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享受着被内射的快感,男人的精柱一股一股的射在他的宫壁上,爽的他咬紧了嘴唇,但喉咙里又忍不住溢出了呻吟。他之前和傻子的性爱中,已经习惯了在同潮后同他唇舌交缠,因为太过舒服了,他一时没有忍住,对着男人的嘴唇亲了上去,但才贴到对方的嘴唇,沈天均就将他推开,把他的幻梦给打了个稀碎。
两人紧紧贴合的下身也扯开了一点,沈天均冷着脸退出他的身体,没有了粗大肉刃的堵塞,那淫靡小穴里的汁水就汹涌的喷了出来,原本闭合的肉穴都被撑成了一个圆形的肉洞,甚至能看到里面艳红粉色的媚肉。
凌非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男人,失去了填充物,雌穴里顿时觉得寂寞起来。床上有些尴尬,沈天均似乎想要穿上裤子,凌非突然推了他一下,整个人快速的伏在他的胯下,伸出舌头去舔他沾满精液的鸡巴。
“你……”沈天均对他的行为也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成一脸的寒霜,语气带着奚落,“真是个贱货,就这么爱吃鸡巴吗?上面还有你自己的处子血呢,也不嫌恶心。”
凌非努力装作没有听到男人奚落的话,舌头舔着男人的阴茎,其实血迹早就被他的淫水冲没了,上面残留着还有一点,他也并不觉得恶心或者不能接受。
只要是沈天均,怎么样他都接受。
沈天均开始不过是想嘲讽他,慢慢的呼吸也粗重起来,不得不说凌非非常会口交,一根舌头舔的男人欲火大涨,没一会儿,那根阴茎又硬邦邦的翘了起来。
凌非收回舌头,抬起头看着男人,沈天均冷笑着看着他,“那么脏的屄,我才不想肉第二次。”
凌非心痛极了,却还是摆出骚浪的姿势,跪趴着背对着男人,同同翘起屁股,用手掰开自己的后穴,“呜……这里不脏……沈大侠肉我……”
其实比起未开苞的雌穴,他那曾经饱经欢爱的后穴还更骚痒不已,想得到男人大鸡巴的摩擦。他的后穴是被肉熟了的,透着一股艳红,紧密的皱褶被他强势的拉开,露出拇指宽的圆洞出来,穴口还挂着湿淋淋的汁水,穴眼一吸一吸的,像是等待着要吃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一般。
沈天均看着面前的景致,眼眸一黯,阴茎竟胀的发跳,他忍耐不住将鸡巴抵上去,粗暴的破开那窄小的入口,插入凌非的肠道里。
结合的时候让两人都闷哼了一声,凌非愉悦极了,咬着嘴唇闭着眼睛,仿佛又回到了半年前的时光里,他被傻子压在身下,一寸一寸的被进入。
“再深一点……呜……”凌非喜欢被完全侵占的感觉,那种彻底的填满让他餍足,甚至还因此主动收缩着肠道,将那根肉刃往里面吸吮。
屁股被狠狠打了一掌的时候,凌非有些懵,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屁股,那一掌落在他的臀肉上,将他的臀肉都打的颤了颤,白皙的肉色上瞬间出现一抹红痕。沈天均似乎觉得这样很过瘾,“啪啪”的又接连往他的屁股上拍了好几掌,还冷笑道:“贱货连骚屁眼都这么会吃鸡巴,还不断的往里面吸,居然嫌弃不够深吗?”他有些恶狠狠的扣住那纤细的腰身,用力的往里面一顶,破开闭合的肠道,将整根鸡巴完全送了进去,肉的凌非发出一声尖叫。
“这样够深吗?嗯?”沈天均凑在他的耳边,语气中带着嘲讽。
“够了……呜……沈大侠……不要折磨我……”凌非的眼泪最终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浑身因为痛楚和愉悦而绷紧,男人还恶劣的不断用狠劲抽插他的肉穴,将他的屁眼干的嫩肉都有些外翻。
“你主动送上门来,不就是随便我怎么玩的吗?”沈天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大力的鞭挞着胯下的软穴,凌非的身体非常适合性爱,两个穴都又湿又软,裹的又紧,简直让人难以克制。沈天均盯着他那被自己顶开的后穴,带着水光的肠肉缠在他的鸡巴上,一点也不舍得分离的样子,而面前两瓣白臀已经被他打成绯红色,上面还留着掌印,心情意外的好了起来。
凌非咬了咬嘴唇,忍耐着心底那碎成蜘蛛网一般的伤痕,呜咽道:“呜……是的……随便您玩……啊哈……玩坏也没关系……”只要是沈天均,不管对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
沈天均听到这句话,胯下一紧,眼睛微微眯起来,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是吗?那我说不定——真的会把你玩坏!”
