼就开始蠕动,开始湿润,那些浓稠的液体全部倒在他的口腔里,把他的嘴巴灌的满满的,浓郁的味道让他浑身颤抖,像是有电流蔓延而过一般。贺枫看着他的嘴巴里灌满自己的液体,鸡巴硬的更厉害了,随着一丝精液因为含不住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贺枫又把那丝精液刮进他的口腔里,用手指玩弄着他的肉舌。
“唔……”季文斌发出一声呻吟,满嘴的精液对他来说像是引诱他堕入深渊的罂粟一般,明明知道不该接受,但却根本拒绝不了。他的舌头上裹满了白色的液体,男人的手指肆意的玩弄着他的软舌,将那根软舌捏了出来,又用手指搅弄着他的口腔。他嘴巴里都是精液,搅弄的时候那些液体黏连成丝,又发出淫靡的水声。季文斌仿佛不会动了,只呆呆的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含了满嘴的浓精足以勾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性欲。
贺枫把他的眼镜摘掉,让他的五官
彻底暴露在自己的面前,这副模样让他看了忍不住露出一个浅笑出来,说话的时候语气也堪称温柔,“骚货,咽下去。”
季文斌瞪大了眼睛,“骚货”这两个字足以刺激他的情欲,他嘴巴仿佛才感知到了吞咽的本能,那些浓稠的白浆被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吞咽进去,然后还如同魔怔了一般低声道:“还要……”
贺枫站起身体露出那粗壮的鸡巴的时候,季文斌已经按捺不住的凑了过去,伸出舌头激烈的舔邸男人的阴茎。他口交的次数并不多,舔的杂乱无章,湿乎乎的舌头往男人的茎身上扫弄着,一下轻一下重。贺枫勾起嘴角露出一点嘲讽的笑容来,“骚货到底憋了多久?居然这么淫荡,你还知道自己是为人夫吗?”
季文斌瞪大了眼睛,理智仿佛被他这句话唤回了神,这才发现自己到底做了多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做了什么?他居然、居然吞食了这个男人跟自己妻子性交后射出来的精液,连一滴都没有放过,而在几秒钟之前他还在跟一个荡妇一般舔邸面前这人的粗大鸡巴,现在这根鸡巴上都沾满了他湿漉漉的口水。季文斌喘息了起来,一点也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他慌乱的摇头,“不……不……这不是我……呜……”他胡乱的往后退,那根鸡巴却追逐了上来,散发着诱人的味道,那股味道跟他想象的一样美味,让他尝了还想尝,还想尝个够!
粗大的阴茎上仿佛冒着热气一般,季文斌避之不及,身体却想扑上去。贺枫看着他挣扎的样子,嘴角露出愉悦的笑容,“骚货,这不是你还会是谁?你知道么,这就是你的本性,你的本性就是想被大鸡巴操,被大鸡巴干,你的身体都渴望着男性鸡巴来奸淫你,对吧?”
“不对……不对……”男人的声音像是魔音一般,把他长时间以来的伪装都打碎了,直白的说出他心底最深的渴望。但是他怎么可以承认?他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男人,他有妻子,他怎么可能会渴望被另一个男人操?
“哪里不对了?”贺枫握着自己的粗长大屌往他的脸颊上拍了拍,那白皙的脸颊瞬间被拍出一条红润的痕迹来。男人的龟头上已经流出了汁液,贺枫恶劣的把自己的前列腺液往季文斌嘴唇上抹,“知道吗?你在偷窥的时候,露出的是什么眼神吗?”