他似乎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胯下一点也不怜惜,简直比傻子最粗暴的时候还要勇猛,一下一下的干着凌非那许久未承受欢爱的后穴,硕大的阴囊也在抽插间狠狠的拍打在凌非的雌穴上,他的雌穴原本就未完全闭合,这样一撞击,阴囊几乎要塞进他的雌穴一般。
“啊……啊……好舒服……”凌非慢慢也从中间得了趣,特别是男人粗硬的茎身碾压过他的骚点的时候,爽的他浑身都哆嗦了起来,白瓷般的肌肤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沈天均越干就越控制不住自己,胯下这副肉体像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一般,连背上沁着的汗珠,他都想凑过去吮掉,也想用舌头好好感受这身皮肉。他努力控制自己,只把胯下的人干的更狠,肉的他淫水四溅,肉的他骚浪的屁眼里的嫩肉都随着自己的茎身拖曳出来,再狠狠的送了回去。
“呜……”凌非爽到了极致,嘴角都流出了涎水,他喉咙里不断发出呻吟,在连续的肉干了一炷香的时间后,他的后穴开始痉挛起来,前面的肉棒也一抖一抖的,即将达到同潮。
但在此时,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在床上的两个人都顿了顿,凌非甚至连忙紧紧咬住嘴唇。
敲门声还在继续,沈天均缓和一下气息,装作平常的样子问道:“谁?”
门外响起一个甜腻的女声,“沈大侠,你睡了吗?我是小紫。”
凌非听到妹妹的声音,浑身一颤,后穴里情不自禁的一阵绞紧,将体内的鸡巴吮的更深。沈天均被他吸的闷哼了一声,突然俯下身来,凑到他的耳边,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凌家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嗯?一个主动脱光衣服送上床,贱的像条母狗,还有一个姑娘家大半夜来敲男人的门,存的什么心思?”
凌非被他说的难堪极了,见他似乎想要把阴茎抽出去,连忙更用力的夹紧体内的鸡巴,手指抓住男人的手臂,眼睛里带着浓浓的请求,“别出去……呜……打发她走……别出去……”
沈天均被他夹的阴茎上的青筋狂跳,他眯了眯眼睛,低笑道:“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呢?”他突然将凌非抱了起来,如同小儿撒尿般的姿势,而那根粗大的鸡巴还紧紧的顶在他的肠穴里,一边下了床往门口走。
没有了帐幔的遮掩,寒冷的气息迎面而来,凌非打了个寒颤,吓的双手连忙反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后背也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呜咽着低声道:“不要……”
沈天均却不顾他的反对,含着笑意抱着他走到了门边,一边用鸡巴缓缓的干着怀里的人,一边慢条斯理的道:“凌小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凌紫道:“沈大侠,我看您晚上没有吃多少东西,怕您饿了,我叫小厨房做了些糕点,现在还热乎着,给您送过来。”
沈天均感受到怀里的人的绷紧,那湿软的肠穴将他的鸡巴裹的紧的要命,而且还在自动吸吮着,怀里的人脸色苍白,红润的嘴唇也在微微抖动着,眼睛里盛满了惊恐。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番模样,他的心情反而愉悦起来,故意问道:“不知道凌小姐做了什么糕点?”
凌紫在外面兴冲冲的回答,讲了糕点的名字,又将它们的来历典故,还说了一下口感,一番话说了许久。
沈天均慢慢的干着怀里的人,即使知道他即将达到同潮,也刻意不马上给他,像是要故意折磨他一般。凌非显然也感觉到了,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男人,小声道:“求你……”
他这样的眼神,倒刺激的男人淫性大发,胯下用力狠狠的肉他,肉出一片水声和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来,凌非使劲咬着嘴唇,眼睛却还看着英俊的男人。
若是一位经验老道的人,自然分辨得出这是什么声音,而凌紫不通男女情爱,当然不晓得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觉得声音有些奇怪,万万料不到她的未婚夫居然在跟自己的庶子哥哥在做爱,她疑惑道:“沈大侠,你在做什么?”
沈天均一边干着怀里的人,眼神也跟黏在凌非的脸上似的,一边道:“我在练武,凌小姐,把东西拿回去吧,我不吃夜食。”
“啊……好……”凌紫的语气有些失落,不过到底还是把东西拿走了。
凌非刚要松一口气,男人将他放置在桌子上,让他跪着,粗大鸡巴从下往上狠狠的顶弄,顶的凌非浑身都软了,只能依靠在男人身上,眼泪汪汪的呜咽道:“慢一些……喔……慢一些……”
“贱货的骚屁眼吸的这么紧,真的要我慢一些吗?”沈天均冷笑一声,英俊的脸上都流下了汗水,他盯着那开合的嘴唇,突然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凑过去激烈的吮咬起来。
凌非惊愕的瞪大了眼睛,那根入侵的舌头提醒着他这并非梦境,他心中狂喜,将颤巍巍的舌头迎了上去,被男人卷住,在交缠的瞬间,他的身心都达到了绝顶的同潮,前面的肉棒喷射了出来,但因为射过太多次,几乎射不出精液的形状,只喷出一些稀薄的水液。
“呜……射给我……”凌非模糊的说着,后穴愈发绞紧了体内的巨棒,引的沈天均下腹一紧,匆匆抽插了几下,也在他的肠道深处爆出了精水。
在男人离开他的身体的时候,连嘴唇也毫不留情的撤离,凌非浑身都是水液的瘫软在床上,一会儿后,几件衣服粗暴的迎面朝他扔了过来,伴随的是沈天均冷冷的声音,“你可以走了。”
凌非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连一身精水都没有处理,就从他的客房中走了出来,鬼鬼祟祟的如同做贼一般的回到他的院落里。
身体得到了餍足,心里却像空了一个巨大的漏洞,凌非心里有些不好受,不过只要沈天均对他能有欲望,他就觉得很好。
留在体内的精液他都没有去弄掉,他是真的、真的想生一个流着沈天均血脉的孩子,不论那个孩子会不会得到旁人的喜爱,但他一定会对这个孩子好的。
凌家的产业很大,沈天均说是要跟凌紫订婚,但其实还没有下聘,不过还只是口头约定。凌非并不知道沈天均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他通过打听,只知道天门派大约是想来订制一批宝剑。天门派有一套阵法,一共十个人为阵,使的也都是剑术,应该是有新的弟子加入,所以特制几柄利刃。
凌非没有去过凌家的铸剑厂,他人生中一多半的时间都待在自己的院落中,过着让人遗忘的生活。到了冬天,他的事情并不多,每日除了准备自己的饭食外,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做。他用平日省下来的钱全部拿出来,托人给他买了一块顶好的布料,无事时,便在屋子里缝制新衣服。
这样的布料对凌家其他主子来说,大概是不屑一顾的,但凌非却觉得很好,至少比他以前给傻子做的其他的衣服要好很多。他一针一线的缝补着,在油灯下经常熬到后半夜,然后在好几天后,终于将一套衣服做好,然后趁着天色发黑,巴巴的送去给沈天均。
他紧张的敲着门,已经连续七八日没有见到沈天均,他的心里极其想念对方。
不多时那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谁?”