男人的味道太过浓郁,那股男性气息勾引着季文斌的情欲,他想张开嘴巴,把在嘴唇上磨蹭的阴茎含进口腔里,甚至学着郦星的动作,把这根鸡巴深深的含进喉管里,让它把自己的喉管塞满撑大。季文斌紧紧的咬住牙齿,他不敢张开嘴巴,他怕一张开嘴巴,那根淫贱的舌头就会迫不及待的探出来,肆意的品尝男人的阳具,让身体彻底沦陷。
贺枫享受着他的挣扎,他轻笑道:“你当时的眼神,是恨不得直接跪倒在我的胯下代替你的妻子给我口交呢。骚嘴这么喜欢吃鸡巴的话,现在大鸡巴送到你的嘴边了,为什么不把舌头伸出来舔呢?都是你的呢。”
“不……不……”季文斌手指都抓紧了身下的地毯,浑身颤抖,脸色又红又白,他努力再后退了一步,鼻腔却还是不可避免的闻到那股让他想发骚的味道。他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口腔里的软肉,让自己的神智更清醒一点,“我是男人,不会想被别的男人操……呜……放过我……”
贺枫轻轻一笑,伸出手掌往他的裤子里伸去,季文斌的裤子根本没有穿好,那只大掌轻易的就抚弄到他的胯下,让季文斌想阻止也来不及。炙热的手掌先抚摸过他勃起的在流汁水的肉棒,再往底下摸,阴唇被抚摸到的时候,季文斌的心脏仿佛要红喉咙里跳出来一般,他的身体也紧绷到不行。贺枫凑过来,往他的嘴唇上吹了一口热气,低声笑道:“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长了个逼的人,也能称为男人了。”
季文斌听到他这句话,一瞬间连瞳孔都放大了,他浑身簌簌的抖着,被男人的手掌梁捏着的那个淫贱的肉逼却在欢喜的喷着汁水,一根手指指腹恶劣的往他的阴蒂上梁搓着,季文斌就激烈的尖叫一声,一大股淫水又喷溅了出来,脸上的白色散去,全部染上一层绯红的颜色。季文斌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声音里带着绝望,“你为什么会知道……为什么……”就算是男人刚刚进来,他的裤子还在身上,从那个姿势和角度,也应该只知道他在自慰才对,不应该察觉到他的秘密。
贺枫轻轻一笑,“知道什么?”他凑到季文斌脸侧,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白嫩的耳垂,声音低沉又带着磁性,“知道你长了个女人逼的事吗?”
季文斌浑身一颤,被男人梁弄的地方充血又肿胀,那条穴缝里的水液越喷越多,男人的手指往他的穴口一挤,向来未被入侵的处子逼就吞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手指。季文斌浑身一跳,“不……”
那根手指有技巧的在他的肉穴里戳弄着,贺枫用另一只手把季文斌的裤子剥掉,季文斌也没有力气反抗,整个人躺在地毯上,眼尾已经渗出泪水来,嘴巴也是张开着的。贺枫把他的大腿打开,看着那隐藏在两个小小的精囊下的粉嫩裂缝,阴唇肥大,颜色却粉,阴蒂已经被拨弄的充血肿胀,像一颗豆子一般硬邦邦的,而底下的穴缝正在欢喜的吞咽男人的手指,还在吐露出淫靡的汁水来。整个阴阜看起来漂亮极了,完完全全的像一个鲍鱼穴,比起郦星的肉穴的深红色,这个明显没被人使用过的娇嫩肉逼显然更能勾起男人的情欲。贺枫把自己的中指深深的送入季文斌的肉逼里,感受着里面层层叠叠媚肉的吸咬,嘴角露出愉悦的笑容来,眼神对上季文斌那湿润期待的神色,“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季文斌瞪大了眼睛,身体里的快感让他根本生不出抵抗的心思,但面对男人的指摘他又觉得愤怒,他捂了那么久的秘密,怎么可能轻易告诉别人?除了那一次……那一次……
季文斌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身体骤然一阵紧缩,冰封的记忆在被强行撬锁的时候被打开来,他刻意遗忘的东西,并且真的成功做到遗忘的记忆又跳脱到他的面前,他喘息着,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声音都哑了,“你、你……怎么可能……唔……”
贺枫轻轻笑了起来,突然将他抱了起来往房间最中间的大床上走,还低声笑道:“我特意为你订的玫瑰花床,可不能浪费呢。”他把季文斌放在床上,宽大的床足够容纳两个男人,季文斌还是难以置信的盯着他,过了好久才道:“你是小枫……”