凌非咽了咽口水,道:“是我,凌非。”
“等一等。”
凌非等了好一会儿,外面天气冷,他并没有太厚的棉衣可以穿,不免觉得冻的厉害,不过捧着那套衣服,心里却是暖融融的。
沈天均打开门,看到冻的脸色都发红的人,眉头一皱,语气冷冰冰的,“这么晚了跑来做什么?”但人却还是站开了,等他进来。
屋子里面暖和的多,凌非刚要把衣服给沈天均,沈天均已经关好了门,嘴角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来,“怎么?身体痒了,来找肉的吗?”
凌非脸上一阵尴尬,他低着头,咬了咬嘴唇,将手上的衣服捧在男人面前,小声道:“我、我给你做了一套衣服,你看看喜欢吗?”
沈天均往他捧着的衣服上扫了一眼,并没有要接过来看的意思,凌非捧的手都要酸了,呐呐的收回手臂,把衣服放在他的床上,“唔,那你、那你有空的时候试试,如果不合适,我再给你改。”
沈天均走到他身后,语气有些古怪,“你自己做的?”
“嗯,照着你以前的尺寸做的,应该合适。”凌非说到这里,心中又一阵后悔,男人应该很不喜欢他提以前的事吧?毕竟失忆变成傻子,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沈天均听到他的话,唇角略微勾了勾,语气竟然好了几分,他道:“其实之前的事我已经忘记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啊?”凌非愣愣的回头看着他,沈天均正经的时候,说出的话几乎无人不信服,凌非自然也不例外。
他是恢复了记忆,然后又把失忆时候发生的事给忘了吗?难怪是这样。
凌非想到这里,心里愉悦了起来,他露出浅淡的笑容,“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是怪我……”
沈天均盯着他,“我既不记得,怎么会怪你?我认得出你,不过是你大哥那次去找我,你也一同来了,是不是?”
凌非点点头,眼中流露出喜悦的神色,“沈大侠记忆力真好。”
沈天均不置可否,嘴角带一点讥诮,“你那次见了我,便如同癞蛤蟆见了白天鹅一般,连口水都要流出来,我心中不免对你多在意几分,毕竟女子见了我露出这样的神情还能理解,一个男人做出这样的表情,可就令人厌恶的很了。”
凌非脸色一僵,血色褪的干干净净,他无措的低着头,恨不得将刚刚听到的那段话从自己的脑海中挖出去,权当没有听到过,心里才不至于这般难受。
男人还是嘲讽的盯着他,“所以等你像一条贱狗一样主动求肉的时候,我也一点不意外了。”
凌非愣了愣,嘴巴微微张合,想说自己只是喜欢他,但喉咙却被什么堵塞住一般,什么都说不出来。沈天均看着他,突然轻笑道:“我们师兄弟今夜其实约好了一起去勾栏院里取乐一
番,你要不要一起去?”
凌非一惊,难以置信的盯着他。
沈天均笑的愉悦,“男人去勾栏院不是正经的事么?怎么?你没去过?”
凌非茫然的摇摇头,说出的话极其无力,“你不是、不是要跟凌紫定亲……”
“那又如何?男人寻花问柳不是正常的事么?听闻勾栏院里的妓女都骚浪的很,手段不一般,我还从未去过呢。”沈天均已经好整以暇的开始穿着厚外套,他人原本就长得英俊潇洒,再配合着美衣华服,整个人丰神俊朗,温润如玉,只是言语却像利剑一般,伤的凌非五脏六腑都疼痛不堪。“想去试试那些妓女的手段,比起你这个妓女生出来的双儿来说,有什么不一样。”
他见凌非还是呆愣的样子,不再搭理他,转身往外走,走了几步,手臂却被人紧紧抓住。凌非的脸色苍白,眼睛里积蓄着痛苦,他嘴唇抖动着,几乎是拼劲全力,才说出那几个字,“我去……沈大侠,我跟你一起去……”
沈天均眼睛微微眯起来,一副心情颇好的样子,“好。”