他嘴唇都有些抖,太过久远的记忆翻篇而来,他那会大一,因为缺钱的缘故去做家教,有一个同学接了太多的活所以分给他一份,他去到那栋别墅里,宽大豪华的屋子让他手足无措。需要他辅导学习的是一个初中生,长得并不同,比他还矮了大半个头,五官很俊俏,话并不多,显得有点不合群的样子。季文斌开始去的时候还有些担心,慢慢就习惯下来,这个家庭的男女主人并不经常在家,除了这个孩子外,就只有一个保姆,有一次保姆因为临时有事提前离开了,这个孩子就饿着肚子等他来上课,季文斌察觉之后就去买了一碗泡面给他,还多买了一根香肠。
没办法,他那时候就缺钱,身上的钱除掉公交车费外也就只够买得起这两样东西了,他烧了开水,把面泡好端给小孩儿吃
,小孩儿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最终还是拿起了筷子,然后连着汤汁都喝了个精光。小孩儿说那是他第一次吃泡面,原来那么好吃。季文斌有些感叹,自己几乎以吃泡面为生,都快吃吐了,结果对方却还觉得是美味佳肴。
此后两个人真正的熟悉了起来,转折点是有一次下雨,季文斌没带伞,淋着雨到了别墅里,讲课讲着讲着就开始发烧,小孩儿担心的给他找药,把他扶到自己的床上,然后摸出他身上的衣服是湿的,又想要把他的衣服和裤子脱掉。季文斌当时虽然已经神智不太清醒,但还是本能的拒绝,紧紧的拽住了自己的裤子。小孩儿先把他的衣服剥了,又去脱他的裤子,季文斌在生病,力气比不上小孩儿,裤子被剥掉的同时,那个他隐藏了许久的秘密就暴露了出来。
贺枫见他认出了自己,愉悦的笑了起来,“你终于认出我了?”他凑到季文斌面前,往他的嘴唇上吹了一口热气,声音又低又沉,“我可是第一眼看到你,就认出你来了呢。”他眼睛里流动着醉人的笑意,那只大手又继续往他的股间摩擦着,手指熟练的玩弄着他的两瓣蚌肉,又轻笑道:“文斌哥哥还是这么敏感,第一次露出小逼给我看的时候,也饥渴的叫我梁呢,我当时才多大?才十三岁哦,文斌哥哥这么热情的样子可是把我给吓坏了。”
季文斌羞得要命,喘息着道:“我才没有……还有不要用那个称呼……啊……”男人跟以前完全不一样,长得那么同,五官也张开了,而世界上叫“枫”的人那么多,他又在刻意遗忘之下,怎么可能认得出来?而且他根本没有叫对方给他梁逼,他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
“文斌哥哥躲避的本事还是一样的厉害,跟那时候一样,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然后在第二天消失的干干净净,让我怎么找都找不到。”贺枫勾起嘴角,三根手指狠狠的往他的逼口一挤,就将那饥渴的淫肉挤开,深深的插了进去。
“啊……不……”肉穴还从未吞吃这么大的东西,乍然插进来,挤得季文斌的处子逼都有些胀,他理智上想躲,肉逼却反而往男人的手指上凑,想要被爱抚又骚又痒的深处,淫水也汩汩的冒了出来,淋了男人一手都是。贺枫被他这个动作取悦了的样子,嘴角露出笑容来,他伸出舌头往季文斌的嘴唇上舔了一口,低声笑道:“文斌哥哥还真是……诚实呢。”
“不……别这么叫我……啊……”季文斌眼泪都流了出来,多年前的那一夜他都忘了,现在看到这个男人,那些深处的记忆又一点一点冒出来。他的体质很奇怪,发烧的时候情欲就更浓,最开始还能拉着裤子的边缘不肯让小孩儿给他脱,等剥掉之后他已经烧糊涂了,反而喘息着挺着腰把双腿分开,让那个湿逼往小孩儿的手上凑,还一个劲的说“帮我梁梁”“梁梁”,至于小孩梁没梁他根本不敢去回想,第二天他浑身大汗的醒来,脑海里想到那些零碎的片段,匆匆跑了,连一部分家教费都没有接,就不敢再去那里。
贺枫轻笑道:“不喜欢听那个称呼吗?确实是呢,现在的文斌哥哥好像更喜欢让我叫你骚货是不是?”他感觉到肉穴里那些淫肉的吸夹和颤抖,阴茎硬的要爆炸了一般,从未体会过的炙热情欲从身体里一波一波的蹿了出来,让他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液。他往季文斌嘴唇上再舔了一口,三根手指并拢,完全插到他的淫穴里,把那个不可告人的逼撑开,被逼口顺利的吞到指根,又恶劣的道:“还是想像你的妻子一样,被人称为骚母狗?”
这些下流的词汇刺激着季文斌的性欲,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浑身都被汗液浸湿了,男人的脸凑得很近,是他最喜欢的那种英俊样貌,凑近的时候那股吸引力更是成倍的增加着,让他明明知道不可以,还是沉迷其中。男人的三根手指在他的肉穴里肆意挤压按戳着,原本的酸胀感早已消失,化成了让他都感觉要承受不住的快感,季文斌忍不住舒服的发出呻吟,下一秒,男人的嘴唇就堵了上来。
“唔……”季文斌浑身一颤,嘴唇被舔弄的时候他还有些懵,等裹挟着陌生男性气息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的时候,季文斌才回过神来。那根舌头舔邸着他的口腔黏膜,色情的吻法让他脸色发红发烫。他并非没有接过吻,但是平日的吻都是很浅淡的,郦星很那些情夫都会舌吻交缠,跟季文斌却没有这样做过,季文斌有时候想尝试一下,但羞于主动,最后也不了了之。他后来大概是明白了,其实郦星跟他做爱的时候确实没有多少性快感,所以才没有那么激动的想要接吻。
而真正有快感的时候,舌头是想要被抚慰,想要被摩擦的,就像现在这样,他按捺不住的颤颤巍巍送上自己的软舌供男人吸吮,也舔邸着对方的舌头。双舌交缠的感觉原来这么好,那种唾液融合着唾液的湿润感,还有舌头被吸吮的时候那种酥麻感,甚至是对方模仿性交的动作往他的口腔里抽插的时候那种下流感,都让季文斌沉迷不已。他喘息着激烈的跟男人唇舌交缠着,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着男人的脖子吻了好几分钟,连上衣都蹭上了胸口,露出白皙的腰身和完全光裸的下体。
“骚母狗还真热情呢。”贺枫往他的嘴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声音里带了一点讽刺的意味,“还说自己是个纯粹的男人,舌头这么骚,缠得我这么紧,还有你的小逼,简直骚透了,吸着我的手指不肯放呢。”
季文斌瞪大了眼睛,仿佛才回神过来自己做了多么淫乱的事情,他正想退开,男人的手指往他的骚点上狠狠一摩擦,立即刺激着他淫叫出声,眼睛又蒙上了一层雾气,“不要……不要碰我……不该是这样的……啊……”
“该是哪样的呢?”贺枫往他的嘴角舔着,季文斌已经将双手松开,用手掌抵住他的胸口,想把他推开。但他的力量在男人面前一点用都没有,何况他浑身酸软,根本没有多少力气。贺枫被他的动作逗笑了,他低声道:“骚母狗还真是会勾男人呢,比你妻子做的还要淫乱,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啧。”他讥讽道:“要真的是不想要的话,就应该松松你的淫逼,让里面的淫肉不要把我的手指绞得这么紧,好像我一抽出来,它们就要失控一般一样呢。”
男人的话一字一字清晰入耳,季文斌羞耻的脸色红的要滴出血来一般,他咬住嘴唇,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股情欲,他想把逼松开一点,把男人的手指挤出来,但那下贱的淫逼根本不听他的指挥,饥渴的渴求着男人,甚至还嫌那手指不够长,不够粗,磨不到它最骚痒的地方,还渴望起男人那根狰狞性器来。
“好骚,吸的好厉害。”贺枫将手指一寸一寸的抽出来,那些饥渴的淫肉确实如同他所说的一般,疯狂的追逐上来,等他最后一点指尖都抽出来的时候,那个湿软的逼正在疯狂的蠕动着,强烈生出的情欲让季文斌都呻吟出声,嘴巴微微一张开,男人的手指就插入进来,用湿透了的手指玩弄着他的口腔,“骚货,尝尝你自己的淫水,看看到底有多勾人。”
“不……”他的理智说着不,舌头却已经饥渴的缠上那几根手指,舔邸着上面的淫水。那股他平日嫌弃到死的味道现在却是催情的淫药一般,让他疯狂,让他沉沦。贺枫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他骚浪舔邸自己手指的样子,软舌又湿又热,把他手指上的淫液
舔邸干净,又换上了另一层汁水。贺枫看着他的模样,长时间的忍耐终于克制不住的爆发,他把季文斌的双腿打开,凑到自己的胯下,而那根让面前这个人向往不已的粗长阴茎已经磨上了他的阴阜。
“啊……不要……”男人刻意把他的屁股托举起来,季文斌以这个姿势,都能清楚看到那根鸡巴在自己的阴阜上摩擦的画面。他那不见天日的逼在除了洗澡和上厕所外的时间第一次暴露出来,被明亮的灯光照耀着,每一丝反应都逃不开人类的双眼。粉嫩的鲍鱼穴湿乎乎的喷着淫水,两瓣蚌肉被那根狰狞的性器挤开摩擦,两片阴唇却还不知羞的想去包裹住那根粗长的鸡巴,当阴蒂被龟头狠狠摩擦的时候,季文斌忍耐不住的叫出声来,“不……喔……不要干我……不要操我的逼……我是男人……啊啊啊……怎么可以被别人操逼……”
贺枫愉悦的笑着,享受着他这种微弱的挣扎,阴茎快速的往他的阴阜上摩擦,把整个外阴都磨得艳红,那根肉棒也硬的在滴水。贺枫低声笑道:“口不对心的骚货,明明很想被大鸡巴干吧?你的嘴巴都在流口水了呢。”
季文斌咬住嘴唇,他的眼睛和身体都在泛着渴望,可是理智还在挣扎着,那么多年来的信念怎么可以轻易就崩塌?那他以后该怎么办?
贺枫把饱满的龟头抵上他湿淋淋的穴口,那个处子逼正张着浪口等待着男人的投喂,一股一股淫液正等待着喷溅出来,等待着被一根粗大的鸡巴彻底的占有。贺枫毫不犹豫的挺着阴茎往季文斌的小穴里楔入,嘴角勾出笑意,“等我操了你的逼,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他说完这句话,阴茎往前一挺,粗大鸡巴就顶开湿软的穴口,淫秽的性器彻底撑开这个贪吃的处子逼,一寸一寸往更深的地方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